話音方落,孔惜柔的身影漸漸的變得模糊,隨即風一般的消失在豹三哥的眼前。
身雖然消失,但是那一股子迷人的香味,依然縈繞在豹三哥的周圍,揮之不去,久久停留,令豹三哥暗暗吸了一口,只覺爽到了心底。
看著孔惜柔消失的地方,豹三哥邪邪一笑,自語道:「孔惜柔,你早晚是我豹三哥床|上的女妖。」隨即也轉身,忽的消失原地。只聽見空氣中傳來一聲低鳴的呼聲。
「堂主,那豹三哥走了嗎?」兔不歸見孔惜柔回來,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面。
孔惜柔斜睨了它一眼,咬牙道:「滾一邊去。」她似乎看誰都不順眼似地,兔不歸聞言,立刻身形化作風一般,急速的消失於孔惜柔的面前,可說是要多快就有多快,吃奶的勁都使了出來。
誰不怕死?
不快就只有等死了!
孔惜柔收回那股子殺人的目光,悠悠的看了一眼前方,那是自己的屋子,只是她的目光似乎飄到了很遙遠的地方,飄到了林少雲的身上。
是否一顆思念的心,總是讓人那麼感傷!
「林公子,你可別有什麼事才好!」
孔惜柔自然很擔心豹三哥抓住林少雲,可是她轉念一想,這林少雲既然能消失這麼久,大家都找不到他,那麼這次他出來,自然有他保命的本事,豹三哥要抓他,談何容易?
是以,孔惜柔一顆懸浮的心,也才會安定下來,也才會對豹三哥那番言語無動於衷。
輕輕的走進自己的閨房,緩緩的坐在床上,幾顆極品靈石落入手裡,孔惜柔緩緩的撫弄著,睹物思人,不知道為什麼,她看見這幾顆極品靈石,總是能讓她對林少雲的思念得到一絲絲的緩解。
豹三哥若是知道自己一直都在追求的女人,心裡卻想著其他男人,是否?它會氣得七竅生煙了?何況那個人是林少雲。
豹三哥並沒有回總壇,而是在妖城內四處穿梭,閒著沒事幹,悶得慌,心想著,「若是能遇上一名漂亮的小女妖,倒是可以順手帶回去。那總壇的女妖們,都玩膩了,沒有什麼新鮮感了。」
只是它找了半天,都沒發現如意的,倒是常常看到很多雄性妖修當街凌辱雌性妖修,見怪不怪,根本就無法引起豹三哥的注意。
就在豹三哥遊蕩了好大一會的時候,忽然一名手下,疾閃而來,觀其表情,多半又是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了。
豹三哥眉頭一皺,那手下還未來的及開口,就率先發問道:「又有什麼事情啊?」語氣中還帶著幾分不耐煩的味道。
那手下見豹三哥神色不善,嚇得直哆嗦,顫聲道:「那……馬元老出事了。」
「嗯?」豹三哥瞳孔微微收縮,冷冷問道:「出什麼事情了?」心想:「該不會是那只該死的大雕因為上次的事情,又出來尋事了吧?」
「馬風元老說它若去馬雨的宅子裡,太陽西沉還未出來,那麼就代表它出事了,讓我來稟報於三哥你。」
「什麼?它們幾個起內訌了?」豹三哥一口怒氣沉入丹田,有一股子想殺人的衝動暗暗罵道:「真是他娘的一群敗類。」
「不知道!」那手下老實的回道。
「那你說說你看見了什麼不平常的狀況?」豹三哥並不著急,只要不是那隻大雕出場,什麼都是小事一樁。
「我只聽見一聲震天長嘯,十分的詭異和可怖。」
「沒出息,一聲長嘯,就可怖,你就這麼點膽子嗎?」豹三哥手指戳到了它的眉心,那手下哪敢避開,只是身體抖得更加厲害了。
豹三哥見狀,歎了一口氣,道:「那聲長嘯是誰嘯的?」
「不……知……道……」那手下說話的聲音抖得像篩糠一般,斷斷續續,模糊不清。
這句話,卻是把豹三哥給嚇了一跳,那所謂的長嘯竟然不是來自三老?沉聲道:「你確定?」
「我……確……定……」
「不好!」豹三哥暗叫不好。
呼的一聲,豹三哥已經消失。
速度之快,使得那手下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看不見豹三哥身在何方,甚至它是往哪個方向離去的,都不知道。
那手下方才感覺壓力陡減,伴君如伴虎的滋味,真不好受。大大的吐出一口氣來,抹了抹額頭因為緊張害怕而上冒出的冷汗,那手下方纔如釋重負,往總壇急速奔去,它需要好好休息調勻一下。
當豹三哥來到馬雨的住宅,走了進去,只感覺到這裡有一股很強大的殺氣,隱隱存在過,但見地上兩具干煸的屍體,孤單而可憐的躺在地上。
雖然已經面目全非,但是豹三哥還是認得出來,它們分別是馬風和馬雷。
慘不忍睹!
豹三哥都不忍心再看,忽然吐出一句話來:「究竟是誰下的殺手?」
它知道妖城中,能同時要它們兩的命的強者並不多,以著豹三哥的修為,在它強大的魂識感應下,它知道這兇手絕非雕紋九,也不會是其他巨頭之一的行為,因為它的魂識根本就沒有捕捉到它們殘留的氣息。
「咦!馬雨了?怎麼唯有見到馬風與馬雷的屍體,卻不見馬雨?」
「難道?」
豹三哥不敢想下去,此時二老死亡,馬雨失蹤,對於豹三哥來說,無疑是失去了左膀右臂,一時間有些不適應,彷彿自己站立起來的時候,都少了幾分自信。
「不會的!馬雨沒有這份修為,難道馬雨是被人抓走了?」豹三哥心情激盪,雙拳握得緊緊的,兩隻眼睛更是鼓鼓的往外凸,似欲擇人而噬。
魂識再次掃過馬雨的大宅子,依然沒有發現比馬雨它們三老更高強的氣息,都是金丹期修為的強者而已,唯有一絲殘留的殺氣,十分怪異,不過再怎麼怪異,豹三哥也沒有感覺到一絲的威脅。
「難道是妖城的三大城主?」豹三哥想到這裡,面色一變,流露出了幾分無奈之色,因為只有三大城主的氣息是它無法捕獲的,若是這樣的話,它也只有作罷,自認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