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雲一怔,果然天都暗了下來,走到窗口,抬頭望著浩瀚的星空,不自禁的吟唱起來:「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吟到這裡,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朦朧夜色中的雪兒,續道:「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雪兒雖然不知道他這是在吟唱一首詞,只覺得這樣的意境很美,尤其是最後那兩句「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卻見林少雲的手中多了一把折扇,輕輕的搖著,雪兒柔聲道:「少雲,你在說些什麼,怎麼我都聽不懂,而且感覺你念的這些好像很有些味道,卻又說不出來那是什麼樣的感覺。」
林少雲合上折扇,這扇子便是那蕭玉琀當日留給他的,此時詞性大發,忍不住觸景生情,前面一段,他的心裡全都是雪兒,卻不知怎的,後面幾句的時候,他的心裡卻出現了蕭玉琀的身影,不覺感到些許的傷感起來。
聽聞雪兒這麼說,林少雲也不奇怪,笑道:「雪兒可曾讀過四書五經?學過唐詩宋詞?」
雪兒聽見他口中說的四書五經,更是納悶,搖頭道:「沒有。」
林少雲心想:「也是了,這深山之中,哪裡有先生教學,她都不懂,如何知道我在說什麼?不過這些名句的魅力還真的大,吟出了人的真性情,難怪雪兒會有那樣莫名的感觸。」沉思了一會,才道:「雪兒,我是在念詞,如果你想學,我可以教你,不過唸書可是很辛苦的,你怕不怕辛苦?」
雪兒聽見辛苦兩字,搖頭道:「那我還是不學了,不如你念給我聽,我不懂,你就給我說呀!」
情調,這就是渲染情調,林少雲暗暗高興:「沒想到這雪兒比我還懂情調,把學習融入情愛之中,簡直是我見猶憐啊!」
林少雲道:「好!雪兒之命,當然遵從。」
雪兒又把那印象深刻的兩句,輕聲的默念了一遍,只感覺這每念一次,都有不同的體驗,只是這詞太過深奧,雖然很深的感觸,卻不知道是何意,心裡隱隱的悸動。
接著兩人又說了會關於凡俗界的詩詞曲賦,雪兒越聽越覺得很有味道,這些東西,對她來說,都是新奇的事物,要知道人類的文化博大精深,是五界之根本,從而對於林少雲知道這麼多東西,更是暗暗佩服,這便是林少雲的文化修養上的魅力,憑借這一點,在曾經的江湖中,風流花叢,迷倒無數絕色才女。
雪兒不知不覺的也被他才情所迷,只是她自己還沒有那種覺悟。
兩人說了好大一會,走出去的時候,胡三已經把今日打來的兩隻野兔烤熟,然後他們三人分了吃,看著林少雲吃的很開心,胡三心裡暗暗高興:「吃吧!吃吧!多吃點,長胖點,烤你的時候,味道會更加的好。」
吃完後,林少雲忽然道:「爺爺,我和雪兒準備選個日子成親,待以後再通報我的父親,我想他老人家會理解我的。」
「成親?」雪兒長大了嘴巴,根本就不知道這成親又是個什麼玩意。只好把求助的眼神望向胡三。
「這個……」胡三想了想,道:「你們都那樣了,這荒山野嶺的,不成親也罷。」
胡三自然知道這成親是怎麼回事,畢竟這樣的習俗已經傳進了妖城,只是雪兒不知道,為了避免露出馬腳,便這麼說,掩蓋了去,向雪兒使了個眼神,讓雪兒成了不懂裝懂。
雪兒識趣的閉著嘴,什麼都不說。
林少雲聽見爺爺這麼說,忽然明白了什麼,暗暗責怪:「哎!這沒有媒人,也沒有禮金,就談成親,的確太不合禮數了,也虧我想的出來,難怪爺爺這麼說。」當下就道:「爺爺,那就等過些日子,我帶雪兒回去見父親大人,然後用八抬大轎接雪兒過門。」
「以後再說吧!」胡三敷衍的說道。
雪兒聽見八抬大轎,更加不解,那又是什麼東西?只是此時不好問爺爺,也只好裝著明白的樣子。
「我困了,我先去睡覺了。」胡三伸了個懶腰,拍拍嘴巴,打了個呵欠,便進他的房間去了,卡吱一聲,關上了房門。
林少雲之所以提成親,就是怕自己獨守空房,這晚上無人暖被子,此刻見胡三先去睡了,那還不是有的玩了?心裡高興不已。
卻在他暗暗興奮的時候,屋裡的胡三忽然道:「雪兒你也快回你的房間睡覺去吧!可不能失了禮數。」
這話很明顯的就是在告誡他們兩別睡到一塊去了,這還沒成親了。
林少雲一顆心忽然沉落谷底,只聽雪兒哦了一聲,然後對林少雲柔聲道:「我先去睡了。」然後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哎!等爺爺去打獵了,再和雪兒親熱。」自我安慰了一番,林少雲就去睡覺了,渾然忘記了今天還沒修煉過,哪裡還有什麼修士的樣子,完全流入俗套。
躺在自己的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心裡念著雪兒那柔美香艷的嬌軀,就情難自禁,只覺漫漫長夜,如何熬到天亮?
卻在這時,他的門輕輕響動,朦朧中,一個倩美身影,閃了進來,林少雲心頭大喜,沒想到這雪兒比自己還著急,看來這初嘗禁|果的少女,春心比自己更加蕩漾。
林少雲裝作睡著了,暗暗的窺探雪兒會有什麼動作,雪兒輕輕的走到了他的傳遍,放低聲音,柔柔叫道:「少雲,少雲,你睡著了嗎?」她這是來吸陽氣,當然她對那男歡女愛的勾當,也很是期盼,總之在林少雲每次的衝擊下,那陣陣的快|感,就使她有種欲仙欲死的感覺,十分的受用。
林少雲忍不住了,咕嚕一下子,爬起身來,把雪兒緊緊的抱在懷裡,順便吻了上去,封住了她的櫻桃小嘴,兩人隨即就是一番舌戰,彼此品嚐著對方的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