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雲見雪兒大惑不解的樣子,發現她無論是什麼表情,都是那麼的動人,充滿著無限的誘惑,或許用九天仙子都無法形容她的美麗容顏。
林少雲道:「小天就是和我在一起的一隻小狗。」
「哦!原來是它呀!」雪兒這下想起了林少雲身邊的那隻小動物,這也才知道那是一隻狗,她哪裡知道林少雲也不知道這小天是個什麼東西,只是有點像狗而已。
林少雲聽見雪兒喃喃自語,問道:「怎麼?」
雪兒嫣然一笑,道:「沒什麼。」
林少雲猛的搖了搖頭,這雪兒當真是百看不厭,千看不凡,當下心中掛念小天,便朗聲喊道:「小天……」
他知道小天不是個平凡的傢伙,用靈識都找不到它,能夠避開靈識的橫掃,這樣的動物,絕對不凡,所以林少雲此時就只有用聲音喊它了,靈識不管用,要不然靈識一掃,豈不是更加容易得太多?
林少雲剛喊了兩聲,只見小天從那木屋上跳了下來,很是興奮的在林少雲身上爬來爬去,十分的惹人憐愛。
林少雲摸摸它的頭,發現這小天要是不出現,這心裡還真的不踏實,此時有小天在,感覺充實了很多,微笑著對雪兒道:「這就是小天。」
雪兒見了小天,很想抱它過來玩玩,但看見小天的眼神,就止住了這個想法,因為她感覺到這小天的眼神中,散發出一種威嚴的氣勢,感覺不可靠近,隱隱有一種想要臣服的感覺。
是以雪兒只是淡淡一笑,沒有說什麼。
林少雲道:「哦!對了,雪兒仙子,請問你是一個人居住於此地嗎?」
雪兒搖頭,幽怨的說道:「不是!我和爺爺在一起。」
「那你爺爺現在何處?為何不見他老人家?」林少雲無話找話,隨便問問而已,並沒有什麼企圖。
雪兒道:「爺爺進山打柴去了,如今未歸。待會可能就回來了。」
「那你父母了?」林少雲哦了一聲,繼續問道。
雪兒對於他的問題,也不感覺到厭煩,答道:「我父母早死啦!」
她的父母當年就是死在虎大王金山的魔爪之下,只是她和爺爺都不知道誰是兇手,如今都還是一個謎。
提起父母,雪兒的神色變得冷漠了不少,顯然勾起了她對父母的思念,不過也僅僅是思念而已,也沒有多少傷心可談,畢竟妖類的情感簡單得可憐,無法與人類那多姿多彩的情感相比。
一般在凡俗界修煉的妖魔,由於接近人類,是以感情上的潛移默化比較深刻,而這妖修界,根本就渲染不出人類的情感,所以要說無情,還是妖修界的妖類最為無情。
林少雲聽見她這麼說,登時感覺到問得唐突了些,忙道:「對不起,我不該這麼問的。」
雪兒道:「問就問吧!沒什麼的。」
就在這時,胡三擔著一擔柴禾遠遠的走了過來。
雪兒瞧見了,急忙叫道:「爺爺……爺爺……你回來啦!」
林少雲聽見她叫爺爺,忙回頭一看,只見一個糟老頭抬著一挑乾柴,步伐沉穩,體態健壯,疾步而來。
忽的,一陣旋風拂過,哪裡還有林少雲的影子。
當看見林少雲的時候,他已經去到了那老頭的身邊。
林少雲道:「老爺爺,我來幫你。」
「哎!」胡三笑道,林少雲接過了他肩膀上的柴禾,挑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道:「老爺爺身體可好?」
胡三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光,淡淡說道:「還成,只是這人老了,不太中用了。」
林少雲道:「老爺爺體態龍鍾,老當益壯,再活他個一百歲都沒問題。」這老頭是雪兒的爺爺,換句話說,給他留下深刻的好印象,以後和雪兒在一起,也就少去了這個強大的阻礙。
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這話用在林少雲此時的行為上,卻是一點也不為過了。
他哪裡知道這爺孫兩對他的「印象」可是好著了。
胡三呵呵一笑,道:「那就呈你吉言了。」忽的話鋒一轉,又道:「小伙子,你是從哪裡來的?」
這一問地名,林少雲才想起這也是自己想問的問題,笑道:「我從中原而來,卻不知道這是何地?距離中原有多遠?」
胡三心想:「中原,哈哈!這可是妖修界,哪裡來的中原,栽在咱爺孫的手裡,你還想活命嗎?」不過嘴上卻道:「小伙子,咱們這裡距離中原地區可是遠著了。」
如此巧妙的說了一句,等於沒有回答,但卻能讓林少雲誤以為這和凡俗界處在一塊。
果不其然,林少雲就是這麼想了,心想:「再遠又如何,等把雪兒搞定了,就帶她去見父親,居住在這深山中也著實苦了些。」
這雙方都在打著如意算盤,一個要泡妞,一個要吃人,端的有些滑稽。
林少雲哦了一聲,此時兩人已經來到了家門口,他把柴禾放下,呵呵一笑,似乎沒有什麼能比幫胡三挑柴更能讓人高興了。
胡三畢竟是去過凡俗界的妖,所以他在凡俗界受到的影響很大,以至於林少雲看著他,就感覺分外的親切。
胡三向雪兒使了個眼色,雪兒便走到林少雲的身邊,扶著他的手,嬌聲道:「謝謝你拉!」
林少雲只感覺一股清香直往鼻子裡鑽,被雪兒這麼拉著,登時心跳加快,心癢難耐,雪兒那胸前之物隔著一件外套,不時的擠壓著林少雲的手臂,那陣陣的柔軟熱浪從手臂處傳來,勾得林少雲一時間全身的血液沸騰起來。
誘惑,大大的誘惑。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若不是胡三在場,林少雲或許早就按耐不住,當場推到雪兒了。
「雪兒姑娘,你能放開你的手嗎?」林少雲艱難的說道,他本就比雪兒高出大半個頭,這麼居高臨下,又是如此近的距離,透過雪兒的領口,那深深的乳|溝,迷人的豐滿之物,微微顫顫暴露在林少雲的眼皮底下,若隱若現的兩顆紅暈,迷煞人的眼球,一件雪白的外衣又如何能遮擋的住那迷人的春光了?
胡三見林少雲如此癡迷的摸樣,暗暗好笑,「真是死到臨頭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