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寧菱說出的原因,蘭皇后驚愕不已,蘄毅火冒三丈,蘄昕則感到寒心酸鼻和忿忿不平。
「菱兒,父皇早講過,東方辰風流成性,根本不是個好男人,你何故還如此執迷不悟?」蘄毅恨鐵不成鋼地斥責。
「不管他怎麼壞,我都會原諒他,因為他是他,無人能夠取代!」寧菱說著,轉成呢喃,「我和他是命定的愛人,我生生世世只愛他,不管多少輪迴,我的心永遠屬於他。」
蘄昕內力深厚,儘管寧菱聲音低不可聞,但他仍然聽得十分清楚,怒火攻心的他,不由咆哮了出來,『荒謬!什麼宿命愛人,這世上根本就沒存在宿世姻緣,那是騙人的話,全都是編造之詞。」
「才不是胡說,東方辰就是韋烽,是我永世鍾愛的男人!況且,那古怪老道士也說過我天生異秉,命格擁有宿世姻緣。」寧菱再次提高聲音,像在賞告著什麼。
蘄昕更加惱火,冷哼「一派胡言!那老道士根本就是胡扯!
「他說真的,雖然我不明白東方辰為何會在比試中失敗,但我肯定,東方辰就是韋烽。或者,這間中出現了什麼問題,只要我找到那個老伯便能明白,只可惜,他不知去向,莫非他仙遊去了,怎麼辦,我要怎樣才能找到他?只要找到他,必定也能找到東方辰,「寧菱面色哀切,恢復自言自語。
見她癡呆沉浸,蘄昕妒意狂飛,終於忍不住,發出一個炸彈性的消息,,愚昧!他才不是什麼神仙,他只不過是我用錢收買的一個道士,什麼天生異秉,什麼命格獨特,根本就是胡言亂語,是我編來騙你的謊言!」
寧菱聽及,震得目瞪口呆,「你……」
「不錯,一切都是我安排,劌裡的毒也是我塗上去,那道士唯一的把戲是迷惑人的心智,但也只是半桶水,卻正好可以蠱感你,讓你失去自我,心不由己,做出一些你自己都無法解釋的事情。我早就看不慣東方兄弟倆的詭計多端,我要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只有他們死了,我才能正式擁有你!」
這次,就連蘄毅夫婦也震驚不已,看著憤世狠絕的蘄昕,他們感到格外陌生!
寧菱比然大悟!難怪月華納悶她怎麼會想出那樣的比試,難怪東方辰說她突變的無比狠心,難怪東方辰出事後她一直感覺不到雒心的痛,害她還以為自已對東方辰愛意已去!原來,原來一切都是蘄昕槁的鬼!!
「昕兒,母后以為你只是下毒嫁禍而已,想不到你還下毒害人!」蘭皇后悲痛哀傷,難過地斥責出來。
寧菱內心又是一顫,母后您說什麼?什麼下毒嫁禍?下什麼毒?到底怎麼回事?」
蘭皇后沉吟了一下,終於講出隱藏多時的秘密,其實,麒蟒海魚產品中毒並非東方辰所為,而是……,是昕兒,他這樣做,想嫁禍東方辰,讓你討厭東方辰。」
寧菱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那」,您吃魚中毒也是假的?」
「我確實中了毒,是昕兒和你父皇的計謀,事後他們給我服了解藥。要把這場戲演下去,必須有我的配合,於是你父皇將整個計劃告訴我,目的就是讓你更加痛恨東方辰。事情不發生都發生了,我不得已,只好配合他們演完這場戲。」蘭皇后說完,愧疚地看著寧菱。
「那這些日子,您突然病變,也是假裝?您們看到我遲遲不回應婚事,就利用您來博取我的同情,您們看準我的善心,所以」」寧菱悲痛,說不下去。
「對不起,菱兒,是母后對不起你!」蘭皇后慚愧自責。
「母后,您是那麼的善良和真實,我還以為您是最值得信任的,想不到連您也設計我!」寧菱痛心疾首,熱淚盈眶。
「對不起菱兒,母后之所以那樣做,是為了你好,為了昕兒好!」蘭皇后的淚水也刷刷地聾過兩邊面頰。
「為我好?讓我傷心難過和失望,這就是為了我好?」寧菱激憤異常,,自小我就是孤兒,每當看到別的小孩跟父母一起,我很羨慕,同時又很難過,我總會問,為什麼我沒有爹娘,我的爹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們因何不要我。」
「菱兒……
寧菱吸了吸眼淚,微喘著氣,「與您們相認,我欣喜若狂,激動慷慨。當我知道您因為想念記掛我而一直臥病於床,我更加心疼。我曾暗暗發誓,將來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會好好孝敬您們我這來之不易的父母。不錯,蘄昕是個很好的男子,但不管他多麼優秀,都無法進駐我的心,因為愛就是愛!可是為了您,我強迫自己嫁給他,只因我不能失去您,不能失去上天賜給我的一對父母!」
「菱兒,,蘄毅也滿面恍悔之色。
「料不到,我料不到,我期盼了二十多年的父母,他們竟然設計我,欺騙我,甚至利用我!」想起一連竄的欺騙,寧菱幾乎悲傷欲絕。
蘭皇后一邊抓住寧菱的手,一邊抬手撩開她額前的幾縷髮絲,淚眼凝望,幽幽歎道「每一對父母,最大的心願無非都是看到手女成家立室,快樂生活。母后也不側外。你和東方辰曾經發生的種種,讓母后認為你和他根本就不適合。難得昕兒真心待你,母后歡喜不及,又加上當時那種情況,母后唯有配合你父皇的計劃。不管母后父皇怎麼做,出發點都是為了你好,希望你幸福和快樂。就算說謊,也是善意的謊言。」
望著蘭皇后懇切關愛的慈祥面容,寧菱心煩意亂。他們……聲聲說是為了她好,可是她難以接叟這種好,這種善意的謊言,請恕她無法接受!忽然間,她只想看看地那時兒女,只有他們,才是她的最愛,才不會讓她感到痛苦和傷心口接著,她輕輕撥開蘭皇后的手,對她和蘄毅深深一鞠,瞧也不瞧蘄昕,轉身走出大殿。
一路步行,腳步凌亂,不知多久,終於回到自己的寢宮。
東方曦凌看到她,已迫不及待地跑到她的面前,豎起小拇指,母后,您今天好棒,您說不願意那幾個字,實在太帥了!我以您為榮!」
望著他天真爛漫的小臉龐,寧菱心中的鬱結在悄然減退。
「母后,這是否代表您以後都不會嫁給聽舅父了?」東方曦凌又道。
寧菱略微思索,點了點頭,「嗯,除了你父皇,母后不會嫁給任何人!
「噢耶!太棒了,真的太棒了!!」曦凌興奮不已,歪頭繞著寧菱興奮地轉困。
月華這時走近寧菱,擔憂地同,『小姐,您沒事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您不是答應嫁給所殿下的嗎?怎麼忽然反悔了?」
寧菱視線轉移到月華身上,靜望她一會,最後遞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我沒事!本來,她想告訴她整個經過,但突然間她又不想讓她跟著杞愁,這是自己的事,自已辛苦就好了,沒必要每樣事情都要月華陪自己一起憂憨。
月華見狀,善解人意地道,「嗯,奴婢知道。小姐以後想說的話,儘管告訴奴婢。還有,無論小姐的決定如何,奴婢都會百分百支持!」
心靈訓剛受過嚴重創傷的寧菱,得到月華這般愛護,她不由倍感欣慰,她激動地握住月華的手,雖無法言語,但一切盡在不言中!
第二天,皇宮御匠送來寧菱前幾天吩咐特製的木質輪椅,寧菱便馬上命人將東方敖放到輪椅上,推他出來花園曬太陽,月華和東方曦凌也跟在左右
陽光明媚,鳥語花香,到處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唯有東方敖,頹然麻木地窩在輪椅內,死寂沉沉。
寧菱將輪椅停靠好,在他身邊蹲下,望著他,哀傷地道,「父皇,對不起,是我害了你,我代我父皇和母后向您道歉。」
原來,東方敖變成這樣,一方面是由於憂慮憋悶,還有一個原因是蘄毅從中做了手腳。
「皇爺爺,您快醒來吧,凌兒以前沒見過您,凌兒有很多話要時您說呢。」東方曦凌站在輪椅另一邊,抓起東方敖僵硬的手。
月華同樣神色哀切,靜默於旁。
突然,蘄毅夫婦大駕光臨。
「菱兒,昕兒他走了!」蘭皇后急匆匆地步入草地,遞給寧菱一張書信
寧菱緩緩起身,猶豫片刻,接了過來,只見潔白的宣紙上寫滿一排排工整駿秀的字休:
父皇,母后,對不起,一切都是昕兒的錯,讓您們傷心,是昕兒該死。
昕兒何其幸運,在失去親生父母之後可以擁有您們。您們對昕兒養育、疼愛、寵溺、愛護等等,昕兒銘記於心,永遠不敢忘卻。
您們處處維護昕兒,時刻為昕兒著想,可惜昕兒卻利用您們,做出一系列讓您們傷心難過的事,還傷害了菱兒!
昕兒自知罪孽深重,不配再擁有您們的疼愛。昕兒不知怎樣才能彌補曾經帶給您們的傷害。或許,只有昕兒消失,是最好的贖罪方法。不過,不管昕兒去到哪裡,您們永遠都是昕兒最牽掛最敬愛的人,
最後,請代昕兒跟菱兒說聲對不起,昕兒知道對她所做的一切,並非對不起這三個字能彌補,故昕兒不敢奢求她的原諒,只希望她能活得開心和快樂!那份美好,那份追求,那份幢憬,將永遠埋藏在昕兒心靈深處,不管身在何處,昕兒都會默默祝福她!
不孝孩兒蘄昕凌晨子時末留。
他走了,他竟然走了,只留著片刻字句,悄然誚失了!寧菱默默閱讀著紙上的字,整個人都呆住了。
「菱兒,你別怪昕兒,其實他也是……」
「不,我不會怪他!」寧菱回神,發自內心講。
不管他有多壞,儘管他害她失去了東方辰,讓她整天對此心存愧疚,不安自青,直到現在的痛徹心扉。然而,她都不會怪他,只因他是王璟鏘,那個在歷史長河、多少輪迴中,都時她恩重如山的溫柔善良男子王璟鏘。
「父皇,我有個請求,請您放了王封安和琦俊。驀然,寧菱轉看向蔣毅,「我準備回曄鄲,想帶他們一起走!」
「什麼?菱兒你要走?要離開母后?為什麼?」蘭皇后首先驚詫地嘶喊出來,數秒,彷彿想到什麼,繼續道,是不是因為父皇和母后欺騙了你,你還在生我們的氣,所以要離開?」
「不是。東方辰如今下落不明,我是他的妻子,有責任替他看好他的國家和子民。
「曄鄲皇朝人才濟潦,不是還有什麼顧命大臣嗎?何須你去管理!菱兒,求求你不要走,你要怎樣才留下?母后給你磕頭,給你下跑,蘭皇后說著,噗通一聲竟然跪在了地上。
寧菱大驚,也反射性地跪下,扶住蘭皇后的兩手「母后,別這樣,您快起來。」
「母后不起來,除非你答應別離開母后,否則,母后長跪不起!」蘭皇后固執異常,悲傷落淚,母后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怎麼忍心就此離開母后!」
看著她,寧菱心中最後那點怨恨也隨著她的眼淚消失得無影無蹤。清澈明亮的眼眸也漸漸泛起淚花,『其實,一切事情雖然是蘄昕策聾,但我也難辭其咎,若不是我,他也不會變成這樣,追根到底因我而起。不管是愛,還是責任,我必須回去,否則我的心會不好過,您明白嗎?母后。」
蘭皇后啞然,淚水還是不止地掉。
寧菱再次看向蘄毅,父皇您放心,我回去之後會照您之前的要求,給蘄國提供必須的物資,確保蘄國不受異國侵犯。」
「不要,菱兒,我們不要什麼資助,昕兒他走了,我們不能再失去你。不如你留下,幫助父皇,你掌管蘄國一切事務。最多我們歸順楚國,當他們的附屬國。」可憐的蘄毅,此時什麼野心和理想也沒有,只想一家團圓。
「父皇,您怎能說這樣的話,豈能這般不負責任?您怎麼對得起蘄家祖先和千萬白百姓?蘄國雖小,可始終是我們先祖辛苦創下的基業,黎民百姓擁護愛戴我們,我們有義務保護他們免受欺凌和壓搾,給他們安居樂業!」
「可是,」
「我回去之後,我每個月都會給您們梢來書信,會將我的一切情況,還有曦凌寶兒他們的情況一一告訴您們,讓您們免去牽掛。而且,我將來也會抽空回來看你。」寧菱頓了頓,接著往下說,「還有,我相信蘄昕遲此日子會回來,他愛您們,肯定不會扔下您們不管,不會讓父皇孤軍奮戰。」
接下來,寧菱繼續訴說和安撫勸慰,直到蘄毅夫婦無言以對,唯有忍痛答應了她。
之後,寧菱開始為回國著手準備。東方敖中風癱瘓,經不起長途跋涉,她正愁著如何是好,這天突然來了一名不速之客。
看到久違的高大人影,寧菱驚喜交加,激動盎然,john,你,」你怎麼來了?」john英俊的面龐壯著春風般的微笑,『上個月我剛結束長達一年的全國巡遊,回到皇宮後,方知皇帝東方辰已離宮一月之久,又聽顧命大臣說皇帝的來信遲了好幾天,我擔憂有事發生,為免路途遙遠,於是查問瞭解蘄昕的地理位置,開飛機過來!」
「你開飛機來的?」寧菱雙眼倏然瞪大。
「嗯!剛到就見整個京城張燈結綵,一問才知當天是蘄國新帝繼位兼且迎娶皇后的大好日子,我一時好奇,參與觀看,熟知「竟然發現你坐在豪華巨大的龍攆上,當了蘄國的皇后!」
寧菱訥訥一笑。
「我立刻來找你,但是那些宮門守衛因我的外表而對我產生歧視,非但不讓我進宮,還出言辱罵,幸萬我早就練就耐力和堅韌,不折不饒,每天都來宮門口報道,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我碰到一個宮女,經過一番談話之後,她把我帶到這兒來!」john說著,指了一下宮女小翠。
寧菱感慨萬千,上次是小翠把月華牽了到自己面前,這次又是她搗。john來!看來,小翠真是上天賜給她的好宮女!
「對了,東方辰呢?你不是應該跟他一起的嗎?你怎麼成了蘄國皇后?你和東方辰吵架了。你不會「離婚了,然後跑來這裡?東方辰所謂的正事其實就是追老婆。」
「你呀,真是好好想像力!」寧菱尷尬一笑,接著又一聲歎息,此事說來話長!
「話長也得說!我好哥得很呢,你先喝杯茶,慢慢告訴我,我會耐心地聽下去!」
見他興致勃勃,誠懇認真的模樣,寧菱不禁被他逗笑了,最後長話短說,把這一年來發生的事情粗略講了一遍。john彷彿看了一場曲折離奇的愛情文藝片,所有思緒沉溺期間,好長一段時間才從中清醒!
「john,你這次開飛機來,正好載我們回去,免去長途跋涉,丹車勞頓。」寧菱開始恢復雀躍。
「那東方辰呢?你們不等他了?」
寧菱俏臉又是陡然一黯,胸口揪痛再度傳來半響,才幽幽地道出,」他恐怕……」
「既然未找到他的屍首,那就說明他還在人世!」
「嗯,我也是這麼想,只是考慮到他出來這麼久,我有義務回去,在他回來之前替他好好掌管國家!」
「那個顧命大臣縱使忠心,但他始終年事已高,很多事情又無法果斷決策。你回去也好!」john的出現,加強寧菱回國的決心。
這天,是他們正式起航的日子。
蘄毅滿面哀切,蘭皇后則已經哭成了淚人。寧菱看著他們,內心同樣是無限不捨和悲傷。
「母后,父皇,對不起,女兒無孝!但我是東方辰的人,是他的妻子,曄鄲皇朝的皇后,所以我必須回去!」
「菱兒,母后真的好捨不得你,還有曦凌和寶兒!直到真正離別,蘭皇后才徹底的肝腸寸斷,萬般不捨。
「菱兒也捨不得父皇和母后,不管菱兒人在哪,都會想著您們。菱兒永遠記住母后喂菱兒喝湯的甜蜜日子。菱兒還知道,此後菱兒不再是孤兒,菱兒跟其他人一樣,擁有一對疼愛菱兒的父母!」寧菱淚水潮湧,無限傷感。
接著,她一手抓住蘭皇后,另一手抓起蘄毅的手,父皇,我走了之後,您要好好照顧母后。另外,務必繼續派人尋找皇兄,叫他盡快回來,您老了,他應該替您分擔國事,好讓您與母后安度晚年!」
「父皇會的,父皇相信他不會扔下我們不管,他會很快回來!」男兒有淚不輕彈,蘄毅這個一國之君,也不免黯然垂淚。
「他一回來,還請父皇讓人修書告知菱兒,好讓菱兒放心!」
「嗯。你回去之後,事事小心,一切以自己和孩手們為重,萬事量力而為,不能太過操勞,明白嗎?」
「菱兒知道!父皇無心壯心,菱兒會好好愛惜自已,等到事情告一段落,菱兒會抽空回來探望您和母后!」寧菱說著,握住他們的手收得更緊!
一家三。」手指一環扣一環,戀戀不捨,難捨難分。
東方曦凌忽然也跑了過來,「外公,外婆,您們別再傷心了,要好好保重,注意身體,凌兒下次再跟母后回來探望您們!」
蘭皇后又是一陣落淚,蹲下,將他緊緊納入懷中,低啜起來。
最後,他們又是訴別一會,直到時候不早,才依依不捨地分別。
寧菱眼中凝淚,慢慢走到飛機旁邊,再次回頭張望,仍是不見某個期盼的身影,最後懷著悵然和遺憾,踏上飛機!
黃俊先前已坐過一次,因此並不陌生,反觀王封安和月華,他們的表情和反應跟黃俊第一次一樣,上機之前躊躇了半響,上到飛機後,仍然坐立不安。
寶兒不諳世事,乖乖地躺在寧菱懷中。
東方敖同樣毫無反應,繼續靜靜地坐在固定好了的輪椅上。
最獨特的應該是東方曦凌。初時見到飛機,他驚訝大歎,但毫無怯意,還大膽地跟隨寧菱上機,坐下之後,圓圓的眼睛四處張望,一邊打量機艙,一邊問個不停口john對他喜愛得不得了,有問必答,還講解得津津有味。讓寧菱玩笑地叫他不如收曦凌為徒,而他竟然不假思索地答允,東方曦凌馬上甜甜地喊了一聲師傅!
待到大家都坐好,飛機開始起飛,緩緩升向半空。
寧菱隔著窗戶,一個勁地對地面的父母招手,直至他們的影子越來越山,最後完全看不見,她才收回視線,與扣m交談,「兩年過去了,想不到汽油還能用!」
「這是新油!」
「新油?」
「我奉命巡遊全國地質,半年次無意發現地下一種液體,這種液體的特性與我們現代的汽油相同,無需經過捉煉便可使用,我試過幾次,都無問題」
寧菱詫異,然後驚奇,那麼以後隨時可以飛,想飛多久都行,無需再去顧及汽油?」
「對!莫非你又想去探測回21世紀的路?」這句話,仙∼改用英語問出口
「呃,不……「寧菱話還沒說完,便被東方曦凌清脆的喊聲打斷。「哇,大家快看,好大的鳥啊!」
見他趴在窗上,寧菱趕緊拉他一下,叫他坐好。
東方曦凌重新坐正身體,忽然想起寧菱曾教過他的歌曲,竟然放聲大唱出來,還改了歌詞,『我是一隻小小小小鳥,但我飛呀飛呀飛得特別高啊
眾人一聽,皆目瞪口呆,隨後哄堂大笑。
寧菱也被逗得哈哈大笑,這可謂她近蹕日子以來最開懷的一次。
整個路程,因為有東方曦凌在,增趣不少。整個機艙氣氛雀躍熱鬧,除了沒有意識的東方敖,所有人都面帶笑容,興高采烈。
大約兩個時辰之後,飛機開始降落,批∼選在曄鄲皇宮背面一塊平地降落!
飛機停穩,眾人陸續走出飛機!
見到周困熟悉的景物,黃俊等人唏噓不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從曄鄲京城到蘄國京城,就算日夜兼程,不眠不休,快馬加鞭至少也要。天左右的馬程,現在竟然只需短短2個時辰!
望著久違的黃瓦紅牆,還有四周既陌生又熟悉的景物,寧菱紡如隔世,感慨萬千。
就在眾人驚歎唏噓之時,一陣喧鬧聲由遠而近,一批綠衣打扮的御林軍困湧過來。待他們看清寧菱等人之後,紛紛路出驚詫的表情,然後齊齊跪下,「卑職叩見皇后娘娘,叩見小皇子,司南國師,王侍衛,黃侍衛!」
「平身,你們都起來吧!」寧菱笑容可掬。海天中文網首發,歡迎轉載
「多謝皇后娘娘!」
之後,在御林軍的擁簇下,寧菱率領眾人,朝著辰佑宮方向走,剛踏入辰佑宮大院,忽見楊德芙出現於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