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過去,黎明來臨賽冷斯臉上的銀色面具已然取掉,展露於空氣當中的是一張完美無鑄的俊臉,刻眉飛揚,目若朗星,鷹鼻挺直,整個輪廓宛如刀削斧鑿般深刻,沒有任何瑕疵,更不會存在任何燒傷灼傷的痕跡。深邃的星眸溢滿連他自己也不覺察的愛意和眷戀,性感的薄唇蓄著連他自己也無法理解的滿足,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懷裡的嬌人兒,手指在她光滑柔嫩的背部緩緩摩挲。
想起整夜的瘋狂與奮亢,好不容易褪去的熾熱再度自下腹竄起,讓他不由自主地將她擁得更緊更貼。
終於,他完完整整地擁有了她!終於,她心甘情願地臣服在他的身下。
那種感覺,真的很棒,無法用言語表達。他從不知道,她也會如此媚人,如此放蕩讓他血脈賁張,情潮高昂只想一直在她體內與她融合一起,永遠不再分開口
菱兒倘若你能永遠像昨晚那麼乖巧聽話就好了!他雙唇輕輕吻上她可愛的小耳垂,寵溺地歎說。
忽然,外面傳來幾道有現律的敲門聲。瞄了一下窗外的微弱亮光,賽冷斯抬起臉,嗓音不大不小,朝門口那應了一句,知道了接著,他又在寧簧身上快速撫模一遍,終意猶未盡地為她穿上睡衫,然後自己也穿戴整齊依依不捨走到門邊打開房門口見到他高大的身影,侯在門外的王封安立刻恭敬行禮。
“皇…皇上萬福!”月華也戰戰兢兢地參拜。
賽冷斯不,現在應該說是東方辰,對王封安和月華輕輕一領首,越過他們徑直來到旁邊的椅子上,嚴肅說道:“你們都記清楚朕的吩咐了嗎?在朕今晚抵達之前,王封安務必暗暗守在冷宮附近,不許任何人進內;月華則准時服侍董貴妃的一日三餐。”
屬下謹記皇上意旨”王封安一本正經地回答。
月華怯怯地看了東方辰幾下突然擔憂地同:“皇上,確實要讓小姐睡這麼久嗎?那個營養液汁真的可以不讓小姐挨餓嗎?
“嗯,那是太醫專門調制的,你只需根據朕交代的辦法去喂,絕對沒同題。”
“那小姐醒來後問起應該怎麼回答?月華又道。
就說只過了一夜嘍,這都要問”,王封安驀地搶答,瞧他那語氣,貌似月華是笨蛋。
月華羞惱,沒好氣地講:“小姐約了柳妃娘奶天後收菜到時不就穿幫了?
啊。”王封安一聽嘴巴立時張大。
東方辰一直靜靜看著他們,俊顏出奇的柔緩,嘴角還桂著一緣興味,仿佛在看什麼好戲似的,噢心情好就是無敵!
你跟菱貴妃說她由於太累,睡了三天三夜!終於,他說出早已想好的解擇。這次,輪到月華瞪目結舌,小姐相信嗎?就算怎麼累,也不會睡三天三夜吧”
笨蛋王封安低聲一叱目光不經意觸到東方辰那邪魅肆意的表情,尷尬和窘迫倏然在他臉上泛起。
“你罵誰笨蛋?月華馬上瞪向他,對這個莫名其妙的侍衛,她很討厭!
好了你根據朕的吩咐對菱妃講就行了她會明白的”,東方辰頭愉悅心情不減,說完起身走到屋門口,環視一下寂靜無人的四周,隨即鞋尖一點,高大的身軀凌空而起很快隱入濃厚的晨霧當中…
王封安和月華則也開始去著手各自的任務偌大的廳堂內,異常喧嘩和吵鬧,到處充斥著男子混亂嘈雜的吼叫聲。
大哥再這樣下去真的不行,兄弟們都會餓死一位落胡須男子扯聲大減。
“最可惡就是那個新皇帝,繼位後竟然派個鐵面無私的狗官掌管鄴城,非但不肯跟我們合作,還對我們趕盡殺絕。這口氣我們怎能咽下,弟兄們又如何咽得下另一壯年漢子同樣摩拳擦腳,忿然作色。
“請大當家為我們做主!其他土匪也跟著大聲附和,數十道視線均落在大廳中央那名男子身上。
男子周華貴,是此山寨的頭目,年約四十,皮膚黝首發黑,魁梧粗擴的身材裹在一襲玄色長袍裡面,腰間綁著一柄短刀,虎皮披肩更為他增添一份威風。此時,他正端坐在巨杉劈成的木椅上炯炯有神的黑瞳來回掃視著眾人正想啟唇發話時,卻見一名小嘍囉匆忙走進。
“啟稟大當家,有兩個不知死活的山下人潛入我們山寨”
小嘍羅州話畢整個大廳瞬時竄起一股殺氣,落胡須男子首先站起,聲音透出濃濃的殺氣,“把他們帶上來,最近食物短缺,正好可以加菜!
小嘍囉不由拌了抖,發現周華貴也表贊同,於是點頭哈腰,快速沖出廳外,再次進來時,身後跟著一對被粗繩細綁在一起的男女,是雪千尋和張曉雪!
你們是誰,膽敢闖進我們山寨,活得不耐煩了刀”落胡須男子凶神惡煞,趨近過去。
並無被他惡氣所懾,雪千尋從容淡定,腰桿挺直,冷眸直射周華貴,嗓音異常平穩“我有辦法讓你們恢復以前的快活日子。”
他話音剛落,室內氣氛瞬間凍結,緊接著是一場爆笑大家開始棒腹哄笑起來,紛紛用輕蔑鄙夷的眼神瞪向他。
看到他們眼中的不懷好意和惡毒,張曉雪花容大變,低聲驚喊,“雪千尋!”
雪千尋卻仍面不改色繼續注視著周華貴,沉穩地道:不知寨主有無興趣跟我做個交易?
身材高大頎長粗布衣衫打扮卻難掩尊貴,宛如藍寶石的雙眸冷冽銳利,尤其是渾身自然散發的霸氣,更讓他不同凡響。周華貴默默打量著眼前的陌生男子,心中七上八下想起山寨最近的困境,不由一問,“你有何辦法制服山下那些官兵?
每個人都有弱點,既然鄴城知府不肯同流合污,何不針時他的弱點,給他致命一擊,讓他永遠聽從你?”
“弱點?什麼弱點?”
他的家人!”雪千尋簡短地蹦出一句。
“嗯,我打聽過,那知府有一妻一子,是他最在乎的人。”突地,一個聲音插入。
“對,讓他女人給我們暖床另一個猥瑣的聲音接著響起。
不錯,讓他看看我們霹靂寨的厲害,看還敢不敢跟我們作時”
望著這些色迷迷的家伙,雪干尋不由暗地嗤哼,打斷他們的淫思,“他們是人質,最好別讓他們缺少一根汗毛否則休想鄴城知府乖乖就范!
“言之有理!”周華貴還算有點智慧,捋了捋一字胡,看著雪干尋,緩聲問出:既然是交易,那你有何目的刀”
“放過張家村的人,保證以後不再侵犯他們!
就這麼簡單?
“你我素昧相識,倘若我提出更高要求,你也未必肯吧?”雪干尋不答反同。
有趟,寨主投以欣賞一瞥,做出承諾,“好,我答應你,“然後吩咐手下,快給他們松綁!
張曉雪立刻松了一口氣,雪干尋也暗暗一吁,眸瞳閃爍不斷,詭異的精芒悄然泛起又很快消失”
沒有星星月亮的夜晚,整個大地籠罩在黑暗之中,皇宮內除了忽明忽暗的火光,到處一片寂靜!
東方辰一身黑衣,敏捷地穿梭於各個屋頂,巧妙避開偶爾巡邏經過的御林軍,很快來到冷宮一處。
“皇上您來了!早在大廳等候的王封安迅速起身迎接。
正好這時,月華剛從房內出來,也連忙行禮。
“沒什麼問題吧”
“回皇上,一切皆在計劃當中。
東方辰滿意點頭,隨即吩咐,“月華可以歇息了。你還要去屋外守著。
“奴婢,屬下遵命,月華與王封安齊齊應答,告退離開口
王護衛,辛苦你了在王封安正要跨出門檻的時候,東方辰忽然說了一句。
“皇上要折煞屬下麼這些都是屬下應該的!王襯安滿臉的受寵若驚
嗯,這三天過後,朕准許你好好休息。說完,東方辰大步走進房內
簡陋的木板床上,寧菱雙目微閉,恬靜又安詳地躺著,嫣紅的小嘴彎成一個好看的弧度。盡管知道她被點了睡穴,東方辰坐下時仍是無比的輕柔小心,一邊撩開她額前的發絲,一邊寵溺地研視著她。一會,除去外袍,全身只留一件褻褲,在她身邊躺下,長臂一揮將她樓入懷中。
“菱兒朕來了,朕又來帶你攀上天堂。“他一邊低吟,一邊輕撫她精致的五官和光潔的脖頸,看著那形狀極美的鎖骨,還有周邊點點愛的印記目光不由轉為深濃。
曾用東方辰的身份與她歡愛過數次,可當時的她簡直一個木頭人,冷冷淡淡,不肯睜眼、不肯開口,讓他既無奈卻又捨不得放過她。
幸虧有昨晚,昨晚的她,乖巧得讓他窩心,熱情得讓他狂野,浪蕩得讓他血脈賁張美好得讓他不願離開口今日,他一整天都心不在焉腦海盡是昨晚與她盡情交歡的畫面,她的嫵媚,她的嬌吟,她的淫蕩,不間斷地充斥著他,讓他興奮難耐,以致天一黑就刖不容緩地趕到這裡。
時間悄然而逝,一切准備就緒之後,愛的獨角戲”慢慢開始,簡單窄小的房間內又開始燃起了春意檸旎。
陽光明媚,清空萬裡,五顏六色的氣殊有現律地拼成一個四方形,好比一張柔軟猙適的床墊,在半空緩緩溥動上面躺著一對身無寸縷的男女,男的陽剛健美,雄風偉岸,女的雪白無暇,媚惑迷人。兩具身軀緊緊交纏,相互貼得密不透風,不斷沁出的汗珠在陽光照射下閃閃發亮,晶瑩劇透。
“寧菱快,快睜開眼,看我是怎樣愛你。海-天-中-文-網首發
不要,好丟人!
“乖,睜開一下就好。看著我,你會更舒服。
“這樣已經夠舒服了”
不,還不夠,聽話,來,睜開口”
“唔不要”
“既然你不聽話,那我也不賣力了
“好了我聽你話,“寧菱嘟起小嘴,嘀咕一聲,滿臉的怨意,眼皮哏難地撐開口
可惜,一道強光猛射過來,讓她又趕緊闔上眼瞼,直到耳邊再度響起他的催促,她才又試著慢慢睜開口
明亮的大眼睛眨動幾下,映入眼簾並非賽冷斯那魅力十足的健美體魄,而是…破舊的牆壁簡陋的衣櫃,凳子,桌子…沒有五顏六色的氣球,沒有浪漫舒適的床墊,只有只有自己躺在木板床上!疑雲滿腹,柳眉蹙起寧菱彎腰起身,身體的酸痛和下捧的脹痛讓她不自覺地哀叫了出來即刻憶起昨晚的一切。
昨晚,她看到賽冷斯,他一出硯就給她神魂顛倒的熱吻,接著“他說想要她然後……然後她嘗到了欲仙欲死的雲雨。很快的,他們又開始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她從不知曉,看似內斂的他,床上功夫竟然那麼好,整個夜裡,他帶她領略那難以形容的快樂和快慰,帶她登上欲望的巔峰。疲憊與舒適,讓她一直不願睜眼,靜靜享受著他帶來的美妙美好,蝕骨的情潮侵入她的四肢百骸一波波地沖擊著她的靈魂,讓她渾身抽插,深深悸動,忘記一切。他好努力,一次又一次地填飽她,絲毫不給她喘氣的機會,幾乎把她搾干。盡管閉著眼,她仍感到他的瘋狂,感到他的興奮和高亢。
“小姐您終於醒了”月華驚喜的呼喊把寧菱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寧菱神志有點混亂,怔怔地看著她。
“小組可知您睡了多久?”月華在床畔坐下,笑礙促狹詭異,“三天三夜了!
什麼?寧菱被這樣一嚇腦子總其全然清醒。
月華繼續暖昧地笑著“小姐,你壞壞哦和賽公子那個!
賽冷斯真的來了!原本那一成懷疑徹底消失。寧菱搖著月華的胳膊,急切地問:他呢,他人呢?”
“走了
“走了?
“前天凌晨忽然下起毛毛細雨,我擔心您窗戶沒關好,於是過來看看,卻發現
您趴在賽公子身上,兩人都不穿衣衫。月華故意囂出尷尬臉紅的表愫,講東方辰給她准備好的台詞慢慢說出,“正好那時,賽公子醒了。
寧菱俏臉煞紅想起緊要事於是又問,“對了他醒來後有無跟你講此什麼。
“他趁我轉臉過去的時候馬上穿戴整齊,然後快速從我眼前跑過,離去之前只留下一句話,說他會再來”
聽到此,寧菱柳眉蹙得更緊,原來,她不但與他那個了,還被他的頻繁索求折騰得睡了三天兩夜。這這太誇張了吧。到底是他太彪悍呢”或是自己太過嬌弱”
看著滿面沉思的寧菱月華不禁說道,“小姐,您餓了吧,晚膳我已做好了。
寧菱搖了搖頭,“月華,我想沐浴。下體粘稠胴的,洋身酸痛乏累,讓她很不舒服。
“嗯,我早就准備了熱水,我去端來。月華說完,轉身離開。
趁著月華離開,寧菱掀開棉被,解開睡衣扣子,拉下褻褲,雪白細嫩的肌膚上,布滿密密麻麻的紅印,格外的刺眼,她清楚這是他烙下的吻痕。
水眸逐漸變得迷離,前晚的交歡情景和睡著時候所做的春夢,通通湧上她的腦海,讓她絕美的容顏再度染上鳩紅與赧然之色。
轉而,她又陷入困惑,賽冷斯明明被關在牢裡,何以突然出來?他又是如何得知自已被關進冷宮。既然逃了出來,他肯定不會再回牢房,那他現在身處何處?他前晚離去的時候,為何不叫醒自己。
唉,怪只怪自己當時色迷心竅,意志不堅定,還沒問清一切便沉淪在他的恣意狂放當中。色字果然害人不淺啊接下來該怎麼辦?難道要守株待兔?那他幾時才會再出現呢?
太多的疑問,太多的憂慮,一起襲向寧菱讓她原本就不是很清晰的大腦更是混亂萬分,幸虧月華及時出現,得以讓她暫時平靜下來。
熱水的浸泡,不但洗去寧菱身上的不適,還讓她紛亂的大腦得到暫時的休息,沐浴過後,她胡亂吃了點粥,很快又沉睡過去。
今天有事外出,直到晚上才有時間碼字。窪晨:點了,眼睛差點睜不開,這章先傳這麼多,至於賽冷斯如何跟寧菱解釋他怎樣從牢裡出來還找到冷宮裡、寧菱是否如他所願懷上寶寶等等其他情節,下章會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