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江北不屑的看著安悠若,說:「安悠若,不要告訴我你愛上了閔浩民,你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會懂得愛?!」
安悠若眉頭一皺,瞪著古江北,生氣的說:「古江北,我們非親非故,我又不是你老婆,你瞎操什麼心?!我愛不愛的,懂不懂得愛的,與你有什麼關係?!你管好自己吧,你不也一樣喜歡上了蘇蓮蓉,否則這麼晚,你來這兒做什麼,別告訴我你是在擔心浩民!」
古江北冷笑一下,「是啊,正在和古江南先生談判中,他說蘇蓮蓉只能他擁有,別的人想也別想,我在懷疑這小子是不是也得了失憶症,一個有老婆有情人的男人也配!——」
「更正一下,本人已經和古江南簽了離婚協議書,至於那個秦靜,估計也已經被踢出了局,所以,他再做什麼與本人無關。」安悠若傲慢的說,然後看著古江南,想了想,說,「古江南,問一個問題,你娶我是不是只是為了讓古家不至於敗落?你是不是從來就沒有喜歡過我一絲一毫,才會拿秦靜來羞辱我?」
古江南想了想,淡淡的說:「三年前,我並不知道愛情是何物,對那個時候的我來說,活下來,讓古家不至於敗落是最重要的事,遇到蓮蓉我才明白什麼是愛,原來愛一個人就是寧願她過得比自己更幸福,可以正大光明的守在她的身旁,不論她怎樣的態度,只要她在我身旁,在我可以感知的地方,就是一種滿足。安悠若,很抱歉,對我來說,你只是一個女性,而她對來我說,是一個女人。至於秦靜,那是一個錯誤,一個以寂寞為理由犯下的錯,我會改正。」
安悠若苦笑一下,喃喃的說:「你知道嗎?我愛過你,以為嫁給你就可以得到你,但是,結果是,不僅沒得到心也沒得到身體,連個名份也是虛的,總覺得我是你和秦靜之間的第三者,我是小三,她是正房。種感覺真是糟糕極了。」
古江南沒有說話,手輕輕撫過蘇蓮蓉的長髮,似乎是一種安撫,讓她縱然在睡夢中也可以安心。
「不過,半年後我就死心了,你不僅不愛我,甚至是鄙視我,我就開始恢復我之前的生活,曾經一度我想為了你改變一些習慣,可是,後來不僅沒改反而變本加厲,可是,你就是不生氣。」安悠若再苦笑一下,繼續說,「我現在已經不知道愛為何物,你是遇到蘇蓮蓉懂得了什麼是愛,我是遇到你後忘記了什麼是愛!」
「切,說得真動聽。」古江北不屑的說。
「古江北,我不是說給你聽,你覺得肉麻可以滾蛋不聽,我無恥,但我無恥在面上,你就純潔無辜了?要不是高亞露為了她的愛情遠走,也許我不必一定要嫁進古家,如果沒有古江南娶我,你們古家現在就已經是窮光蛋!而這一切不過是拜你所賜!」安悠若不屑的哼了一聲,嘲諷的說,「你不要以為那個高亞露是個純潔美麗無辜可憐的女孩子,別當真以為她真的愛你,她才不愛你呢,她愛得是別人,而且為了那個男人背叛父親!」
古江北臉一變,古江南也有意外的看著安悠若。
「你個臭娘們,胡說八道什麼?亞露的父親就是一個毒徒,如果不是因為那樣可惡的父母,亞露不會——」古江北臉上的表情有些痛苦,「不會做舞女!」
「古江北,你還真是天真!」安悠若嘲諷的說,「看在我現在不是古家的兒媳婦,看在蘇蓮蓉幫本人出了惡氣的份上,本人可以免費奉送一條內部消息。那就是,你一直深愛,一直視若珍寶的高亞露,不過是我父親的一個棋子,她接近你的目的和她勾引古江南的目的一樣,就是讓你們兄弟二人反目成仇,然後,不論她最終嫁誰,都可以讓我們安家得到古家的所有財產!」
「你放屁!」古江北憤怒的大吼。
安悠若冷冷一笑,說:「我說得是事實,如果不是因為她為了愛遠走他鄉,讓父親的計劃出現狀況,我也就不必代替她繼續,我當時也是在有意的接近你們,只不過,我接近的是古江南,勾引的是你,和你上床也只是為了讓古江南繼續和你仇恨下去,不過,古江北,你可比古江南容易勾引多了,高亞露讓古江南上床,是田海生配了迷藥,就是她身上散發的香氣,而你,我只是脫了衣服,你就上勾了!」
古江北額頭青筋突出,手握在一起,想要吃人般。
古江南剛要出言阻止,感覺到懷中的蘇蓮蓉身體輕輕動了動,低頭一看,蘇蓮蓉已經睜開眼,坐正了身體。
「醒了?」古江南立刻輕聲說。
「嗯,醒了一小會。」蘇蓮蓉輕聲說,「剛剛在聽安悠若講話,沒有動,這會,是真的醒來了。」
「安悠若,你個瘋婆娘!」古江北粗魯的說,「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編故事編得真是太離譜了!我這就把你掐成啞巴!」
「她沒有編故事。」蘇蓮蓉突然開口,輕聲說,「她說得全部是事實,因為,我也是在無意中發現,原來高亞露是安悠若同父異母的姐姐。安悠若雖然有些行為不堪,但她到如她說,她無恥在面上。」
古江北的臉有些僵硬。
「我雖然不知道全部的事情,但是,我知道高亞露和安悠若是同父異母的姐妹的事,而且我也向安通澤證實過,我當時以為之前安悠若不知道,原來她也知道。」蘇蓮蓉的聲音有些微啞。
古江北身體也有些僵硬,他想邁腿,卻根本不能動彈。
「高亞露是個很聰明的女人。你看到的她任職的公司和她做舞女的酒吧其實全是父親給她的,她是那兩家公司的總裁,但是,她卻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具體是誰她一直沒有透露,包括我父親也不知道,她消失的幾乎沒有一點消息,而且,她警告我父親,如果我父親敢找她的不是,她會立刻對新聞界說出父親的一些醜聞。」安悠若冷漠的笑了笑,「我不知道父親有什麼把柄在她手中,可惜我沒有,所以我不得不代替她繼續未完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