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玥皺眉,警惕的目光不斷的打量著他。不知道為什麼,見到銀祭熏她就失去了平時該有的冷靜。感覺死神就在身邊一般的接近,讓她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我倒還想問問你呢,呵。」銀祭熏扯了扯嘴角,甩了甩微微褶皺的衣袖,修長的手指輕易的操控著方向盤,幾近透明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緩慢的節奏旋律。
每一次,重重敲擊她的心房……
玥瞇了瞇眼,撇過了頭。
銀祭熏瞥了她一眼,無聲慵懶的笑了笑,「剛才的賬,我可還沒有和你算啊……」
「……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玥淡淡的看著他的側臉,也毫不客氣的回敬了一句。
銀祭熏覺得有些意外。
因為她與自己第一次見面那副陰冷的形象似乎有些不相符了。
多了幾絲人情味兒……是麼?
銀祭熏輕輕蹙眉,猛地踩下剎車。跑車沖沖的停在馬路邊。一個始料不及,玥也根本從來不系安全帶。被甩出去的瞬間,頭頂上方忽然籠罩下來了一團陰影。銀祭熏俯身,兩手撐在她的兩邊,邪魅的抿起了性感的薄唇。
「……怎麼,不叫我表舅大人之類的了?第一次見面你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呵……」
「您不也是嗎?把我當做玩具一般戲耍,很有意思是嗎?」她不甘示弱的瞪著他,「幾個月不見,您還是天真的以為我的實力依舊停留在當時那個地步嗎?」玥的手指一勾,屬於冷兵器碰撞的乒鏘聲突兀靜謐,從自己的袖口抽出幾片鋒利尖銳的刀片,她示威般的冷著臉在他面前晃了幾下,冷光細碎的打在他的臉上,映在眼中。
只是淡淡的望了飛鏢一眼。銀祭熏漫不經心的伸手,輕輕的擋開,「從初次見面就是這個樣子,真是令人不爽啊,這種態度。」他坐了回去,聳了聳肩,「似乎你不太重視我的存在。」
「你才知道嗎?」她毫無感情的妖笑,與他鬥嘴的過程中把武器收了回去。
「呵呵。小嘴伶俐了不少。」銀祭熏抬手撩了一下自己一頭耀眼刺目的頭髮,「剛轉入羅貝斯汀,先是故意將自己的錯誤信息透露給寂落御,再是接近籐加影演著不真實的戲,最後潛入學生會,著了角落。不得不說你的行為與你的性格真的一點都不相符。」
「你監視我。」
她風輕雲淡的說道,卻無任何的溫情可言。她最討厭的就是被人監視……語氣如此的肯定,也是那般的淡然,彷彿什麼都不在乎似的。實際,她的手指已經正在活動了。
隨時可以準備動手。
「那倒沒有。只是你身邊的某位主動告訴表姐的,而我只不過是在旁邊聽了幾句。」一臉無辜的回答,銀祭熏邪魅俊美的臉龐實在讓人生不起氣來。
玥怒極反笑,一個手刀朝他砍了過去,「你該死!!」
輕鬆擋下,銀祭熏反而擒住了她的白玉皓腕,指甲泛白骨節用力。隱約還可以聽到幾絲骨頭碰撞似的聲音,咯咯的作響,讓人驚悚,「我最憎惡的,就是別人對我不敬。這也算是還你剛才對我的小動作吧。」他這麼說著,淡淡的笑了。清脆的一聲,他不關事以的放開了玥的手。
下秒。那手腕無力的垂落。玥失去了血色的臉,臉色蒼白。她咬牙,盯著銀祭熏心不在焉的表情,同樣也不在乎的抬起自己的皓腕,卡噠一聲,將脫臼的手腕接了回去。痛的差點咬到了舌頭卻什麼都沒說。
「嘖嘖。估計得要養上兩天才能活動啊。」銀祭熏搖頭歎息,一臉的遺憾。
玥氣結的甩頭。手腕上有了一條通紅青紫的痕跡。
也不知道是拜誰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