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他好男人……」袁柔呻吟,按住她,「你別激動,我知道你一直把他當弟弟罩——」
「結果你居然對弟弟下手——」
「別那麼說,我多麼的罪孽深重。」袁柔一副悔不當初的模樣。
「說吧說吧。」北晴說,還是覺得不可思議,「怎麼會是你呢?我不是沒想過那油菜花兒被我們中間的人拿下啊!我覺得吧,沙沙有可能,她的個性比較可愛,屬於男生愛的那類。叮叮最愛欺負他,最有可能!就是Lily發現他是潛力股、可能發大財也有可能!!就是我有一天不小心腦子發卡也有可能!!!……可我就是沒想到你啊!女強人姐姐,怎麼會是你?」
北晴捶桌。
「詳情就是有一天——在他還在讀研究生的時候!」袁柔歎口氣,「那時候,他偶爾也到我們公司兼職。有一天我去談生意,他冒充我秘書。你知道他被教育得特別好,對女孩子以身作則那種,看見我被灌酒,他一馬當先衝在前面,幫我擋啊擋……」
「酒後亂性?」北晴問。
袁柔點頭:「時間晚了,學校關門了,我只能把他帶回公寓。結果那天沙沙、叮叮、Lily都不在——」
「果然是巫婆!」北晴咕噥,「她們不在你就把人家吃了……」
袁柔對這說法不樂意了,爆發:「我再巫婆也是一女的,有那麼大力氣嗎?是他吃我!」
「哦~~他、吃、你!」北晴曖昧地點頭,「那你為什麼不反抗呢?」
「呃……」袁柔不自在地動了動,「我也喝得有些醉嘛……再說,我又沒談過戀愛,第一次被男人吻,全暈了!」
北晴一聽,忍不住想笑。
「難道你第一次接吻不暈?!」袁柔不滿地瞪她。
「很暈……」她強制性地吞下笑意,抱歉地說,「不過我是醉暈的,不省人事那種……」
袁柔氣呼呼地說:「反正,第二天醒過來情況就那樣了……」
「哪樣?」北晴興致勃勃。
袁柔一個抱枕給她砸過去:「你個慣犯還需要問我?!」
她投降,作為慣犯,她沒有資格說人家。不過……
「這樣就結婚了?」
「某人要負責啊……」袁柔悲慘地說,簡直是哭訴,「我都說了,成年人了,找誰做不是做……結果,他非要負責。我又說了,那些血不是那個血,是我前兩天那個來了弄上的,他說不是因為第一次負責,而是……所以……我就被人給結婚證了……」
北晴點點頭,將她埋在自己懷裡的頭抬起來:「不過,你的個性我還是有些瞭解的。真正讓你同意嫁的,應該不是這些原因吧?」
袁柔看著她,無奈地點頭:「他醉的時候叫的我的名字……」
「哈?!」北晴嘴巴張得老大。
「否則我哪那麼容易『醉』、哪那麼容易被吃?」
北晴看她半天,慢慢將嘴閉攏:「Shit,原來是個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