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陽的朋友,你今天要是把她的頭髮弄好了,少陽日後一準兒罩著你。」
「真的,那我可要好好賣弄一下了!」威哥笑得好像一副心知肚明的樣子。
路漫聽說這人認識少陽,連忙有禮貌地打招呼,那人也睜大眼睛過來看路漫烏黑順滑的頭髮:「可是,這頭髮很好啊,要怎麼弄?」
「剪掉!」少衝比了一個用刀砍斷的手勢,路漫頓覺渾身不舒服。
「剪掉?」威哥挑眉,然後搖頭:「可惜了!這位小姐,你可要想好了,這麼長的頭髮剪掉了可就不好再留了。」
少衝一擺手,果斷地說:「當然想好了,快剪吧,再弄個時髦點的型出來,記得要一次性弄好,我們今晚有活動。」
路漫只好乖乖地坐下,任威哥處理自己的頭髮。
四個小時之後。
路漫站在鏡前打量自己,滿頭青絲不見了,齊著耳際的短髮被焗成暗酒紅色,一抹抹彎彎卷卷的優美弧度,像一杖杖含羞帶媚的花瓣,閃著晶瑩亮澤的瑩光,俏皮可愛而又洋氣大方。那令人沉醉的美麗色澤,將路漫本就白晰的臉映襯得如同浸潤在葡萄美酒中的羊脂白玉,通透而柔媚。原來那個溫婉秀氣的少女,像是被仙女的手杖施了魔法,轉眼化身為渾身充滿青春朝氣、靈動活潑的魔法少女!
威哥滿意地直點頭:「真沒想到,這款髮型和顏色都這樣配你,我這老將出馬的手藝真不是蓋的!」暈,又一個自戀狂!
他將路漫推到少衝面前:「看看吧,我的水平沒給去年得的那個省冠軍稱號丟臉吧?」
少衝早等得不耐煩了,他幾乎是半臥在沙發裡,一條腿架在另一條腿上,聞言懶洋洋地挪開擋在眼前的雜誌看向路漫,然後,沒了動靜。
「怎麼了,不好嗎?為什麼用那種眼神兒看我的作品?」順哥頗有些不滿地嚷。
少衝撇撇嘴,輕咳了一聲,然後坐正身子,將手中的雜誌丟在一旁的沙發上:「不是,你怎麼把她弄成這樣?」
威哥立即冤枉地哇哇大叫起來:「哎呀我的小祖宗,我花了四個小時做這個頭髮,你就給這麼個評價?你知不知道我現在的工作量,一周加起來才幾個小時?要不是你來,我……」
「好了好了,沒說你弄的不好!」少衝笑著拍他的肩膀:「我算怕了你,誰不知道你現在身價兒高?可也不用這麼拽吧?」威哥也笑了:「拽不拽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貶低人家的手藝嘛,這可是我近期最好的作品了!」
路漫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沒心思想好不好,只覺得陌生。她失落地瞅著那綹被剪下來的濃密長髮,總覺得自己把它嬌生慣養地伺候了這麼多年,不捨得就這麼讓它離開自己,於是可憐巴巴看著威哥:「我可不可以把它帶走?」
「當然可以,你想要就帶走好了。」威哥很能理解女同胞們痛失自己身體一部分的那種哀傷。
少衝瞪著眼睛怪叫:「你要它做什麼?」
「也許以後還能接上。」路漫很傷感地把頭髮收好。
少衝扁扁嘴,偷偷嘟噥一句:「看來不是一點效果也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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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曉舟今天又加更了,親們給咖啡吧,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