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空落落的並不見其他人,木易隨著婢女穿過走廊,來到一扇門前,門半掩著,木易有些猶豫,卻被婢女退了一把,一腳撞進門裡,房門被人關上了。
屋子裡遮著厚厚的紗曼,將光線都擱在外面,木易站在那裡好一會眼睛還不能適應,他本能的想要出去,卻發現門從外面上了鎖,只得將身體緊緊的靠在門上,手按在了腰間的佩劍上。
黑暗中,只覺得一雙滑膩的小手摁在了自己的手上,木易一驚,就想要掙脫,卻聽到耳邊吃吃的笑聲:「真是個木頭。」
這聲音,是容容的。
懇「小姐,你沒事吧?」婢女說小姐遭人欺負,莫不會受傷?木易心裡惦念著怕她受傷,伸出手想要確認一下,卻發現觸手的地方光滑如玉,他心裡一驚,小姐竟是赤身***沒穿衣服?
他連忙就要縮手,卻另有一雙小手摁住了他,還是那吃吃的笑道:「說你是塊木頭,還真是不開竅。」
「小姐,你被什麼人欺負,我這就去教訓他。」緊接著便是一具溫暖光滑如絲的玉體貼在他身上,他一雙大張著,竟然不知道放在什麼地方合適,心底裡誰渴望她的靠近,可是腦子卻有一個念頭告訴他要趕快離開。
讓「你不喜歡嗎?」柔柔的雙手覆上他的臉,木易渾身的肌肉在那雙手的撫摸下變的緊繃。
「不,不是。」木易急促的話出口,自己都被自己大口的喘息聲嚇了一跳,想要推開她,雙手卻又觸到容容的胸前,那樣的柔軟嚇的他慌忙離開。
「小姐,我不能這樣,不能這樣。」
「不能怎樣?」容容看起來竟像是個***高手,將木易全身的能量都集中起來,讓他欲罷不能。
木易的腦海裡顯出好友的話,「她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這話就像是給了他無盡的力量,木易伸手便將容容推了開去。
那樣大的力道,將幾乎是半掛在他身上的容容推到在地上。
還從來沒有人在這樣的攻勢下將她推開,倒在地上的容容一臉的憤怒,她就不相信搞不定面前的男人。
那樣憤怒的表情轉瞬便換了一副可憐的神色,抽抽噎噎的哭出了聲音。
木易也不成想自己會將她推開,此時聽到她的哭聲,更加慌了手腳,因著之前的教訓,雙手卻也不敢隨便亂碰,只是蹲下身,道:「小姐,小姐,你沒事兒吧?我是個大老粗,下手重,小姐打我罵我都可以。」
容容卻只是哭,並不理他。
木易從未接觸過其他女人,也不知道該做何安慰,容容的哭聲攪得他一顆心痛苦的支離破碎。
「我冒犯了小姐,我該死。」木易說著竟是出手打了自己好大的一個嘴巴子,正要再出手時,容容卻已經抓住了他的手掌。
「誰要你打自己的。」嗚嗚咽咽的聲音,好不可憐。
說話間,已是用雙手環住了木易的脖頸。
「我,我要進宮了,恐怕從今往後都見不到你了,我本來想,本來想把第一次留給你,可是你,你竟然不懂人家的心思。」
聽了這話,木易暗罵自己齷齪,卑鄙,怎麼能懷疑小姐呢?可是進宮,怎麼他沒有聽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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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的事情?」木易心裡一急,一把抓住她,急切的問道。
「明天。」
容容的一句話讓木易的心入贅冰窟,這就意味著他今後再也見不到她了。
「你要了我,好不好?要了我。」容容忽然發了瘋一樣的開始撕扯他的衣服,他腰間的帶子在她手下毫不費力的鬆開,露出了古銅色的肌膚。
容容的手指望下探,毫不費力的就握住了他的,那樣火熱的溫度,讓容容的唇角露出一抹笑意,在她的面前從來沒有人能夠逃脫。
木易嘴裡溢出一絲聲音,似是痛苦似是歡愉,那雙手小小的,讓他控制不住自己。
可是意識卻還是清晰,容容入宮的含義他自然清楚的緊,也就是她以後是皇帝的女人,只有皇帝一個人可以上她的身子,如果此時自己要了她,萬一被皇帝發現,這樣的後果誰都擔不起。
「小姐,不要這樣,你就要入宮了,更不能這樣。」木易艱難的說道,一雙大手愣是將她的手拿出來。
「你……」都這時候了,竟然還能忍著。
木易打橫抱起她,走向屋中唯一的床,將她放在上面,扯開棉被蓋好,道:「小姐,你好好休息一下。」
說完,整理了自己的衣服,轉身走了。
花轎來了祝府的時候,木易一個人躲在屋頂上看著,想像著一身紅色嫁衣下的女子該有著怎樣驚人的美貌。
這之後,木易有一個多月都沒有見過他,直到那次隨祝大將軍入宮覲見皇帝,才又被隨嫁入宮的婢女拉來見了容容。
她變瘦了,至少他這是這麼認為的。
從容容的嘴裡,他這才知道隨同容容一同進宮的還有另外九位女子,皇帝幾乎在三天的時間內寵幸了個遍,並且放下話,誰懷孕了便可以封為妃,這是眾多女子都夢寐以求的好消息。
可是讓人想不到的是,這十位女子竟然同時懷了孕,皇帝大喜,都給了封號。
想到這兒,木易的臉上露出不易覺察的痛苦的表情,那次見小姐,讓他犯下了一生來最大的錯誤。
羅裕仍是盯著地面,算了算時間也快了。
忽然他感到腳下的地面一動,連忙讓開些,蹲下身細心的聽著,果真是來了。
揭開地面的磚,一個人鑽出來,見到羅裕,躬身道:「殿下。」
羅裕擺擺手道:「好了,人呢?」
那人伸手從洞口裡拉出一人來,木易看的清楚,這人竟跟自己長的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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