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羅箏面前,皇帝下了車攆,羅箏和羅裕連忙上前一步,一左一右攙住了他。
「嗯,好。」皇帝頷首,朝著眾位將士站定:「已經入冬了,朕此次來為大家帶來了過冬的軍服,凡是參軍的人,朕也都已經派人給你們的家人送去了錢糧米面。」
每個人那麼的辛苦拚命為的是什麼?家安國寧。
此時見皇帝做到這個份上,都紛紛跪下,高呼:「萬歲,萬歲,萬萬歲。」
懇「大家要蓄積力量,一舉拿下尚家的反賊,還家國一個安寧。」
皇帝伸手,將羅箏與羅裕扶起來,又對孫大人道:「孫大人,替朕扶眾位將士起來。」
此時誰還敢跪在地上等皇帝派人去扶起來,忙一一起身,道:「謝皇上。」
讓眾人擁著皇帝去了軍中議事兒的地方,聽完眾將領的匯報,皇帝頷首,道:「眾位辛苦了,回頭朕定重重有賞。」
話音落了,對羅箏和羅裕道:「箏兒,裕兒,朕有話對你們說。」
眾將領連忙道了謝退了出去,一時就剩下他們父子三人。
羅裕「撲通」跪在地上,道:「求父皇成全。」
皇帝歎了口氣,扶起他道:「裕兒,不是朕不成全你,而是這個時局不成全我們啊。」
羅裕道:「父皇不答應,兒臣就這麼跪著不起來。」
羅箏在一旁道:「九弟,父皇都說了時局不行,你這樣子,不是讓父皇為難嗎?」
皇帝沒有再執意拉他,而是問道:「德馨公主呢?怎麼沒見到她的影子?」
羅裕還未答話,只聽羅箏道:「父皇,德馨公主壓根就沒來這裡,我看呢,是九弟把人家藏起來了。」
「大哥,你不要胡說。」羅裕急忙辯解道,「父皇,兒臣也從未見過她,自然不可能把她藏起來。」
「那她人呢?」皇帝問道。
「兒臣能否單獨跟父皇說?」羅裕看了眼羅箏,道。
「朕把你們同時留下來就是要問清楚,你們兄弟倆同時問朕要一個女子,這個女子究竟有多大的魅惑力。」
聽到皇帝如此說,羅裕心下著急,父皇最是討厭妖媚的女子,認定這樣的女子只會誤國誤民,他定是誤會了以為阿溪也是這樣的人,忙道:「父皇誤會了,阿溪不是父皇想像裡的樣子,更何況,更何況兒臣早已與她拜堂成親了。」羅裕心下思慮,如果自己辯解,大哥添油加醋,任由父皇想像,那麼對阿溪有百害而無一利,情急之下,竟是要將真相說出來,反正等般若國的國主來了之後,這事兒也是紙包不住火的,不如現在坦白。
「什麼,你們,你們早已成親了?」羅箏似是不相信,大睜著雙眼,「你定是為了得到她,在欺騙父皇。」
「裕兒,這事兒非同小可,你情急之下說出來的話父皇可以不予追究,但是你必須要告訴父皇德馨公主現在何方?咱們不可能再跟般若國為敵。」很顯然的皇帝也不相信他的話。
羅裕也是知道,如果處理不好德馨公主的事兒,很可能會腹背受敵,到時就被動了,可是從他目前查的結果來看,恐怕般若國出兵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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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自然知道上次戰敗是因為將士集體腹瀉?」
皇帝頷首,這事兒早有人上了奏章給他。
「在李召月的房間裡搜出了巴豆。」羅裕的一句話讓皇帝和羅箏都陷入了驚訝之中,尤其是羅箏,李召月,原來是李召月搞的鬼,可那晚李召月把風溪住客棧的事兒告訴了他,還主動的提供軟煙羅,才使他順利的將風溪擄了回來,之後發生的事兒羅裕都知道了。
不但如此,他還見到李召月在自己的房間裡,羅箏想著,暗自心驚,偷偷的瞧向羅裕,正巧羅裕也看向他,臉上意味深長的表情讓羅箏額頭上冒出了些許冷汗。
皇帝也是吃驚不小,忙問道:「他人呢?」
羅裕道:「被兒臣抓起來了。」
「審了?」
羅裕搖搖頭,道:「兒臣打算直接把這事兒報告給般若國的國主,由他處置,畢竟這是他的人。」
皇帝讚賞的點頭,「嗯,裕兒做的很好。箏兒,向你九弟好好學學,遇事要沉著冷靜,為大局著想。」
羅箏倒是沒有再多說話,心裡恨恨的,嘴裡卻惶恐道:「是,兒臣知道了,多謝父皇教誨。」
皇帝擺了擺手,道:「好了,箏兒,你去安排迎接般若國國主的事宜,恐怕再有兩三個時辰也就到了。」
「是。」羅箏退了出去,臨走前,看了羅裕一眼,後者仍是跪在地上,低頭沉思。
「好了,裕兒,你可以說了。」皇帝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在剛聽到羅裕說已經跟那女子成親的事兒時,他以為裕兒在渾說,可是仔細想想裕兒何曾做過糊塗的事情?
「父皇,那德馨公主在成親的路上已經死了,跟兒臣拜堂的是風家老二風溪,兒臣也是才知道原來兒臣喜歡的女子早已是兒臣的妻子。」羅裕說完,看著椅子上震驚的父皇,忙道:「父皇,您沒事兒吧?」
德馨公主死了?如何向般若國交待?如果當時死在路上也就罷了,可是此時卻不禁讓人懷疑了?有人代替德馨公主出嫁,那麼每個聽到這事兒的人都會懷疑代嫁之人的心思。
「她果真是風家的人?」皇帝問道,如果是風家的人,那麼他就相信這女子不會貪圖富貴,一時起了暗害德馨公主的心思。
「是,父皇請看。」羅裕拿出風痕給他的信。
皇帝接了,信上的筆跡他很熟悉,果真是風痕的親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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