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方瑾惠說過讓她只愛他一人之後,他便再沒回過這座太子東宮,玫兒靜靜走到了夜晚的窗畔,指尖拉緊身上錦衣,任由晚風撩起她的長發。
她看似天上皎潔的月,腦中回想的竟然都是那個無情占有她的男人的臉,她的眸子微垂,心中一片凌亂。
其實,她並非恨這個男人,因為皇權之爭並不是她們女兒家所管之事,而且她只在大婚當夜見過原太子一面,甚至都還沒來得及看清,就死在了這個邪惡的男人面前。
東方瑾惠。
巨她用纖細的指尖在窗稜上淺淺的畫著他的名字,他的容貌,還有他那帶著些許邪氣的笑容。
愛我,只愛我一人,完全的屬於我……而後,我會愛你,只會愛你一人,完全的屬於你,只寵幸你一個女人,讓你做我赳國唯一的皇後,你可……記住了嗎?
每當他臨走前的這句話浮上腦海之事,她的心便好似被什麼東西緊緊束縛,奪去了她的呼吸,奪去了她一切思考的能力,仿若再度被他那炙熱的眼眸所深埋。
騖可是,已經三天了,東方瑾惠再也沒有回來,她輕笑,合上了身旁的窗子,衣衫隨意的披在身上,仿若還是東方走的那天留下的衣,黑色的,帶著他身上香味的衣。
冷清的東宮中,一片漆黑,她蜷縮在床.上,眼神幽暗迷離,身子緊緊縮在衣服中,她不敢閉眼,因為每當她閉上眼睛,太子的臉龐仿若又會閃現在她的視線之內,被鮮血染滿的身體,被她親手砍下的頭顱,而這樣的夢魘,卻是東方帶給她的。
似乎,除了他緊緊擁住她的那夜,她便再也沒有睡好過。
不知過了多久,當玫兒已經處在了半夢半醒之間的時候,東宮的大門忽然打開,有侍女想要跪拜,卻在出聲前被打斷。
一身黑袍的東方安靜的走入寢宮之中,似是不想打擾正在熟睡的女子,床幃紗幔被風撩起,似是染上了一份濃烈的夢幻之色。
褪下龍靴,他似是在欣賞著世間最唯美的事物一般,凝視著躲在他袍子下的那張如玉般的小臉。
指尖拂過她臉頰的發絲,深邃的眸中多了一抹留戀,離開三日,度日如年。
輕輕細吻落在了她的臉頰上,讓本就睡的很淺的清玫霎時顫抖了一下,抬開眼眸,卻望見了那勾人的笑容。
“你……”她瞪大眼睛,方才的睡衣徹底消失,嫣紅的唇瓣微微開啟,一只小手緊攥成拳。
東方輕笑,指尖捻起他留下的那件黑袍,“玫兒,想我了嗎?”
清玫微愣,馬上拉開自己與他的距離,雙手環住胸口,眼神無比凌厲,“我沒有。”
東方大笑,手臂一勾便又將這個女人攬入到了自己懷中,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畔,他輕笑,他親吻著她柔軟的肌膚,而後深深的說,“可是,我想你,很想。”
說完之後,瑾惠便將自己的唇覆在了她微微開啟的唇上,舌尖探入,撩動了一世的情.欲,修長的手覆在她的臉頰上反復摩挲,似是無比的留戀。
“明日,隨我進宮。”他忽而開口,在玫兒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忽然挺身進入了她,進入了他極其渴望的身子。
玫兒倒吸口氣,腦中的意識被這個男人在一瞬剝奪,雙手緊緊擁著他的身子,而在他身上留下的刀傷還綁著繃帶,似是提醒著她那夜的種種。
“為何……進宮。”她用了殘存的意識靜靜回應著,扶住他的柔荑更加的用力。
“因為,太子總有一天要做皇上,先帝駕崩,我便是這赳國唯一有資格當皇上的男人,而你,自是我的皇後。”
東方輕輕的說著,又在她的耳畔留下了一吻。
“可是,你的話,我並沒有答應你……”
“可是,你已經愛上我了不是嗎?這樣的答案,還不夠麼……”
東方瑾惠笑了,深邃迷人的眼中滑動出了些許的琉璃色,看著身旁香汗淋淋的她,他的眼中,緩緩飄出了溫柔。
此情若可長久,此生又有何憾?
然而,有些事情卻是早就被上天注定好的,當玫兒愛上這個男人的一刻,便注定了她無法逃離的人生,是她的劫,亦是他的難。
次日一早,東方瑾惠便親自為這個在外人眼裡異常冷艷的女子進行梳妝,親畫眉,點絳唇,而他看著她的眼中,包含了如此之多的寵溺,就連先前想要欺負她的那些將士們,都不由的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不過在梳妝後的清玫,卻是有著傾國傾城的容貌,這樣的她與雌雄莫辯的東方站在一起,無人不說這是天作之合。
但是有一件事讓周圍的人都感到很意外,往往那些想要巴結太子的女人,無不是裝作柔弱往太子懷裡靠,然而這個女人,卻寧可獨自騎馬,也不要和太子坐在一起,最後還是太子強行把她抱到了自己的馬上,而且,太子似乎樂在其中,面對她的惡言相加,他似是聽到了非常有趣的贊賞,還會時不時的偷親她一下。
奇怪的女子,奇怪的太子。
東方無視那些如同賞戲一樣看著自己的下人,從身後擁住這個倔強的女人,把她牢牢的鎖入自己懷中後,才雙手牽動韁繩,大喝一聲,便向著不遠處的皇城而去。
此時的東方或許並不知道,就在不久之後,一頂皇後的鳳冠,會給他此刻無比寵愛的女子,帶了如何的災禍,而直到那時,他才知道,自己早已將這個女人,愛入了骨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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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媽媽今天出差,兔子白天去當苦力提包了,讓各位寶們久等了,送上今天的東方渣渣,嘿嘿~~兔子在為新文想簡介,我們一起等待新文開啟的倒計時!灰常深情的文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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