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施樂樂被燙醒了,朦朧中,她發現自己正窩在一個火熱的懷抱裡,不只是自己未著一物,身旁之人也是光滑不已。思緒一點點回攏,她不再驚怕,只是不習慣身旁躺著個男人,特別是一個不著寸縷的男人!
施樂樂輕挪著身子,慢慢地將自己移出那滾燙的懷抱,若是大冬天,她定會睡得很沉,可是現在是夏天,她實在受不了了,而且身子下面陣陣稠感,她更想去一趟洗手間。好不容易,她將自己挪了出來,剛下了床,一陣低沉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去哪?」杜昊被她弄醒了,懶懶地開口問著。
「我想上洗手間。」施樂樂急忙回答,正站起來,卻聽聞一陣啪地響,杜昊伸了長臂,往床頭處一摸索,按亮了床頭燈。
頓時,滿屋柔和的黃光,卻顯得極為靜謐,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淡淡的歡愛餘味,仍讓人有些暈眩。
可是施樂樂一聲尖叫,壞了所有的氣氛,「誰讓你開燈的?!」她慌忙坐下,扯著被子,可是那被子正墊在杜昊身下,她扯不動,卻是滿臉通紅。
杜昊從床上坐起,見到她慌張的模樣,輕笑出聲,「想將自己包起來?為什麼不拿沙發那邊的衣服?還是故意將我拉醒的?」他知道她又在害羞了,可是他忍不住調戲她,雖然有點壞,可是看到她桃戲的臉,讓他感到愉悅。這麼嬌艷的小臉,讓他忍不住撫了上去:
「我都看過了,很美,不必遮掩起來——」杜昊似乎忘了睡前的怒意,呼吸已噴到她臉上,只要稍低一點點,便可吻上她。
「我要上洗手間。」施樂樂終於清醒過來,這男人一醒來就調戲自己,害她都忘了上洗手間,可是她頭用力一抬,撞上了杜昊的鼻子,讓他疼得皺起眉:
「要謀殺啊!」他撫著鼻子,一臉要吃人的模樣,可嚇著了施樂樂,她以為這男人要打人!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放開手,我上洗手間。」她剛要離開,卻被杜昊一把抱了起來,他抱著她跳下床,穿上拖鞋往洗手間走去:
「一起去,我也急了。」彷彿兩人已同住多年,男女共進洗手間,他竟不覺有什麼不妥。
施樂樂卻是急了,只想從他身上掙脫,卻被抱得太過結實,在她未曾開口罵人之時,兩人已來到馬桶前,她還聽見一陣水聲!幸好,衛生間沒有開燈,可是再黑暗,而且不用看,她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男人竟抱著她的時候小便,她覺得自己快暈過去了!羞得不敢抬頭,也不敢亂看,只是盯著他的胸膛,可是眼前那結實的肌肉也讓她感到不安!
「到你了!」杜昊騰出一隻手沖了水,還將那蓋板放下,將她往上一放,不痛不癢地站在一旁,等著她。
半天,施樂樂無法言語,這男人也太惡劣了!可是他這麼一直站在眼前,而且還是光著身子的,她怎麼也如廁不出來,只得艾艾出聲:「那個,你可不可以先出去?」她覺得這是有生以來最痛苦的時刻,比便秘更可怕,明明是很急了,可就是尿不出來!
杜昊盯著這張憋紅的小臉,明白她的意思,只是不曾出去,而是往一旁的浴缸走去,「我才懶得看呢!」他在心裡大笑不已,以致身子都有點抖。而施樂樂剛好回過頭看到了,心裡更是尷尬,真是一個可惡的男人,平時看他這般酷樣,卻是這德性!
「真是卑鄙小人!」施樂樂不由得哼了一句,卻落在了杜昊耳朵裡,他慢慢轉過身,將那依舊呆坐的女人抱住:
「我可聽到了有人罵我!」帶著有點威脅的聲音讓施樂樂聽得毛毛的,她急忙搖頭,再說她也沒有指名道姓,怎麼可以說她罵人?
「我沒有罵你!是你自己承認自己是卑鄙小人的!」她不忘逞口舌之快,可是杜昊也不輸她,回敬了一句:
「我也只說有人,沒有說你——」杜昊發現逗她還真好玩,她正坐在馬桶上,臉貼在腹上,而那高聳正擠到了自己身下,不想則已,一想到此,杜昊覺得身體有了反應!
施樂樂本就覺得彆扭,光著身子坐在馬桶前就算了,被他看著如廁也算了,可是眼下還要被他抱著,兩人赤誠相對,而她的胸前正對著一個不斷硬起之物,炙熱得燒了她的身與心。她不安地挪著身子,本想往後退些,不料卻被他用力往前一抱,柔軟便壓在那物之上……
「不要——」施樂樂心驚膽跳,不敢低下頭去看,如此之物,入睡前還在她身上肆掠,可眼下又硬朗了起來,嚇得她不得不尖叫。
「不要?不要怎麼樣?」杜昊被她的柔軟擠壓著,卻是出奇的舒服,他還沒有這樣玩過,現在應該試試,高度剛好,於是雙手鬆開她的腰,挺了身子,緊貼著她的肌膚,將那兩團柔綿握住,然後將自己包圍……
「你這兒還真柔得不像話……」杜昊一挺一收著身子,放鬆了自己,輕輕低語著,是他太過迷戀她了嗎?為何他覺得異常愉悅,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
施樂樂卻被他握得不舒服,他過於用力,讓她感覺有些疼,而且她想起他剛才尿尿,還沒有洗乾淨!心中一緊,竟有一股異物想要湧起,她吃力地推著杜昊,想要分開兩人,卻被壓得更緊,胸脯輕抬,全落在他的掌握裡!
「你變態!」施樂樂沒有想到這男人還能想出這樣的招數,被弄得十分難堪,氣得破口大罵,「你簡真就是流氓,衣冠禽獸……」她將自己所想到的罵人之語全用上了,身子不能動,可是嘴巴還能動,雖然不停地罵,可是她也發現自己漸漸進入狀態,似乎沒有那麼疼了,更似是有了酥麻之感,且越來越急地湧來!
直到最後,她竟無語了,剛抬頭,唇便被他俯身吻住,「就算我是流氓,可是也只對你一個人流氓……」他離了她的唇,在黑暗中沉聲說著,他似乎看到了她羞紅的臉。她有感覺了嗎?他可沒有忘記,這可是一個極為敏感的女人,一個屬於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