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叔叔來教你,什麼才是接吻——」杜昊說完,傾身過去,將她的唇含在口裡,舌頭挑著她開啟的齒門,竟有甜味滲入。他可能真的醉了,想著便鬆了她,只見她一臉粉紅,唇微微腫起,他可能過於用力了。
施樂樂不敢置信,她竟和一個剛見面的男人接了吻,氣息有些不穩,身子緊靠了吧檯,「叔叔的吻還不錯——那我還要喝第三杯嗎?」對比起某人,她覺得這個吻竟更讓她投入,是不是喝了酒的關係?心有些慌亂地跳動著——
杜昊覺得自己被挑逗了,卻很喜歡這種感覺,「如果能不塗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味道應該會更好。」他抹去嘴邊的唇膏,為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喝下,大掌一伸,將施樂樂攔腰抱起,直往電梯走去——
「你帶我去哪裡?」施樂樂有些害怕了,這男人要和她上床嗎?她雖想過會這樣,可是也太快了吧,她還沒有喝醉呢,她希望自己喝得爛醉才和陌生人上床。當她來酒巴的時候,一直是這麼想著的。
「一會就知道了。」杜昊帶著她進了電梯,電梯空無一人,他忍不住再次吻身懷中的女人,就讓他藉著酒意放縱吧,也許抱著別人入睡,他就不會再想著那個女人了。
於是,一場熱戲上演。失落的女人,失落的男人,卻演著熱情。
床上,男女交纏,杜昊將施樂樂壓於身下,卻一直呼喊著另一個名字:楚悅——汗水在他額前滑下,滴落在施樂樂的身上,她聽到了他喊的名字,她很想在這一刻逃脫,她甚至開始後悔,挑了一個被人拋棄的男人來玩一夜情,而且她還是——
「我們可不可以停下?」施樂樂輕推著身上的男人,當他的某個部位對上自己的時候,她終於問了出來,這個男人是長得很帥,可是她卻想逃跑了!在這一刻,她開始覺得自己荒謬,為了那個可惡的男人,值得她這般不明不白地失身嗎?
杜昊被她這麼一問,倒是有些清醒了,盯著身下陌生的女人,他竟不想放開,這是一張很精緻的小臉,洗去了那些塗沫,顯得更好看,「你覺得,還可以停嗎?」他緊抓著她雙手,身子一挺,卻聽到了她痛苦的大喊!
她是處女!
可是已經來不及撤退了,杜昊狠下心,將她徹底佔據,不捨地吻去她那溢出的淚,「是你惹的禍——」他殘忍地告訴她,如果不是她的故意挑逗,他應該不會帶她上來,可是現在已經這樣,他再也不想鬆開她了。就讓這夜來得瘋狂,讓他忘記那些痛苦吧,儘管這時的他有些自私,可是他卻顧不了那麼多。
施樂樂是真的後悔了,當他將身體佔據,當那疼痛撕了她的身體,她卻推不開這個瘋狂的男人,只得任由他將自己一次又一次地佔有。但在興奮處,她還是聽到了他再次吶喊一個女人的名字。原來都是傷心的人,都是寂寞的人,就讓他們互相慰藉,過了今晚,明天也不會再有交集。
夜漸深,房內旖旎不斷,直到施樂樂求饒,杜昊才困極停下。當施樂樂要離開的時候,杜昊二話不說,將她壓倒在床上,兩人相擁而眠,他想到了,明天帶她一起去參加楚悅的婚禮,所以不能讓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