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龍 正文 第七十章 錦寒太子
    整個御花園因為各位世家干金陸續上台表演而變得瘋狂了尤其是適齡的青年男子,更是全都聚集在了竹台的周圍

    錦施本是坐在前排,可是在連續上台表演的十五名世家干金都往他所在的方向大拋媚眼的之後,他終於忍耐不住一口將杯中酒仰頭喝了個乾淨,然後毫不猶豫的站起身,轉身離開.

    荷花池畔,池水蕩起漣漪。

    南宮纖塵將趙櫻帶到池邊,用手捧起清水將她臉上的污漬清晰千淨,雲煙雨下手極重,此刮趙櫻的半邊臉儼然已經腫了起來。

    用冷水冰敷一下,忍一忍就沒那麼疼了。南宮纖塵一邊用錦帕沾濕了水敷到趙櫻的臉上,一邊淡淡的說。

    趙櫻點點頭,「我不怕疼,可是「你真的有辦法能贏她嗎?要是贏不了,我們都得學狗叫,「我是無所謂啦,」

    有所謂,不管我還是你,都不會學狗叫,相信我,只要你聽我的。」南宮纖塵連眼睛都沒有抬一下。

    恩恩,我什麼都聽你的。」經過剛才一系列的事情,她已經將南宮纖塵劃到了自己的陣營。

    正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只聽「噗通!一聲從蓮花池的另一邊傳來,兩人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池水激起一輪一輪的漣漪,而正中,似乎還有一個掙扎的人影。

    趙櫻睜大了眼睛,忍不住嘀咕,「不是吧,難不成今天流行落水嗎?這麼多人爭著跳下去。」

    救命,救、命,,從池心傳來隱隱的求救聲。

    南宮纖塵擰緊眉頭,看向趙櫻,那意思很明顯,是要她去救,趙櫻吞了吞口水道:這個、這個…,我可不會游泳」

    南宮纖塵無語,歎了一口氣,這才無奈的往水中跳去。

    趙櫻守在岸邊,伸長脖子往水中看去,這裡只有稀稀疏疏的幾盞宮燈,光線很暗,南宮纖塵一跳進水中就沒了蹤跡,她不由的有些著急起來。

    纖塵!纖塵!」

    一盞茶之後,趙櫻終於忍不住開始大吼了起來,可是回應她的只有一片寂靜而已。

    錦洗剛走到蓮花池邊,就聽見趙櫻刺耳的吼叫聲,真是陰魂不散,正準備轉身離開,更是腳步卻在轉身的時候硬生生的停下,她剛才叫什麼。

    纖塵。

    錦瀧急忙掠起,幾個起落就到了趙櫻的跟前,粗魯的扯起她的領。低吼道

    出了什麼事?」

    她」她,「趙櫻吞了吞口水,才結結巴巴的道:纖塵「下去,「下去,「她想說,纖塵下去救人了,可是話還沒說完,只聽又是「噗通,一聲,只感覺身體一輕,原來錦施已經跳下了水去。

    她不由的怔了怔,什麼時候王爺變得這麼見義勇為了」她可是記得有一次王爺眼睜睜看著一棟大宅子燒乾淨也沒有動一下手指,他的冷酷不是出了名的嗎?

    嘩啦」南宮纖塵突然從水中冒出一個頭來,而她的手中正拖著另外一個人。趙櫻趕緊迎上去,幫忙將她撈上來的人拖上岸。

    那人已經被水哈得暈了過去,一張臉成了完全慘白的顏色,南宮纖塵用手肘撞了幾下他的腹部,他終於噴出一口水來不住的嗆咳,不過這絲毫不影響他的帥氣,他流利得堪稱完美的線各,因為咳嗽而微微的顫動,反倒看上去有一鍾我見猶憐的感覺。

    南宮纖塵面上不禁泛起一絲難色,她並不喜歡那種看上去柔弱的男人,可是懷中這個男人卻打破了這個慣例,似乎能輕而易舉的激起每一個女人的母愛情懷一般,讓每個看見他的女人都有一種想要給他關懷、給他母愛的感覺。

    趙櫻靠近了些,一看之下不由的瞪大了眼睛,疑惑的道:「南國太子殿下?」

    太子?」南宮纖塵詢問的看著趙櫻,「你說他是南國的太子?」

    趙櫻點點頭,「對啊,他就是南國太子,聽說他一直由雲大將軍陪伴著遊歷在外,這次是因為南國國主壽辰才專門趕回來的,不過太子殿下為何會落水呢?「趙櫻自顧自的猜測著。

    該死的女人!」一聲促咒錦瀧冒出水面慢慢走上岸來,在水中抹黑尋找她的身影,正心煩意亂不知所措,沒想到趁著冒出水面喘氣的機會竟然看見她已經上了岸,更可惡的是懷中還摟著一個男人!

    南宮纖塵耳尖,就那麼清晰的聽見了錦沈的低咒,不由回頭,卻看見錦沈拖著渾身濕透的衣服走到了面前。

    為什麼你怎麼會在這裡?」南宮纖塵淡淡的問。地這一問,錦沌更是氣節,這個死女人害得他才換的衣服又濕了個痛快,還好意思問為什麼!可是,他嘴唇動了動卻又說不出個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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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櫻正準備開口,卻突然被錦瀧打斷。「聽說這池裡有寶貝,所以下去看看,關你什麼事!」錦瓏狠狠地瞪了一眼趙櫻,趙櫻便不敢再說話。

    暈雁的南國太子動了動,頓時吸了了幾人的注意力,他迷濛的睜開眼睛,便看見渾身濕透的南宮纖塵和錦沌,他擰緊眉頭,問

    皇叔?我怎麼會在這裡?是誰救了我?

    是我!」錦施搶在南宮纖塵前面開口道,頓了頓,然後吼道:至於你怎麼會在這裡,我怎麼會知道?」

    南國太子被這麼一吼,眼中泛起一陣哀傷,那模樣,更是讓人疼惜了幾分。他扯著嘴角自嘲的笑了笑,「看來是我老毛病又犯了。

    聽他這麼一說,南宮纖塵才想起來,葉兒似乎曾經說過當今太子錦寒似乎有一種很奇怪的病,時常會精神失常忘記自己是誰,也忘記自己在某一段時間裡做過些什麼,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雲大將軍才奉旨陪他遊歷天下順便拜訪各處名醫。

    南宮纖塵也不在意爭那個救命恩人的頭銜,見他沒事,便鬆開擁著他的手站起來,可是剛起身,場面頓時變得尷尬了。錦瀧和錦寒都同時吸了一口涼氣,盯著南宮纖塵的身體移不開視線,更詭異的是兩人的臉上都不自覺的染上了一抹紅暈。

    南宮纖塵正疑惑,低下頭一看,這一看,許是經過大風大浪的她也不禁尖叫了起來。

    啊!」她身上的衣服被水濕透以後沒有任何縫隙的帖在了皮膚上,凹凸有致的曲線表露無疑,這幾日天氣好,本就穿得涼爽,沒想到此刻卻成了如此的狼狽。

    該死!」錦泥被她這麼一叫,總算是反應了過來,想也不想就脫下身上的長袍,雖然也是濕的,可是卻依舊往南宮纖塵的身上一裹,將她打橫抱起就往最近的宮殿走。

    岸邊上,錦寒和趙櫻都怔怔的看著這一幕,直到兩人的背影消失在小路的盡頭,他才轉過頭問:「那個姑娘是皇叔的新寵嗎?」

    聽說雪露姑娘死了,若是他沒看錯的話,剛才那個女人的眼睛和雪露例是幾分相似。

    不是不是,她是我的姐妹,才不會和我搶王爺。」趙櫻連連擺手,可是目光裡卻是一閃而逝的恐懼。

    香爐裡點著極品的檀香,白霎妖嬈騰起在香爐的上空,然後消散在空氣裡。

    錦瀧抱著南宮纖塵闖入大廳中,大廳裡本有一名宮女在打掃,正要尖叫,卻見是錦沌,趕緊放下掃帚行了禮。

    拿兩套乾淨的衣服過來!」錦沈冷冷的吩咐,腳步卻沒有停,直接穿過大廳進入後面的廂房,一腳踹開房門,他想也不想就粗魯的將南宮纖塵丟在了床上,丟人現眼!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勾引太子爬上枝頭做鳳凰麼。

    胳膊撞在床板上傳來一陣劇痛,南宮纖塵咬緊牙撐起身子,面對錦瀧毫無理由的職責她選擇了沉默,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懶得向他解釋,反正他自有他的一套主理邪說。

    又甘你什麼事?」南宮纖塵面容冷酷將他的話還給了她,順手將錦被拉起蓋住了自已的身體。

    你!」錦泥氣紅了臉,可是無奈就是想不出反駁她的話。對,甘他什麼事。這個女人三番四次的不將他放在眼裡!甚至還公然讓他難堪,他為何還這麼管她的閒事?

    錦瀧越想臉色就越難看,到最後已經是鐵青一片。南宮纖塵也不再說話,一時間,屋子裡沉寂得有些詭異。

    幸好宮女的動作很快,不一會兒就拿來了衣服,總算打破了這種詭異的氣氛。錦瀧拿了其中一套衣服走去旁邊的屋子裡換,臨走的時候發氣似的狠狠摔上了房門口

    匡當,一聲,門關上,南宮纖塵才收回了視線。

    脫下身上濕透了的長袍,不知為何,竟是忍不住觸摸著那長袍上的金線,想到他剛才暴露的表情,嘴角竟然不知不覺泛起了一殍微笑,那樣的他,倒是像個孩子。只可惜,那抹臉上的笑意連南宮纖塵自己也沒有發覺。

    突然!

    南宮纖塵的手摸向懷中,臉色一片死灰的顏色。她是將那塊溫玉和歸鴻圄一起放在一個小錦囊裡的,可是此刻懷中,哪裡還有那個錦囊的蹤跡,只剩下空蕩蕩的一片而已。

    歸鴻圖」,她心裡念著,手忙腳亂的將衣服換好就衝出了房門,好不容易才得到,若是這麼丟了,她怎麼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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