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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蘇淺看著秦諾一本正經的樣子,卻還是半信半疑:“都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你看你昨天前天的樣子,可怎麼也不像是一點兒事都沒有的樣子。”
秦諾笑了笑,還沒說話,蘇淺又道:“再說了,內力這些的我不懂,就算真的沒事吧。你肩上的傷呢?那可是實實在在的,不能劇烈運動。”
被蘇淺提到傷,秦諾不由理虧的笑了笑,聲音一下子放柔道:“這傷不礙事,我不劇烈運動……你知道的,我一向都是個很溫柔的人。”
說著話,秦諾的手又不老實的細細在蘇淺的身側摩挲,輕柔和緩,像是要證明,他真的是個很溫柔的人。
蘇淺也不是心如止水的,屋外寒風凜冽,在秦諾的懷裡卻是溫暖舒適,只穿了單衣的身子貼在一起,還不時的被頗帶**意味的磨磨蹭蹭,說她沒有一點感覺,那也是不可能的。
雖然不是常規環境中的洞房花燭,可是這懸崖峭壁,幕天席地,倒是也別有一番風味。
可是終究顧忌秦諾有傷,蘇淺望著秦諾還沾染了血色的肩膀,做最後的掙扎:“秦諾,你可一向是個很有耐心的人,怎麼突然急躁起來。”
兩人從成婚到現在,也同床共枕了有些日子,秦諾雖然也有情難自禁的時候,可是總的來說,十分的自律。除了那次在溫泉別苑氣氛太好,一切順其自然,其他的時候,都遵循著蘇淺所說的慢慢培養感情,並不強求。
蘇淺的話一問,秦諾的神色卻突然有些尷尬起來,微微將頭撇了一邊,含糊道:“我已經很有耐心了,我們都成親多久了……”
秦諾的這回答也算是合情合理中規中矩,沒有什麼不妥地方。可是蘇淺看著他面上浮起得那一絲尷尬,不由得心裡一動,往上挪了挪轉過秦諾的臉來:“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這都是蘇淺說慣了的話,本是張口隨意就說出來的,可是聽在秦諾耳中,卻好像更尷尬了。
靜了一會,輕輕歎口氣,秦諾突然抬頭看著蘇淺,面上神色頗有些惡狠狠的感覺道:“我被楚風刺激了,淺淺,你不知道,我昨天看見楚風在你房裡的時候,我……”
秦諾將頭搭在蘇淺肩上發中,聲音中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我真的想殺了他。”
蘇淺心了突然想到前幾日自己就疑惑過的事情,總覺得秦諾和楚風,雖然關系未必是好的,可是在秦諾心裡,對楚風的印象一直都應給是溫和的,要不然也不會還想著要和他好好敘敘舊。
可也就是那麼一件事,秦諾在極短的時間內就下了決定,哪怕是自己要承受怎麼大的痛苦,也要和他劃清界限。
蘇淺從來不覺得秦諾是個怕事的人,雖然表面上是溫和的性子,可是一個怕事的人,根本不可能瞞著自己的身份,在清風寨和秦府之間游刃有余。
蘇淺心裡一軟,臉上不知怎麼的微紅了些,伸手在秦諾胸前戳了幾戳:“你現在身上還有傷,不可以用力過度。還有……我可不懂,你可別欺負我……”
雖然平日裡大大咧咧的慣了,可是想著馬上就真要洞房花燭了,蘇淺難免還是緊張,說話的聲音也有些小了,身子也僵硬了起來,僵在秦諾的懷裡,低了頭,有些不敢看他。
“其實我也不是很懂。”秦諾笑了笑,突然翻身將蘇淺壓在了身下,正色道:“不過沒關系,我們可以一起研究,一起實踐。”
蘇淺啊呀了一聲,隨即小心摟上秦諾的肩膀,咬了唇笑道:“如果相公還是冰清玉潔單純的和白紙一樣的話,我有理論知識,可以勉為其難的教教你。”
實踐不行,理論還不行嗎?雖然蘇淺不在掃黃組,可是卻也難免要涉及些非法買賣的交易場所,現場實景,也不小心的觀摩過一兩回。何況大學的時候什麼都新鮮,一個寢室的女生關了門偷偷討論研究,也不是沒有的事情。
可憐秦諾扮作易飛揚的時候雖然是風流倜儻的,可是一向習慣了在府裡低調為人,裝一副病怏怏的樣子,正經人家的女子避而遠之誰也不願意挨上個藥罐子。煙花柳巷那樣公子哥最常去的地方,也自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一來二往,倒還真沒有在這事情上花過心思。
看著蘇淺瞇著眼笑的樣子,秦諾不由得身上一陣一陣的火起,低頭在因得意而微翹的嘴角咬上一口,笑哼道:“淺淺,再溫柔的男人,也不能接受別人質疑他不行不懂。何況,我只是表面溫柔而已……”
說完,再不給蘇淺反駁的機會,低頭便堵了她的唇。
擁抱親吻的事情,兩人也算是嫻熟,可是過去的那麼多次,卻從未有過今天這感覺。
蘇淺和秦諾算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開始的時候,不但沒有任何感情,而且是相互猜疑,相互試探,一直到了現在,同享受過富貴,同經歷過患難,如今大風大雨的時候,終於確定了彼此是那個可以長相廝守攻讀難關的人,這感情爆發出來,自然是熾烈而濃厚。
或許是想將這一刻的感覺細細的品味一番,秦諾身上雖然有股火燒得濃烈,可是動作卻輕柔輕緩。
唇抵著蘇淺的唇,秦諾極有耐心的一遍一遍描繪著紅唇的模樣,直到身下的人有些按捺不住的瞇著眼含怨帶駑的瞪了他一眼,這才笑了笑,張嘴將紅唇包裹進去,舌探進去,細細搜尋糾纏,不漏過每一處香甜。
手臂略用了些力拉開些兩人之間的距離,蘇淺的腰側的衣帶早已被解開,秦諾微熱的手掌探進衣襟中,撫上細膩柔滑的肌膚,愛不釋手的往上探去。
裹胸只是薄薄的一層,中衣被解開之後,那月白色的絲質裹胸,根本遮不住一片風光。
秦諾瞇著眼看兩點紅潤因為蘇淺的緊張,欲言還休的輕顫,腦中火熱一片。
被秦諾**辣的目光看得理論知識全消的蘇淺,終究是不好意思的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可是卻見秦諾抬起頭來一笑,隨即又低下了頭。
隔著那一層聊勝於無的薄紗,蘇淺只覺得身前因為緊張刺激而硬挺起來的一側,突然的感覺到一點濕潤。
秦諾用舌輕添了幾下,好似也在摸索一般的,張口含住了她。輕輕的用齒尖磨了磨,便聽見蘇淺一聲來不及收起的呻吟從口中瀉出。
聽見自己的聲音,蘇淺的臉猛的紅了,不由得用手捂了自己的嘴,狠狠的瞪了一眼秦諾。
可男人就是男人,秦諾此時已經絕對不知道害羞兩個字怎麼寫的,埋首在蘇淺前襟,又惡意的咬了咬凸起的尖端,含糊的呵呵笑道:“淺淺,你的聲音真好聽……”
蘇淺不由得大囧,抬腿想踢他一下,卻正被他順著抓在手中,秦諾一邊勤奮的努力讓蘇淺發出更好聽的聲音,空下來的手,也順著裙擺探進了褻褲。
柔滑的肌膚在掌心的觸感,比上等的絲綢更舒服,蘇淺也被秦諾弄得一身燥熱,在開始害羞靦腆了那麼一會兒之後,也壯起了膽子。
可不願意只有自己一個人衣衫不整,蘇淺先是有些不知所措的將手伸進秦諾的發中,隨即便探進他衣領。
秦諾感覺著蘇淺的試探,抬頭給了他一個肯定鼓勵的眼神,本身就是俊朗之極的公子哥,此時臉上帶著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中蒙了一層情YU,朦朧的能滴出水來,讓蘇淺的心裡,更是狠狠地動了一下。
咬了咬已是嫣紅的唇,蘇淺的手順著秦諾的肩背,滑到他腰上。
拉開衣帶,秦諾非常配合的讓蘇淺將他的長袍從身上剝落,再是褻衣褻褲……
沒有一點阻隔的肌膚相親,帶給兩人異樣而新鮮的感覺,幾乎是一瞬間,正在小火上慢燉的氣氛被一下子開到了最大,秦諾的身下某處,硬邦邦的抵在蘇淺的小腹,磨磨蹭蹭中,好像紓解了一些,好像那欲念卻又蒸騰的更強更猛。
秦諾也不是老手,雖然說是男人到了床上自然知道要怎麼做,可是真槍實彈上了最前線,也還難免有一剎那的停頓。
咪了咪眼,壓下肆虐的YU望,秦諾的手從蘇淺的大腿慢慢往上摩挲,直到觸上若軟的毛發,帶著些探索發現的精神,壓制住蘇淺不自然的扭動退縮,繼續往裡探去。
手指很快便觸到一個濕潤的場所,秦諾輕輕笑道:“淺淺,你都濕了……”
此時已是清晨,透過枝葉的縫隙,陽光一縷縷的照進來,樹屋裡面已是一片明亮。
秦諾帶著調侃的話讓蘇淺有些惱羞成怒,身子雖然在他的撩撥下軟成了一團,也紅成了一團,可是微微轉了頭不去看他,卻是不服輸的道:“你不也是……”
秦諾劍拔弩張的小兄弟抵在蘇淺的腹上,也正換歡樂的吐著泡泡,不時的動上一動,活像正在熱身一般。
秦諾難得看蘇淺如此嬌羞無限的樣子,心情好的只覺得這裡哪兒是什麼懸崖絕壁,簡直就是人間仙境。
可是聽說女子的第一次總是有些不痛快,秦諾心裡雖然有些按捺不住,卻也不敢貿然,一根手指輕輕的往細細的花徑中摸索著,望了望自己一直還挺自豪的尺寸,不由得有些擔心。
那花徑緊窒生澀,籍著濕濕的潤滑,一只手指也才勉強伸進,秦諾此時再是急也不敢急,一邊瞇眼瞧著蘇淺的反應,一邊緩緩的進出。
蘇淺從來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感覺,陌生的情愫和YU望從秦諾碰著的一點往外擴散,雖然讓人心慌,可是並不討厭,不但不討厭,而且心中茫然的想多要一點。
具體卻又說不出來,伸手抓著秦諾的肩頭,想要推開,可只是抓的更緊。
秦諾是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卻不是只知道吃喝玩樂,所以身上的肌肉雖不誇張卻緊致結實,雖然結實卻光滑細致,赤luo著的蜜色胸膛隱隱有著幾塊腹肌,長腿翹臀觸目之處,讓人血脈賁張。
秦諾見蘇淺沒有不適的表情,慢慢的又加了根手指,手指探進,觸上柔滑的內壁,試探著勾起,換來蘇淺一連聲的低喘。
秦諾額上的汗順著臉頰往下淌,雖然在這個水深火熱的當口上,他卻也還是能分的清楚,蘇淺這喘息聲,並不是因為難過。
又再進出了一陣子,感覺到手臂上蘇淺的手指抓的越來越緊,低低重重的呻YIN早已止不住連成一串。
突然的,只聽著蘇淺喉中的聲音突然變了調,腰身弓起,大腿一下子將他的手夾緊,蘇淺的胳膊環上秦諾的肩背,一下子收緊了力道,將自己和他貼的縫隙全無。
秦諾只愣了那麼千分之一秒,瞬間便明白了什麼,呵呵的笑一聲,蹭在蘇淺火辣辣的耳邊輕笑:“淺淺,舒服嗎?”
都說了蘇淺是個有理論知識的人,自然也明白剛才是怎麼回事,身體緩緩的放松下來,剛才那完全沒有辦法克制的觸電一般的感覺還沒有舒緩散開,卻緊閉了眼睛,死也不願意睜開。
秦諾倒是也明白女孩子害羞在所難免,也不敢逗的她很了惱羞成怒,只是一聲聲軟軟的,帶了些討好示弱的喚著她的名字。
手掌還停在那一處神秘所在,秦諾覺得手上的濕意更濃,便移開了手。
調整了一下姿勢,將早已叫囂的忍無可忍的地方對准了銷HUN的所在,咬著蘇淺的耳朵道:“淺淺,我進去了……”
蘇淺此時哪裡應的出好與不好來,咬了咬鮮艷欲滴的唇,將腦袋埋在秦諾胸膛。
秦諾笑了笑,伸手扶著自己的兄弟,一點點的擠進了向往已久的通道。
這尺寸和手指畢竟不同,只是進去一點,那腫脹的感覺就讓蘇淺有些不適,可是也並不是難過,反而的,身體深處好像空蕩蕩一般,想要迎合上秦諾,想他讓自己充盈。
秦諾此時卻是要咬著牙才能克制自己的沖動,硬的有些難過的地方,突然被包容進從未感覺過得溫暖緊窒,那感覺遠不是銷HUN蝕骨可以形容,蘇淺細細的長發在XIONG前磨蹭,蹭的他的火燒得鋪天蓋地。
深深吸了口氣緩解了一下仿佛缺氧的窒息,秦諾低聲的道:“淺淺,忍一下……”
蘇淺啊了一聲,還沒有反應過來,秦諾按住她的長腿,腰身一個用力,猛的將自己全部送了進去。
沖破障礙的一瞬間,蘇淺不由得啊了一聲,雖然剛才的前戲已經足夠濕潤放松,可是難免還是會有些疼痛。
感覺到蘇淺的身子猛的繃緊,秦諾也保持著進占最深的姿勢停了下來,動也不敢再動上一分。
伸手將蘇淺因疼痛而退去些紅暈的臉抬起來,細細密密的親吻上去,口中不斷的道:“對不起淺淺,我有些忍不住了……很痛嗎……”
蘇淺的疼痛也只是一時,而且並不是很厲害,那一瞬間的疼痛過去,一陣陣酥麻火熱,便從兩人相連的部位傳了出來,舒緩了一口氣,回應了一下秦諾的吻,手臂也再攀上他的肩背,微微的扭了一下腰。
雖然說不出口,可是這邀請繼續的意味卻是明顯。
秦諾心裡一松,又一喜,繃緊了身子忍耐著想疾風暴雨的速度,按著她的腰身,緩緩地抽出再進去。
想著剛才蘇淺的痛呼,秦諾不由得低頭看去,抽出的灼熱上,帶了絲極淺的幾乎看不出的紅色,秦諾心裡還是心痛,湊到蘇淺耳邊,低低的道:“淺淺,好像有些血,還痛嗎?要不……”
蘇淺睜眼看著一臉汗水,眼睛赤紅咬了牙卻還在忍的男人,終究忍不住的將手臂收緊,在他沒受傷的那邊肩膀留下一個個小小的齒痕,扭了扭身子故意子在他身上蹭了蹭,輕笑道:“我現在不痛也不難過,不過,夫君要是那麼溫柔體貼,那我們就下回再來?”
蘇淺語氣中的**意味明顯,肩上麻麻癢癢的感覺刺得秦諾咬碎了牙,一下子將蘇淺按在了地上,用手臂撐起自己的上半身,瞇了眼陰陰的笑道:“淺淺,你變壞了……”
蘇淺無辜的眨了眨眼,完全沒有平日裡冷清淡漠的樣子,突然的抬起頭在秦諾胸前的小豆豆上咬了一口,磨了磨牙,含糊道:“我本來也不是好人。”
秦諾幾乎是發出一聲哀嚎,然後頓了頓,再沒有片刻的遲疑,腰身一個用力,便將自己又挺了進去。
蘇淺一聲低吟,秦諾卻是舒服的一聲歎息,隨後不再給她退縮的時間,一手挽起蘇淺的腿在臂彎,大腿插在蘇淺的腿中將它們分的更開,便重重的撞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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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抱歉,出差中,沒想到會忙到這麼晚,這一章先湊一下字數,明天會替換上正式章節,麼麼大家,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