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湊近她,她迷糊的睜開雙眼,眼前春光無限美。
睜開眼的瞬間,她不禁嚥下大口的口水,剩下的反映是沒有了反映,呆呆的被眼前的景觀震住。
他渾身上下,只有一條鬆垮繫在腰上的浴巾,古銅色健美的身上水珠滑動,烏黑濕漉漉的頭髮貼在臉頰,凌亂又狂野。
狹長深邃的眸子裡帶著幾分說不清的味道,阿南被看得心慌,瞬即臉紅。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卻又是吞吐得說不出完整的話,「那個……那個……你快把衣服穿上,會……會著涼的。」她撇過頭,避開他的目光,才找到了空氣中的氧分。
據「好……」他眸子裡的邪氣越來越濃,即便,沒有看著他,也感覺到要窒息。
眼角的餘光不經意掃到他手上動作,正解著腰上浴巾,她驚得從椅子上跳起,捂著臉,不成直線的逃入浴室。
「我,我上個洗手間,你先穿衣服。」
他看著她落慌而逃的背影,挑了挑眉頭,抿了口香檳,「芯兒,你逃不掉了。」
良久,她才平息了自己,望著鏡子裡的阿南,才重拾了淡定。
待她小心翼翼挪出浴室的時候,室內的燈光很迷離,氣氛有些怪異。
扒四處不見他司徒熏的身影,她探著頭,夾著幾分緊張挪動著貓步,輕聲的喚著,「司徒先生……」
她湊近了床邊,才驚詫的發現,他緊閉了眼,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昏暗中,精緻的五官猶如是藝術大師精雕細琢後的珍品,美輪美奐。
她輕搖著他,依然不動,心中閃過一絲念頭,背脊一震,將顫抖的手指湊近他的鼻子。
舒了口氣,還有鼻息。
在她將手收回的瞬間,忽然他的手抓住了她。
她一驚,拔腿欲逃,可他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斂起了眉頭,「阿南,我好難受,被你說中了,我,我覺得渾身不舒服……」帶著兩聲輕咳。
男人演起戲來,絕不比女人差。
明明知道他在裝,可還是將手攤在他前額上,「呀,你好熱!」
「可是,我覺得渾身都好冷,冷得好像在冰∼窖裡。」演的七情上臉。
「你發燒了,我去把冷氣關了。」看著女人瘦小的背影焦急的跑去關冷氣,他露出狡黠的一笑。
「我還是好冷阿,你摸摸我的手,是不是冰的。」他緊攥著她的雙手不放。
「你燒的不輕呀,怎麼辦,我送你去醫院吧。」
「不!」急促的一聲,拉住她。
聲音又變得軟弱無力,「不用了,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你陪我聊聊天……」拍了拍床邊。
「那好,你本是想跟我聊什麼的?」她乖乖的坐下,回歸正題。
「我愛上了一個女孩,可是她不記得我了。」她一震。
輕輕的開口,「你的太太不記得你了?」
該死的,安以柔現在是他們間最大的問題。
「不,在我娶我太太之前認識的女孩,可她誤會我,離開我,三年後,等我找到了她,她不記得我了,你說,我該怎麼辦。」夜裡他的眸子猶如閃著光的寶石,期待她的答案。
「你應該忘了她,你們各自都有了自己的生活,你很幸福,她過得也很好,不如就此放過吧。」絕情的女人,還真是不容得半點妥協。
她欲起身,卻被他從身後的猿臂圈在腰上,他不敢用力,生怕嚇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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