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司徒熏一如既往的喝得酩酊大醉回來。
屋內,鴉雀無聲,漆黑一片,異常的燜熱。
他步伐不穩的爬上樓梯,扭動著房門的手忽然頓住,狹長的眼眸望著隔壁緊閉的門,拉了拉領帶,呼吸凝重深長。
兩人的房間即便只是一牆之隔,可他從未擅自進入,可今夜,他好奇的心蠢蠢欲動。
她昏黃的房內陳設十分的簡單,一張書桌,大床置中,就連女人的專寵梳妝檯面上亦不像龍千玉般琳琅滿目,她的,一眼掃過,空空是也。
她習慣留一盞夜燈,這個他知道。
此時的她,正酣睡著,平穩的呼吸聲溫熱如流,湊近了才能聽清。
今天,他自己的公司競下了蕭國集團年度的重點投資項目,也因此,蕭國股市急速下跌。
可他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和一幫朋友在夜店裡流離至深夜,喝下一斤多的威士忌,肝腸寸斷般難受。
指腹輕輕滑下她的臉頰,細膩的觸感,肌膚稚嫩如初生嬰兒般,她不安的蹙了眉頭,殷虹的小嘴微微張開又合上。
每天只要一空閒下來,滿腦子便是她那天在醫院裡哭喪慘白的臉說著那孩子是他的。多麼可笑的笑話!
他恨她,因為,一想到她,心裡便莫名抽搐的痛。他不給她種牙,就是要讓她在人前人後受盡恥笑!
他將龍千玉帶回來好幾次故意刺激她,可她卻如初的風平浪靜,不哭不鬧,不說不笑如活死人般。
然他對龍千玉提不起一點興趣,即便她每次賣力的諂媚煽情,可每次在聽到林劍芯轉身離開冷漠絕然的腳步聲後,浴火瞬息,一把推開她。
此時就連這麼看著她,胸口便已是難耐得要炸開,指腹在她兩片紅唇上來回磨砂著,柔涅著,隨即,低吼一聲,粗爆的含住。
劍芯感到什麼堵住了唇,呼吸困難,驚詫萬分睜開迷糊的眼,抵在他熾熱胸前的雙手死死地被他鎖在頭頂,雙腿被重重的壓著,動彈不得萬分。
他拙劣得撕開所有擋在前面的障礙,她如驚弓之鳥般扭動,喉間的話被死死的堵回,終於,他抬起頭,拉出細細銀絲,爆虐戲弄的眼神望著她,「司徒熏,你滾開!」
此時的他已是一觸即發,難以自制,隨即,一聲尖銳的大喊,他已在她沒有準備好的身子裡恣意侵犯著。
比那夜更痛,卻只能隱忍著,緊蹙的眉頭,微微揚起的下頜,修長潔白的頸項在皎潔的月光下十分誘.人,吻肆意的壓下,可他的吻是冰冷的,沒有絲毫溫度。
「阿芯,他是不是這麼叫你的……」他急促的呼吸重重打在她臉上。
劍芯一陣心口抽搐的痛,他又在羞辱她,艱難的從唇齒間發出的聲音,「求求你……放過我……放我走……」
「你休想!除非你生下我的種!」他的動作不但沒有停止,反更加粗略,那麼生澀的身子,她怎能承受的了呢,求饒哭喊的聲音響徹整個夜空。
她滿眼淚痕的昏睡過去。
昏暗的房間裡,連窗口也緊關著,起來時拖著酸痛的雙腿挪到了門口,卻被兩個彪悍的保鏢壓了回去。
他畫地為牢禁錮了她!
這次她只能呆在自己的房裡,吃喝用度只能由羽珠送來。
每晚,他都把她從睡夢驚醒,恣意的侵犯她,如他所說的,直到她生下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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