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濕軟的舌尖敲開她的貝齒,在她口中掠奪著她所有,她越是奮力地掙扎,他越是賣力地啃噬,沒有絲毫疼惜之意。她在他懷裡又打又捶也換不得他揉虐的減輕,反而是他更大力的**,似乎要將她的血和氣一併吸光。
她被吻得天昏地暗,呼吸變得急促,一股熱流在體內亂串,身體漸漸不受控制地軟向他,她能感覺透過薄衣傳來他身體的滾燙。
對自己的反映實在是不解與羞愧,明明自己對他噁心得要命,現在卻全然消失不見,還夾著那羞澀紊亂的心跳。
就在她無比迷亂時,他倏地放開她,粗重的呼吸呵在她的臉上,濕潤的嘴角淺淺一彎,轉身離開。
她毫無防備地被他推開,身體離開他時一時不穩,無力地倚在了門沿上,緩緩地喘息,凝著那抹離去的身影,他是在取笑她嗎?取笑她剛才還信誓旦旦地罵他無恥,現在卻沉迷地倒在他的懷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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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世紀豪園別墅內。
女人潔白如瓷的上身一絲不掛的正慵懶地趴在男人矯健的胸膛上微微地喘氣,一頭發亮的烏髮散了整個光滑的脊背,指尖正輕輕地磨砂著男人古銅色的肌膚。男人一手攬著女人的腰,一手點著了煙。
「熏,怎麼了?是不是公司出事了?」龍飛玉輕盈的聲音在他胸前響起,她是他的大學同學,兩人在大學時期已經開始交往,雖然門不當戶不對,她亦情願就這麼跟著他,默默地看著他,便已滿足。
「沒什麼,只是有些累了。」他揉著她的長髮。
她微微抬頭看了看他,不知是否因為訂婚的事情而煩惱,知道自己沒有立場說什麼,可是還是忍不住地道:「是不是因為訂婚的事情……你不用顧慮我,你知道我……我不會介意的。」
他滅了手中的煙,翻身取過浴袍,「你想太多了。」說完便向浴室走去。
她凝著他進浴室,接著無力地趴著,一直都知道,他不想讓她知道的,她永遠也不會知道,無論她怎麼問。說不介意,不在乎,都是說著好聽的,有哪個女人願意與人分享,尤其是男人。
司徒熏從林劍芯琴房回去自己的莊園後便抑鬱煩躁,他的莊園與輝思相鄰,而兩家的花園正好相通,傍晚下班後順便走了過去,透過落地玻璃看到琴房裡的她若有所思地看著什麼,又想起在辦公室外她通紅的雙眼,便直徑走入琴房。
不知道什麼讓她驀然眉開攢笑,迎向他淡若桃花的笑臉竟讓他移不開視線,望著他的深泓的媚眼,讓他心裡一震。
她猝不及防地摔倒時,他接過柔弱無骨的身體,心都漏跳了半拍,那時已是口乾舌燥,可她還那麼輕揉著他的襯衫,心裡一陣煩躁。
在她推開他後一秒,他便開始不適應。
他並不是個容易失控的人,面對大千花花世界,自認為還是控制的很好,可是當她在慌張道歉時,他卻不由自主的奪取了她的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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