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藏玫瑰小嬌妻 正文 45 撿她回家
    緊閉的房門內,白琉璃痛苦的倚床坐下,望著這熟悉的房間,所有的一切,都是妹妹給的,她能帶走的,除了這不堪的傷心事,一無所有。

    妹妹決情的話還迴盪在耳邊,那樣的痛恨,決裂,逼著她趕緊離開。

    眼淚已經流乾了,想哭都哭不出來,心裡的死寂,比這房間的清冷更可怕,她必須痛快的選擇了,為了那個惡魔的契約。

    提著僅有的幾件衣服,白琉璃艱難的走下了樓,客廳裡,妹妹正津津有味的吃著曾林為她做的早餐,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她的心像是裝了千重的石頭,一下子沉到了底。

    她不敢多留戀,快步的往門外衝去,忽然聽到一聲溫和的叫喚:「琉璃、、、」

    腳步驀然停住,輕輕的回頭,就看見曾林從廚房走出來,一臉愕然的看著腳步匆忙的她,低聲問道:「你真的要走嗎?」

    白琉璃神色蒼白,卻用了很大的力氣點頭:「我沒臉待在這個家了!」

    曾林皺著眉看向無動於忠的白雪飛,欲言又止,白雪飛不悅的叫道:「曾林,你做的什麼東西啊?難吃死了!」

    曾林一聽,趕緊跑過去低聲安慰道:「我的廚藝不太好,如果你嫌難吃,不如讓琉璃給你做吧!」

    「啪!」桌上的碗被掃到地上,碎了一大片,白雪飛猛的站起身來,厭恨道:「我這一輩子再也不吃她做的東西了,噁心!」

    白琉璃聽著妹妹尖苛的言詞,鼻子一酸,喉間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難受的想哭,她再也沒有猶豫,快步的離開了這個生活兩年的家。

    白琉璃遊蕩在街上,無所歸依,神情更是迷茫,她望著來往的人群,心也迷失了方向。

    忽然,捏在手心的手機響了,跳動的名子,震盪著她的心,她本來是準備給凌炎打電話的,可是,拿著手機走了好長一段路,她都不想打給他,是恨他,還是厭他?

    那種複雜的感覺,已經分不清楚了,也許,是恨多一點吧。

    他霸道的擾亂了她平靜的生活,給了她一段沒有愛情的婚姻,和一個有實無名的妻子身份。

    響了好久,她才木然的貼到耳邊,電話那端傳來低沉的嗓音,如夜一般的迷醉誘惑:「我說的事情,你都考慮清楚了嗎?」

    白琉璃痛苦的閉上眼,他根本沒有給她考慮的機會,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不過是把她逼到他的身邊去。

    「我無家可歸了!」細弱的聲音,是壓仰的悲涼。

    「好可憐的小貓,哥哥今晚撿你回家好不好?請你吃棒棒糖!」凌炎聽著她楚楚可憐的聲音,內心不由的染了幾許的快意,而他,很不厚道的拿她來調趣了。

    白琉璃腦子一空,他玩趣的聲音,無情的擊打著她脆弱的靈魂,她已經落到這種地步,他除了譏嘲她,可曾想過她此刻多麼需要關心?多麼需要溫暖?哪怕是一句簡單的問候,也好比這冰涼的夜色更令她安定。

    他說過會負責娶她,可他卻沒有說過,會負責疼愛她,原來,這就是悲哀。

    凌炎失聲笑了一會兒,見她沒說話,淡淡問道:「你在哪裡?我過來接你吧!」

    白琉璃說了自己所處的位子,就把電話給掛了,半個多小時後,黑色霸道的轎車穿過銀色長龍停在了白琉璃的面前。

    車門開了,一道俊健的身影邁了下來,看見她神情低落的坐在公園旁的一把長椅上,身邊堆著一個干扁的小包,像極了被拋棄在路邊的寵物,凌炎慢步走到她的面前,欣長的影子,擋住了白琉璃臉上的光暈,她緩緩抬起了頭。

    路燈下,那沾滿淚水的小臉,楚楚可憐,幽怨而哀傷,那雙清澈似水晶般的眼睛,迷離朦朧,像是遮了一層的霧氣。

    高健的身軀蹲了下來,與她平視著,也不知道她究竟坐在這裡哭了多久,伸手撫摸著她的臉,似水一樣的冰涼,內心一震,凌炎一把撿了旁邊的旅包,一手牽緊了她的小手,淡淡的說道:「我終於可以理直氣壯將你領回家了!」

    聽到他譏嘲的話,白琉璃渾身一顫,憤憤的將他的手甩開,她忽然明白,這個男人沒有任何的同情心,他除了用盡辦法來逼迫她,根本就沒有為她考慮過。

    緊握的小手抽開了,凌炎一怔,瞇著黑眸盯著白琉璃難得發脾氣的小臉,那上面似乎隱隱有了怒意。

    他是該鼓掌慶幸,終於把她惹惱了嗎?

    「好了,事情已經到這一步了,你打算流落街頭嗎?」凌炎沒好氣的笑起來,再一次將她細弱的肩膀摟住,強行的將她帶上了車。

    凌炎見她一句話也不說,似乎也不想跟他說話,他淡淡的問道:「白雪飛有什麼樣的反映?」

    「我已經答應嫁給你了,請你不要再干涉我跟飛飛之間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的!也希望你能做到你承諾過的事情!」白琉璃沉靜了好一會兒,聲音低慢,卻落地有聲。

    凌炎挑眉道:「當然,我既然娶了你,白雪飛怎麼也算我的小姨子了,她的星途,我會幫她推波助瀾的,你放心,不出一年,我會讓她大紅!」

    「希望你說到做的!」白琉璃轉頭看著他,眼中卻還是有著不信任。

    凌炎沉下了俊臉,他討厭被人懷疑,淡聲道:「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睜大你的眼睛看著,我會做到的!」

    「飛飛脾性剛烈急燥,如果她說錯了或做錯了,希望你能放過她,我的確愧欠她了!」白琉璃自責道。

    凌炎皺了眉,不悅的瞪了她一眼,這個女人是想做聖母嗎?把所有的過錯都往自己身上攬,是不是非要讓自己變成千古罪人,她才會覺得良心更安呢?

    「你並沒有欠她的,我要的女人是你,你沒辦法反抗,應該來說,是我讓你犯錯的,有什麼責任,我們七三分吧!」

    白琉璃一愣,難於置信的看著凌炎,他終於懂得什麼叫犯錯了嗎?

    「既然你知道錯了,就請你到此為止,不要再繼續傷害任何人!」

    凌炎冷笑連連,似乎一點也沒有知錯就改的覺悟,反而譏嘲道:「感情如果也分對錯的話,那白雪飛也有錯,她不該愛上我,更不該引誘我回她的家,她才是罪魁禍首!」

    白琉璃的臉色又泛起了白色,氣的她乾脆閉口不語,凌炎根本就是一個演說的天才,她是爭不過他的。

    車子飛速的劃過倪紅燈下的馬路,直奔著本城最豪華的別墅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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