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佔據著這個城市,連著下了幾場大雨,空氣微微轉涼,白琉璃彼著睡衣坐在客廳,已經很晚了,妹妹還沒有回家,臨走時聽她說一個朋友過生日,她要趕去慶祝。
這是一個兩層小別墅,佈置的不能算華麗,卻是精緻耐看,粉色的牆壁上掛著時尚精美的掛畫,地板用白色的毛毯一直鋪到二樓,沙發,桌椅,全都是海藍色的,清新,整潔。
白琉璃看著這精美的房子,小巧玲瓏,非常的舒適溫暖。
手裡的書看到一半,她準備明年考的會計證,應該有希望拿下來吧,想到這裡,秀眉輕輕的擰了起來,牆上的針標已經丁當作響,過了午夜,窗外的天空越來越黑了。
妹妹怎麼還沒有回來呢?她焦急的站起來,看了看窗外,還沒有車子的聲響。
這棟別墅是妹妹一手置的,兩年前,她進了誤樂圈,成了小有名氣的模特後,她們全家的生活都飛躍了,遠在他城的爸媽住進了寬敞的大房子,弟弟的零用錢也成倍的翻,本來無能的她,也考慮著實現自己的夢想,成為一名合格的會計師,這一切,都是依靠妹妹的能力,全家都該感激她,為她驕傲。
白琉璃也的確為此開心,妹妹從小到大都是受人署目的小明星,身材高挑,面容精緻,天生就有一股明星范兒,追她的男生從校門口一直排到教室門外,可是,妹妹高傲,挑惕,用傷害那些小男生的心靈來得到滿足開心,而那個一封封拆開那些信的人,又一封封撕碎的人,是她,她願意為妹妹硝毀那厚厚的信箱。
只是,一直以來,她都保留著一個沒有署名的信,長達三年的愛慕之情,已經堆滿了小箱子,她知道寫信的人是誰,他的筆跡,文采,都是出類拔萃的,而在看著這三年的情書,她漸漸的仰慕這名男生了,她小心的打聽著他的住所,小心的追問著他的去向,如今,他已經是一名非常優秀的會計師了,擁有自己的會計師事務所。
別人都很好奇她一個數學白癡竟然拿起了書本要考會計,這是有原因的。
想著那個人,她就莫名的羞赧,紅著臉,心卻暖洋洋的。
門外忽然響起的車聲,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她急衝到門口,卻沒有看到妹妹平常開的凌志轎車,而是一輛霸氣的黑色越野,龐大的車身,幾乎把總個門都堵住了。
黑呼呼的,看不出裡面的狀況。
白琉璃怔了一下,還是快步的衝了上去,就聽到妹妹醉酒的吵鬧著:「還要喝、、我還要喝、、我還要和凌總一較高下呢!」
聽到妹妹白雪飛的聲音,白琉璃驚了一下,衝過去一看,就見妹妹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抱著從車上下來,高大的身形,和這輛霸氣的車子說不出的匹配。
那個男人看見她也怔了一下,似乎沒想到這個家裡還有一個人存在。
「我妹妹她喝醉了,麻煩你送他回家!」白琉璃看著妹妹醉的意志不清,還在高聲喊叫,忙上前感謝他的幫忙。
高大的男人繞過她,逕直進了房間,白琉璃僵著雙手,轉身跟著進客廳。
「把她抱到房間去吧!」她快速的開了房門,男人二話不說的走了進去,將懷中的女人放到床上,一沾到床的白雪飛,叫聲漸弱,很快就睡著了。
男人一臉淡漠的走出房間,就看見門口發呆的白琉璃,素著一張小臉,木然的看著他,眼裡有警惕。
凌炎從她的身邊擠過去,卻沒有要走的意思,懶懶道:「給我一杯水!」
白琉璃迅速的倒了一杯水給他,然後坐到一旁,看著凌炎喝完,低聲道:「謝謝你送妹妹回來!」心裡卻暗想著,這個男人該離開了吧。
凌炎掃了她一眼,見她只垂著眸子,似乎並不想看他,不由的好笑起來:「我送她回來,她是要付出代價的!」
白琉璃猛的抬起頭,充滿了驚嚇,四目相觸,凌炎看清了她低垂的小臉,相比白雪飛的性感美艷,她只能算是清秀,白雪一樣的肌膚,巴掌大的小臉,五官小巧,身高好像只有一米六多一點兒,跟一米七五的白雪飛想比,她簡直就是個殘廢,凌炎開始懷疑,她們是不是親姐妹,怎麼基因差別這麼大呢?
相隔幾米,燈火明亮的打照在他微仰的臉龐,白琉璃只感覺心口猛的一跳了起來,她雖然見過妹妹幾任男朋友,個個都長的不差,但眼前這個男人,絕對比妹妹的那些前男友高出了十幾個層次,單是那張俊美惑人的臉,就已經不知道要令多少女人失了芳心,更別說還擁有健拔的身軀和天生的貴氣。
這個男人是誰?和妹妹是什麼關係?她的新任男友?
只是兩秒的對觸,白琉璃就垂下了腦袋,接著,雪白的小臉快速的通紅起來,本來就如白雪一樣的白,這微微的紅潤,很明顯就能看出來。
凌炎看出了她的窘迫急促,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等著她的回答。
「你要什麼代價?」白琉璃一臉慌亂的詢問,但心下卻明白幾分,通常,男人好心送女人回家的目的,都不會太單純吧,難道這個男人根本就是想占妹妹的偏宜?
凌炎慵懶的往沙發上一靠,那雙迷人的墨眸直勾勾的盯著白琉璃,彷彿她是一隻誘人的果子,而他,很想品償。
白琉璃被他盯的渾身不自在,垂著的眸子筆直的往下看,就看見自己的睡衣扣子不知什麼時候打開了,正露出裡面微聳的豐滿。
「啊、、」低低的叫了一聲,白琉璃忙把自己的衣服裹起來,俏臉更是飛紅,眸子充滿了惶恐不安。
凌炎見她小臉紅似火,就知道自己已經成功的佔據了眼前女人的芳心,本該起身離去的他,忽然產生了一絲的邪念,他凌炎不是慈善家,做了好事要取代價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既然白雪飛爛醉如泥,眼前這位像白雪一樣透明純淨的女人,卻是他的味口,大魚大肉吃膩了,換換野味應該也不錯吧。
白琉璃從他的眸底看到一絲的危險,她猛的往後退去,慌亂的大叫:「你、、你想幹什麼?」
凌炎高大的身體已經逼向了她,大手一拉,那姣小玲瓏的纖體已經不堪一擊的跌進了他的懷裡,白琉璃嚇的哭起來,雖然她是姐姐,但她的膽子卻非常的小,被這個男人無禮的扼住手腕,她竟然沒有勇氣拿東西砸他,只能低呼和掙扎。
「嗯,很香的身體!」凌炎附下身來,在她的發間聞了一下,她身上有剛沐浴香精的味道,淡淡的,融合著她誘人的體香,卻是格外的迷人。
「放開我,別這樣、、」白琉璃從小到大連男人的手都沒有碰過,此刻,更是慌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她越是掙扎,他的力道越是重,幾乎扼的她快要窒息了。
凌炎本來也只是想玩玩她的,可誰知道她的體香卻點燃了他內心的邪火,很快的,隨著她在他懷裡的扭動掙扎,那火就越燒越旺,令他再也停不下手來了。
白琉璃腦子空白一片,除了本能的反抗,似乎再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但是,為什麼越是反抗,他便越放肆?難道她放棄掙扎,他就會放過她嗎?
很明顯的,凌炎已經不打算放過她了,在她耳邊低聲冷笑:「妹妹是什麼貨色,你這個姐姐也不會好到哪裡去吧!怕什麼?」
「放手、、」白琉璃的臉色蒼白無色,襯著雪白的肌膚,就雪琉璃一樣的透明誘人,讓人產生欺凌的衝動。
凌炎從來不知道,欺負一種女人,他竟然也能得到變態的快樂,而且,這種快樂就算在床上他也不一定能感覺到的。
那小巧誘人的紅唇張合著,凌炎再也不肯放過,一附身,就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味道很好,有一種玫瑰的花香,引得他無情的吸吮。
白琉璃渾身都繃直了,發著輕顫,這是她的初吻。
「嘖,想不到你的味道竟然比你妹妹的好多了,我討厭口紅的味道!」凌炎吻了一頓,看著懷中的人兒快窒息,他才放開她,但卻不放過,大手一摟,就將她纖小的身體打橫抱了起來,大步的往樓上走去,走進了那敞開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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