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大使館給慕容琦安排的住所是一棟獨立的小閣樓,小閣樓充滿了濃濃的非洲風情,小閣樓四周長滿了許多非洲獨有的植物,一片連著一片甚是好看。
小閣樓背靠利比裡亞最大河聖保羅河,站在小樓的陽台上可以聖保羅河流兩岸的風景盡收眼底。聽大使館的工作人人員說,住在這附近都是一些從各個國家來利比裡亞做生意的商人,利比裡亞為了發展經濟,所以特別調集重兵守衛這裡,所以這裡的治安是整個蒙羅維亞最好的。
送走了大使館的工作人員,慕容琦擰開衛生間的龍頭,舒舒服服的沖了一個冷水澡。清涼的冷水似乎衝去了慕容琦長途旅行的疲憊。
洗完澡的慕容琦靜靜的躺在二樓陽台的一張籐椅上,望著遠傳天邊已經漸漸落下的夕陽,慕容琦心中感慨,怎經幾時,自己也陪著父親靜靜坐在自家的小院子裡面欣賞著美麗的夕陽。
就在慕容琦沉思緬懷童年時光的時候,忽然一陣極為刺耳的槍聲驚醒了他。敏銳的靈魂感知力讓慕容立刻發現在離自己所處的小樓的不遠處的街道上,一群身著軍裝的黑人大漢正在和一夥蒙著腦袋,手持重型槍械的匪徒激戰。
由於匪徒手持的武器更加先進,利比裡亞軍人的火力完全被壓制了,而且已經有不少軍人中彈倒地。不過很快的另外一群穿著和利比裡亞軍方一樣衣服的巨人就開著數輛軍用吉普車帶著重型武器來支援。
慕容琦發現有了這伙援軍的加入,匪徒那邊的情況立刻變得危急起來,一陣激烈的槍聲之後,數名蒙著臉的匪徒被當場擊斃,不過還是有好幾名匪徒趁亂朝著自己所住的小樓而來。
逃走的幾名匪徒一進入住宅區就各自分散,分頭逃命去了。一名蒙著腦袋,但是身材卻極為纖瘦的匪徒一跑到慕容琦的家門口,就極為敏捷的順著慕容琦家二樓的一扇未關的窗花跑了進來。
目睹了這一切的慕容琦並沒有出聲大喊招來利比裡亞軍人,而是繼續靜靜的躺在籐椅上閉目養生。
剛剛的槍戰被慕容琦敏銳的靈識從頭到尾觀察的仔仔細細,這些蒙著臉的匪徒雖然和警察軍人槍戰,但是卻沒有傷害一名平民,所以慕容琦認為這些人並不是一群窮凶極惡之徒。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原本住宅區四周緊密的槍聲也漸漸消失,慕容琦知道哪些匪徒要不已經逃掉了,要不就是被利比裡亞的軍人擊斃了。
站起身來,慕容琦朝著匪徒藏身的那間房間說道:「好了,你可以走了,那些利比裡亞的士兵已經撤退了。」
可是叫了幾聲,慕容琦都沒有發現那間房間有任何動靜。
「難道是他已經走了?可是我明明沒有發現有氣息離開過這間房間。「慕容琦心中無比疑惑的想到。隨即走到那間房間夢口,輕輕的推開了房門。
一推開房門,慕容琦就感覺一股強烈的血腥氣息迎面撲來,隨後他就發現剛剛爬進自家的那名匪徒此時正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而且身下竟然還有一灘烏黑的血跡。」受傷了?「慕容琦心中想到,隨即走進那名匪徒,輕輕將他的身體翻了過來。
一翻過匪徒的身體,慕容琦就發現這名匪徒的腹部和肩膀已經被兩顆子彈打中,此時傷口還在汩汩的流著鮮血,不知是失血過多還是疼痛難忍,這名匪徒已經完全昏迷過去。
「碰上我算你運氣好,看在你剛剛沒有射殺平民的份上就救你一命。」慕容琦看著地上已經昏迷過去的匪徒唉聲歎氣的說道,隨即雙手不斷打出一道道手印,剎那間一道道金光隨著慕容琦的手勢全部沒入這名匪徒的身體。
有了慕容琦的幫助,射入匪徒身體的兩個子彈慢慢的從他的身體裡面退了出來,然後他的傷口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癒合著。
做完了這一切,慕容琦好人做到底將這名匪徒抱上了房間內的一張創傷。
「受了這麼重的上居然還不肯脫掉頭罩,現在的你需要好好的呼吸新鮮空氣,要不你流了這麼多的血,不調養好的話,以後就很難拿槍了。」慕容琦看著床上雖然已經昏迷但是還是蒙著頭的匪徒說道,隨即輕輕的將匪徒腦袋上的頭罩取了下來。
匪徒的頭罩一被扯下來,慕容琦瞬間就驚呆了。這名匪徒原來是一名女的,而且還是一名東西混血兒,黑色的頭髮,精緻的瓜子臉,挺挺的鼻子,長長的睫毛,可以說這名匪徒長得實在太漂亮了,自己認識的女孩中除了龍組的程潔以外,再也沒有人可以和眼前的這個女人相比了。
「難怪我剛剛發現他的身材如此消瘦,我還以為是和我一樣大小的少年了。」驚訝過後,慕容琦低聲的說道。
「好了,既然你的傷口也癒合了,子彈也取出來了,生命也沒有大礙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慕容琦輕輕的說道,隨即轉身離開房間。
就在慕容琦關上房門的瞬間,躺在床上的女匪徒忽然眼皮跳動幾下,隨即緩緩的睜開雙眼細細的打量著屋子裡面的一切。就在剛剛慕容琦為她治療傷口的時候,她已經從昏迷中醒轉過來,只是由於失血過度,自己渾身根本使不出任何的力氣,就連眼皮都很難睜開,不過慕容琦的說的話他都能夠清楚的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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