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一個輕躍,飛身落在離楚輕塵不遠的地地方,對楚輕塵笑道「楚兄,好久不見!你可好?」
楚輕塵臉色陰沉,冷哼了一聲,道「慕容雪,本王可真是瞎了眼,居然與你這樣的野心狼子成為朋友!」
慕容雪哈哈大笑,道「楚輕塵,你用不著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不帶眼識人罷!」
楚輕塵氣得臉色發青,過了好一會兒,才盯住慕容雪,冷聲問道「慕容雪,本王有一句話要問你,當年,何清琳失去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慕容雪聽了楚輕塵的話,臉上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嘲諷地道「怎麼?你還記得那個姓何的女人?沒錯,她當年懷的孩子,正是我慕容雪的,那個表面上看起來清純的女人,在私底下就是一個婊子!她自然晚上沒有資格生下我慕容雪的孩子!哈哈!只有你這個白癡才會當她是寶!」
楚輕塵的臉色越加陰戾,黑眸迸射出一簇火花,死死盯住慕容雪,沉聲道「何清琳既然喜歡的是你,為何又要千方百計地嫁與本王?」
慕容雪輕哼了一聲,道「你以為她真的喜歡你?我告訴你,她接近你,只不過是因為我讓她這樣做的罷了!」
楚輕塵雙手緊緊捏在一起,他的額上青筋暴突,雙眼更是欲噴出火來,他怒聲道「慕容雪!你好大的膽子!居然如此戲弄本王,今天,你還敢來到本王的凌王府?」
慕容雪看了楚輕塵一眼,冷冷地道「我今天來,就是要取你性命的!」說完,便舉劍,飛身向楚輕塵刺來。
楚輕塵沒有動,一直站在他身後的莫言飛躍出去,擋下了慕容雪的劍,轉眼間,他們便鬥成一團。
隨著莫言與慕容雪的交手,不知道從那裡又冒出了十多個黑衣蒙臉人,向楚輕塵攻去,而卻被凌王府中的侍衛們攔下。
楚輕塵並不理會其他人,而是站在原地,雙目盯住與莫言鬥在一起的慕容雪。
莫言與慕容雪交手,一開始,還不覺得什麼,但是,慕容雪的武功畢竟比莫言高出些許,隨著交手的時間一長,莫言隨開始覺得吃力,慕容雪開始漸漸佔了上風。
而那些黑衣人的武功也是極其厲害,凌王府中的侍衛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但是,因為凌王府中的侍衛人數較多,所以,仍然可以支撐一時。
莫言與慕容雪的交手已經到了白熱化,莫言越來越感到吃力,他的臉上冒出了大滴滴的汗珠,他仍然咬牙堅持住,就在這時,慕容雪忽然收劍,向他拍了一掌,他躲閃不及,一下被慕容雪拍飛了出去。
慕容雪拍飛了莫言之後,一刻也不停留,舉劍向楚輕塵刺去。
楚輕塵早有準備,見慕容雪舉劍刺來,正想閃開,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響起了一聲女子絕望的尖叫「不!」緊接著,一條人影飛快地跑了過來,撲在楚輕塵的身上,而慕容雪的劍,因為收勢不住,一下深深地刺進了她的後心!觸目驚心的鮮血,一下湧了出來,染紅了那本來素白的衣裙。
衝出來的人,正是牡丹,剛剛,在楚輕塵他們離以後,她也從蘭閣裡走了出來,當她看見慕容雪要殺楚輕塵的時候,心中大驚,便想也不想,地向楚輕塵撲了過來,為他擋下了一劍。
慕容雪皺了皺眉,他本來以為,這一劍,能夠把楚輕塵殺死,卻沒有料到,牡丹會突然跑出來,為楚輕塵擋下了這一劍。
慕容雪看也不看牡丹一下,冷冷地哼了一聲,然後,手中的劍毫不無情地從牡丹身上抽出,再次舉劍向楚輕塵刺去,就在這時,慕容雪忽然覺得手中一麻,手背上忽然多了一根支細細的銀針,手一時酸軟無力,手中的劍鐺的一聲,掉到了地上,慕容雪心中大驚,再也顧不得殺楚輕塵,猛地一個翻身,退了回去。
楚輕塵的懷裡抱住滿身鮮血的牡丹,一時,居然愣住了,他沒有想到,牡丹居然會在這個時候,突然跑出來替他擋劍,看到牡丹身上那不斷湧出的鮮血,楚輕塵的心中忽然掠過一股濃濃的悲意,這個他曾經視如草芥的女人,終於還是為了他而死。他從來沒有愛過她,甚至,那怕是一點點的愛意也沒有,他對她的一切,都只是在利用她,而如今,這個他一直在利用她的女人,卻毫不猶豫地飛身為他擋劍。
牡丹的臉色蒼白如紙,她的身上不斷地湧出大量的鮮血,慕容雪的那一劍正中她的後心,她已經是活不成了。
牡丹軟軟地靠在楚輕塵的懷裡,蒼白的臉上流露出滿足之意,她艱難地伸出手,在楚輕塵的俊臉上輕輕地撫摸,眼中流露出無盡的愛意與留戀。她的口中開始大口大口地往外嘔血,臉色越來越白,口中輕輕蠕動,彷彿在說著什麼,過了一會兒,她的渾身忽然一顫,手從楚輕塵的臉上無力地垂了下來,頭一歪,就此斷了氣。
楚輕塵陰沉著臉,抱住牡丹的屍體,一動不動,彷彿猶如一尊雕塑。
牡丹的臉色蒼白如紙,她的身上不斷地湧出大量的鮮血,慕容雪的那一劍正中她的後心,她已經是活不成了。
牡丹軟軟地靠在楚輕塵的懷裡,蒼白的臉上流露出滿足之意,她艱難地伸出手,在楚輕塵的俊臉上輕輕地撫摸,眼中流露出無盡的愛意與留戀。她的口中開始大口大口地往外嘔血,臉色越來越白,口中輕輕蠕動,彷彿在說著什麼,過了一會兒,她的渾身忽然一顫,手從楚輕塵的臉上無力地垂了下來,頭一歪,就此斷了氣。
楚輕塵陰沉著臉,抱住牡丹的屍體,一動不動,彷彿猶如一尊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