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雲,好痛苦,真的好痛苦。」若兮哭泣著呢喃,小手急切的撕-扯著他身上的衣衫。
「誰讓你跟來的,麻煩精。」皇甫逸雲臉色不善的怒吼,而手上卻利落的褪去了彼此身上的礙人的衣衫。
「兮兒,放鬆一些,別傷了自己。」皇甫逸雲愛憐的吻上她精緻玉潤的身體。身下的堅-挺一寸寸進-入若兮的身體,紓解著若兮體內的藥力。
若兮得到滿足,口中發出幾聲嗚咽,雙臂環上他的頸項,在藥力的作用下不住迎合著他的律動。
在皇甫逸雲的眼裡,若兮瑩潤的身體簡直是為他而存在,一次又一次的激發著他狂熱的激情,那樣的釋放和愉悅在他從前放縱的歲月裡不曾經歷過,讓他為之迷戀,欲罷不能。
由於催-情散的作用,若兮梨花帶雨,柔軟的身體如蛇般一次又一次纏上來,任由著他索取。
激情的歡-愛後,皇甫逸雲脫去了身上的衣裳,將他熾熱的身體覆在了若兮赤-裸微涼的身上,接著緊緊抱住,與懷中的人兒糾纏在一起。
此刻的他,依然意識到,懷中的女子,已經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就像是上癮的毒藥,無法戒掉。他可以殘忍的地對待她,卻永遠不能失去她。
藥力漸漸退去,若兮才緩緩甦醒過來,睜開了雙眼,映在明眸中的,竟是皇甫逸雲平靜的睡容。修長的鳳目、高挺的鼻樑、微翹的嘴角、刀削般的下巴,這個男人完美的讓人嫉妒。
眸光流轉,望向四周陌生的環境時,腦海中竟然是片刻的空白。而當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正與皇甫逸雲糾結在一起的時候,若兮羞怯的從他的懷中脫離。
拉過一旁的衣衫遮掩住一絲不掛,身上還殘存著皇甫逸雲身上的味道。
一想到他們剛剛那場激烈的魚水之歡,若兮的臉頰再次燒紅了一片。
「怎麼不再睡一會兒?不累?」男子不知何時睜開了絕美的鳳目,嘴角掛著一抹戲謔的笑靨。
「我,我餓了。」若兮吞吞吐吐道,胡亂的編排了個理由。
「哦,原來本王還沒有將兮兒餵飽啊。」皇甫逸雲結實的手臂從身後換上她的腰肢,稍一用力,她的身子便再次跌入他懷中。
「不,不要。」若兮急忙出聲道。經歷了剛剛的一場洗禮,到現在身子還酸痛的很。
「本王也累了,我們去找些東西吃吧。」不想在戲謔她,皇甫逸雲拿起一旁的衣物,優雅的為自己和若兮穿戴好了衣衫。
清澈的溪水邊,若兮挽起褲管在水中捉魚的樣子一場的滑稽。皇甫站在水邊,隨意揚起手臂,只聽砰砰幾聲巨響,水中的魚兒三五成群的飛出落在岸邊。
「喂,你這個男人,究竟知不知道什麼叫情趣啊。」若兮不滿的嘟起紅唇,大聲嚷道。
「本王只知道,我肚子現在很餓。」皇甫逸雲不理會她的不滿,只顧的點起篝火烤起魚來。
不出片刻,誘人的魚香味就撲鼻而來。「給。」皇甫逸雲將烤的外酥裡嫩的魚肉至於若兮唇邊。小丫頭也不客氣的長大嘴巴吃了下去。
皇甫逸雲見她吃的香,便一直餵著她,自己竟然沒吃一口。
「皇甫逸雲,你為什麼都不吃。」
「要先將你餵飽才行。我是男人,餓一下也沒關係。」他淡淡的說道。而這平淡的一句話,聽在若兮耳中,卻是格外的溫暖。
他越來越像一個夫君了,納蘭若兮的夫君。
二人在圍場外的木屋中一住便是數日,皇甫逸雲倒是十分悠閒自得,每日拉著若兮看日出日落,日子別提多愜意。借口不提回府之事。他不開口,若兮自然也不會說。她甚至自私的希望,忘記皇城中的一切,就這樣無憂無慮的相守一生。
「皇甫逸雲,這花好漂亮。」若兮在山腳下大片的花叢中翩翩起舞,開心的就像一個小孩子。
白色的紗衣飄飛在紫色的薰衣草花叢中,如一隻純淨的蝴蝶,美得炫目。
皇甫逸雲含笑拉過她的芊芊玉手,將一枚花朵編製的戒指套在了若兮右手的無名指上。
「這是什麼呀?」若兮不解的問道,一雙明眸無知的眨來眨去。
「小的時候,聽母妃說,人的無名指有一根血管直通向心臟,只要拴住了無名指,就可以拴住她的心。」他耐心的解釋,溫熱的吻落在若兮青蔥的指尖。
若兮的臉頰緋紅,怯怯的低著頭,不敢迎視他的眼睛。這就是表白嗎?真的好動聽。只是幸福來的太快,她一時竟無法適應。
「兮兒可知這花的名字?」好半響,皇甫逸雲再次開口。
若兮無知的搖了搖頭。
「這花叫做薰衣草,淡淡的香氣有安神的作用。」
「是嗎?」若兮好奇的睜大了雙眼,隨手摘下幾支收入了懷中。他如此瞭解這種不起眼的小花,想必是十分喜歡的吧。回府之後定要種植一些。
皇甫逸雲也俯身摘了一支插在若兮發間,紫色花朵映著若兮白皙的臉頰,純淨的讓人心動。
「曾經有人對我說,薰衣草的意義是等待愛情。兮兒,你可否願意等我?」等我來愛你。
為什麼要等待呢?現在不可以好好相愛嗎,他們分明就是夫妻啊。若兮疑惑了。而面對他滿是期待的眼,還是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直到很久很久以後,若兮才懂得,這份等待,是要經歷滄海桑田。等到他君臨天下,等到他強大的將全世界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