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啊。」足下撕扯的疼痛,讓若兮不由得低呼出聲。
「知道痛為什麼不說?本王每日都差侍從來問你,可是有什麼需要。為什麼不開口?難道讓你開口求饒就那麼困難嗎?讓你對本王低頭,就那麼不易嗎?」皇甫逸雲氣惱的大聲吼著。但手下的動作卻是異常的溫柔,細細的為她紅腫的雙腳上著溫熱的藥膏。
「你告訴我,若是我再不出現,你是不是打算就一直如此下去。」皇甫逸雲將她緊壓在身下,咬牙切齒的問道。
「是,直到不能呼吸。」若兮淡若清風的一笑,而那語氣卻是十分的決絕。
「就那般恨我嗎?」
「恨你,是因為愛過。」若兮偏轉過頭,避開他過分灼熱的目光。而那清澈的淚痕,卻瞬間劃開眼簾。
「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究竟想與本王置氣到什麼時候?我若是只想敷衍你父王,強-要了你便是。何必費盡心思的討你歡心。」
「什麼?」若兮如獲新生般,眨著一雙燦若流星的眸子,滿是期許的看著他。
皇甫逸雲邪魅的一笑,並不打算解開她的疑惑。「你不是想知道什麼是相濡以沫嗎,本王現在就告訴你。」
他輾轉身形,狠狠的吻上她柔軟的唇瓣。緩緩的暖流源源不斷的流入若兮的身體,他竟然用自己的內力來為若兮驅寒。
「討厭,皇甫逸雲,我討厭你。」若兮依舊不肯輕易的繞過他,在他懷中不住的哭鬧踢打。最後竟因著體力不支而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發洩過後,這場風波才終算告一段落。高高在上的睿王爺皇甫逸雲第一次發現,哄女人竟是一件十分費心費力的事兒。
當若兮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身在邊城的將軍府中。一日三餐,生活起居終於有了保障。
邊境清晨的空氣很新鮮,推開窗欞,陽光便暖暖的偷溜進來。若兮伸了個懶腰,微瞇起眼享受著片刻的寧靜。
皇甫逸雲自從來都邊境,每日都十分忙碌,大半的時間都在書房與眾將軍議事。他每晚回來之時,若兮早已睡下,而若兮醒來的時候,他早已經離開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