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兮眼中盈著迷霧星光,雙手雙腳不住地踢打。她怕,生平第一次知道什麼是害怕,是無助。雙腿被他強行分開,略帶粗糙的手毫無預兆的探了進來。
「啊!」若兮一聲淒厲的呻-吟。惶恐中,一口咬上皇甫逸雲鉗制著她的手臂。直到口中充滿血腥。
「賤人,竟然敢咬本王。」皇甫逸雲暴怒,一掌揮在若兮白嫩的臉頰。
若兮的身體若浮萍般撞擊在床角,嘴角流淌著腥紅的血液。有他的,也有她的。那麼鬼魅而刺眼。
若無其事的抹了把嘴角的血痕,若兮一雙明眸毫無示弱的直視著皇甫逸雲,滿是憤恨。
「怎麼?心有所屬了?死也不從了本王。」皇甫逸雲兩指托起若兮的下巴。冰冷的氣息吞吐在若兮細膩的臉頰。
是的,冰冷。他的氣息是冷的,身體也是冷的。如同冷血動物一般,沒有絲毫的溫度。
「我死也不會從你。」若兮咬牙切齒的吐出幾個字。掙扎著脫離了他的鉗制。
皇甫逸雲鳳目瞇起,緊盯住若兮絕色的臉頰,半響,竟朗聲大笑。真是野性未脫,而越是難馴的女人,越讓人有征服的慾望。
「好,本王今日暫且放過你。不過,納蘭若兮,總有一天,本王會讓你心甘情願的倒在我身下。」皇甫逸雲冷冷的丟下一句,便拂袖而去。
巨大的摔門聲後,若兮無力的癱倒在鳳榻之上,淚不爭氣的再次不斷流淌。剛剛發生的一切,恍然間如一場夢,一場永遠都無法甦醒的噩夢。
她從未想過,一向高貴傲慢的若兮郡主,有一天也會淪落到如此卑微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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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喜房,皇甫逸雲獨自一人負手而立於雲霄閣中,倚在窗欞旁,恰巧直視著喜房的方向。那深邃的黑眸中,一如既往的茫然,沒有人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大婚之日,雲兒獨留新娘一人在房中,你做事真是越來越沒有分寸了。」身後突然傳來一聲長長而無奈的歎息。
皇甫逸雲不用回頭,便知來者何人。嘴角不自覺溢出一抹詭異的笑靨。
「師尊一來便訓斥孩兒,孩兒可是會生氣的。」皇甫逸雲緩緩回身,不期然的對上蛇王籬落那雙滿是滄桑的眼。
滿頭銀髮的籬落越發的滄桑,抬手想要去撫摸皇甫逸雲,卻在對上他那雙深邃而陌生的眼眸時,手臂僵在了半空。
跟隨著他的足跡,籬落雖然尋到了轉世的外孫,並將他收入門下。可是,時隔百年,他的皓兒已經變得那般陌生。
這一切,都是他的錯,若不是當初,他在他的心中種下了太多仇恨的種子,他又怎麼會以那般決絕的方式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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