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梅今天不是大年夜嗎?尚書亭前一天為了一個案子趕了個通宵到中午的時候才起來。
不過對於他這樣的辛苦尚書軒可一點都不同情。
好好的總經理幹得不爽非要額外接設計案子。
累死也活該!
是你還知道是大年夜呢!人家放了寒假你算算才陪了我幾天!曾啟梅仗著有人給她撐腰立刻炮轟過去。
大年夜不是一家團圓的日子嗎?尚書亭其實早年出國對中國傳統意義上的春節並不太在乎。
對我們不是一家人嗎?曾啟梅理直氣壯。
你姓曾我們姓尚!
那有什麼關係?我們很快就會是一家人了嘛!
書亭我和曾伯父曾伯母都談過了大家都覺得可以先訂婚選日不如撞日乾脆就選在今天吧。尚書軒發了話。
什麼?!尚書亭滿臉黑線誰和誰訂婚?
駱香憐用一臉的憐憫看著他:除了你和啟梅你覺得在場的還有誰需要訂婚嗎?
我?和她?尚書亭的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你這是什麼表情!曾啟梅也怒瞪著她兩個人像是在比賽誰的眼珠子瞪得更大似的。
你們說訂婚就訂婚當事人是我!尚書亭很不爽地嚷。
你要是不怕啟梅被追走不訂也行免得事後說我們逼你。駱香憐似笑非笑。
什麼意思尚書亭的氣勢明顯地弱了下去。
曾啟梅哼了一聲:意思就是本小姐已經受夠了如果沒有戒指套到我的手指上我決定明天開始約會男朋友。
你今天就可以開始約會。尚書亭冷哼了一聲。
那我曾啟梅氣得話也開始哆嗦了起來尚書亭急忙朝她跨了一步又覺得這樣軟化將來未免夫綱不振急忙又停了下來後腳卻差點踩到了前腳的腳背。
曾啟梅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起了轉轉卻拚命地咬著唇。
眼淚還是沒有忍得住叭嗒叭嗒地掉了下來。
所有的人包括剛剛探進頭的何伯不分青紅皂白地拿譴責的眼神看向尚書亭。
我尚書亭指了指自己的鼻樑。
難道這件事是他的錯嗎?
不錯是你的錯。駱香憐同情地看向他。
曾啟梅忽然跌坐到沙發上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尚書亭心中焦躁口不擇言:你哭什麼呀大過年的你不要觸我的霉頭好不好?
一語未竟曾啟梅哭得更是上氣不接下氣。
所有的目光再一次聚集到了尚書亭的臉上。
又是我的錯尚書亭咕噥了一句眼睛卻像被膠著了似的粘在曾啟梅身上不能動彈分毫。
除了你誰會把啟梅弄哭。駱香憐白了他一眼。
我又不是說不訂婚尚書亭舉手投降你別哭了還不行嗎?哭的時候醜死了。
很醜嗎?我很醜嗎?曾啟梅抽抽噎噎地問。
不就是哭的時候有點不哭的時候也不醜。尚書亭笨拙地安慰。
那曾啟梅開始用手背抹眼淚。
尚書亭已經抽出了面紙遞過去曾啟梅卻固執地不接他只能動手替她把臉抹乾淨。
這麼大的人了還要哭鼻子羞不羞!尚書亭沒好氣地挖苦。
還不是你惹的嗎?曾啟梅把眼淚惡作劇地往他掌心裡蹭過去。
行了行了都是我的錯。反正不管我有理沒理你們大家都認定了是我的錯吧?尚書亭懊惱地瞪了在一旁看好戲的大哥大嫂。
說什麼長嫂如母駱香憐根本是跟著尚書軒學壞了站在一旁添油加醋!
不過說起來曾啟梅是她的妹妹
你本來就沒有理嘛!曾啟梅繼續控訴。
好吧訂婚就訂婚好了反正總是要訂的。尚書亭忽然軟化得很徹底這樣還不行嗎?不用哭了吧?
曾啟梅抽泣著點頭右手卻放到身後對著駱香憐的方向打了一個V字心裡別提多麼得意了。
看來暗地裡在手裡藏生薑這一招果然好用。
眼淚被嗆得像開了匣的水龍頭想關也關不住。
媽媽!尚天愛午睡醒來被方姐抱著下樓立刻歡呼一聲阿姨抱我!
曾啟梅當然立刻接過了他尚天愛忽然皺了皺眉頭:味道有點怪。
那是眼淚的味道。駱香憐連忙搶下自己家的寶貝。
哦原來阿姨的眼淚是生薑的味道!尚天愛恍然大悟駱香憐急忙摀住了他的嘴巴。
好在尚書亭離得稍遠忙著安撫曾啟梅。
駱香憐心有餘悸悄悄地湊到尚天愛的耳邊:那個味道
我來抱吧。尚書軒接過了尚天愛在駱香憐的耳邊悄悄地笑好你也學得這麼壞果然是有其夫必有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