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輪上的一周每一天都過得像夢一樣。
每一個清晨坐在觀景平台上欣賞著太陽從海面一點點地跳出來然後金光萬丈。那樣的體驗讓人感覺生命的美好和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早餐幾乎都是在陽台上用的。
郵輪的每個房間都配備專屬傭人。
這樣的待遇讓駱香憐恍然明白為什麼在郵輪上的都是首屈一指的富豪名人。
這樣的生活過得久了一定會墮落。駱香憐喃喃地啜著地道的藍山咖啡。
尚書軒看著財經早報這時候才把頭側過來:那就墮落反正我陪著你的。
駱香憐目光幽遠地看著遠方:不知道天愛怎麼樣
尚書軒不滿地嘟噥:拜託親愛的尚太太現在是我們的月旅行你卻把心思放了大半在天愛的身上!那小子在家裡樂著呢那麼多人放在手心裡寵著早就被寵上天了。
如果我和天愛旅行也會把心思放在你身上。駱香憐微笑。
尚書軒不滿地湊到了她的身側:不是吧你還想把我甩了只和天愛去旅行?
你比較忙所以我想
想都別想再忙也會安排出時間陪你出行。別想把老公甩下和兒子親密約會。
駱香憐忍不住大笑笑聲在海風裡被拉成一串細細的銀鈴。
可是尚書軒真的很忙。
有時候駱香憐獨自憑欄遠眺尚書軒總是在用手提電腦處理公事。好在現代化的設施讓日理萬機的總裁解放了坐在辦公桌前的時間。
海的顏色澄明透徹浪花像是剛從沉睡中醒來捲起的泡沫都帶著柔和的呼吸。
深藍的海淺藍的天都幾近透明一般。
太陽從升起的地方一點點把海水染成了金色如同一尾大魚的魚鱗波光輕泛美不勝收。
他們在希臘下船尚書軒正在介紹著希臘的歷史手機鈴聲響起來。
是家裡的電話。品|書|網
他微皺了眉駱香憐已經聽到了他設置的特別鈴聲:怎麼了家裡的呀?
尚書軒聽了一會兒答應了一個好字沒有馬上說話。
怎麼了?駱香憐追問不會是天愛又發燒了吧?
嗯不算很高。尚書軒搖了搖頭沒事你別太擔心。
我怎麼可能不擔心?駱香憐的擔憂寫在臉上軒我們還是回去吧天愛總是發燒不太正常。
你不在身邊方姐一樣會照顧的。
但是駱香憐的表情讓尚書軒最終舉手投降:好吧我們就提前結束自己的旅程。早知道就不告訴你看看你的臉都皺成一塊桔子皮了。
從希臘國際機場直接飛往A市的途中駱香憐的手指始終絞在一起。
現在都退燒了你不用擔心。尚書軒拍著她的肩讓她伏在自己的身上好好睡一覺吧睡醒了就可以看到天愛活潑潑地朝著你笑。
你怎麼知道他退燒了?駱香憐不依地問。
天愛每次發燒都這樣的你沒有總結出規律而已。尚書軒歎了口氣別忘了我也是正宗醫學院的學生。
可是我覺得這樣隔三岔五地就發燒有點駱香憐的恐懼不在發燒本身有很多病的前兆就是
她沒有敢說下去尚書軒安慰地撫過她的背:別自己嚇自己了有病就治不是什麼嚴重的事吧?
嗯。駱香憐點了點頭看著尚書軒微蹙的眉沒有再說下去。
到達機場的時候接機的是剛從日本回來兩天的劉加偉。
天愛怎麼樣了?駱香憐問。
半夜三更地發燒送醫院打了點滴就退下來了。劉加偉笑著說放心吧好著呢!書亭一個人在公司頂不住了所以才利用天愛的生病把書軒激回來。
哦。駱香憐鬆了口氣也是作為尚氏的總裁書軒是不該離開這麼久。
你還替書亭說話呢將來我就是打算把尚氏交給他現在是很好的鍛煉機會。尚書軒笑罵我們要做隱居桃源的陶淵明天天『采菊東籬下悠然望南山』。
駱香憐意外於他的這個理想:大概過了兩天你就渾身不得勁了。
有你陪在身邊就算在南極也不會覺得無聊。尚書軒的情話隨口拈出竟然自然得像是說過了千百回一般。
劉加偉受不了的送給他一個白眼尚書軒卻聳了聳肩:是我的真心話你不要覺得麻。
怎麼可能不麻!
天愛這樣子真的沒有什麼事嗎?駱香憐奔進尚宅大廳的時候尚天愛正在沙發上玩著積木。
那樣子哪一點看得出曾經發燒的跡象?
何伯笑嘻嘻地把行李箱接了過來讓傭人提到樓上的房間。
晚上駱香憐還是一臉的愁容:我總覺得天愛的情形明天我們就帶天愛去好好作個檢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