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陪我參加一個宴會吧我不想再帶女秘書去了弄得好像我沒有老婆似的這不是丟人嘛!尚書軒出門的時候忽然摟住了替自己整理領帶的駱香憐。
原來你常帶女秘書出席?駱香憐連自己都聽出了語氣裡的酸味忍不住臉紅過耳低著頭裝作把領帶的結展平。
是你不知道嗎?尚書軒卻偏要繼續逗她托起她精緻的下巴要不然我還能跟誰去?
說得這麼可憐
他尚大少爺振臂一呼想要陪他參加宴會的人絕對如蝗蟲看到了莊稼似的一窩蜂地湧上去。
今天這個晚會比較隆重我想趁機和大家介紹你就是我要娶的人。放心吧有你在我的身邊我哪還有精力去找別的女人!
你的精力?哪有那麼快就用完的?駱香憐笑著說我還是不去了反正你找的是張眉要是你們之間有發展的苗頭早就躥紅了半邊天我不用擔心這個。
你倒很有自信嘛尚書軒拖長了尾音頭已經朝她側了過來。品|書|網
好了別鬧加偉大概已經在樓下等你了。駱香憐笑著把頭別開。
下午我讓司機過來接你去做頭髮順便買兩件禮服吧。尚書軒扳過了她的頭偷了一個香吻才肯放開手。
好。駱香憐遲疑了一下才回答。
在家裡悶了一個月也該出去見見人了。尚書軒笑著改牽她的手走吧陪我吃早餐去。
餐桌前已經坐了滿滿的一桌。
何伯最近心情不錯彷彿又看到了當年的盛世繁華。
是不是阿彩有下落了?駱香憐疑惑地問。
怎麼最近何伯笑的時候總是咧著嘴足可以塞進去半個雞蛋。
沒有。尚書軒提到阿彩的時候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他一向把何伯當作家人可是阿彩的行為卻讓何伯萎靡不振了很久而且挖了一個好大的疤在他的心口。
家裡甚至誰都不敢提阿彩的名字就怕觸痛了何伯。
尚書軒看了一眼何伯悄悄地解釋:何伯是看到了天天有這麼多人坐在餐桌前又想起了我爺爺在世的時候。你也知道的老人就喜歡看到子孫滿堂。
哦。駱香憐點頭。
看著何伯忙進忙出額上的皺紋明顯地又增添了幾條。
其實何伯的年紀並不比劉子沫大多少可是滄桑的痕跡卻幾乎佈滿了每一條皺紋。
等我們婚禮結束我讓人把阿綵帶回來。
駱香憐看著何伯的身影在餐廳門口晃了一晃又走回了廚房才湊到了他的耳邊:可是人在尚宅心在日本那回來了也等於沒有回來
這個以後再說我要上班去了。尚書軒用紙巾抹了抹唇一會兒見。
一會兒?尚書亭賊兮兮地探出了腦袋香憐你是不是和我哥有約會?
劉子沫和劉綰並肩而坐這時候才抬起頭插了一句:他們夫妻間約會也很正常比你和曾啟梅的約會更名正言順。
尚書軒剛喝的一口果汁幾乎嗆到了氣管猛咳了兩聲才找回聲音:拜託劉伯伯我不是指責他們搞地下活動只不過對於我老哥的約會方式覺得太輕描淡寫了。
尚書軒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少囉嗦還不準備上班?
尚書軒急忙把剩下的半杯果汁倒進了嘴裡:哥這是香憐被關在尚宅這麼久第一次和哥約會吧?我覺得當然要很隆重比如寫個卡片什麼的。
書亭我發現你現在真的廢話很多。劉加偉已經拿了公文包和劉末暉、劉子沫他們打了個招呼。
是人家夫妻之間的事你倒關心得很何伯剛好走進餐廳二少爺曾小姐怎麼很久沒來玩了?
尚書亭急忙站了起來差點把餐椅踢翻:我去上班。
駱香憐看著三個人的背影一樣的高大挺拔忍不住埋進粥碗笑了起來。
尚天愛的作息時間是和人倒著來的。一整個上午都睡得很踏實。
中午喝了一大瓶牛奶駱香憐讓方姐去睡個午覺。
昨晚又被他折騰得夠蹌吧?這種拗脾氣簡直是跟他爸爸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方姐卻搖了搖頭:他睡著的時候我也睡了現在已經睡得夠飽。太太你忙自己的事去吧我會看著天愛的。
駱香憐攤了攤手:我有什麼事要忙?手指頭都不用沾到水。
婚禮的時間排得那麼緊你怎麼會沒事要忙?
我想忙的事都被他們忙掉了。我外公和媽媽反正閒得慌所以兩個人管得我連插一隻手進去的機會都沒有。要不是穿婚紗的那個是我恐怕連試衣都由他們包辦代替。
那是他們愛你。方姐感慨著笑天愛也一定會比你還幸福因為他有一對相愛的爸爸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