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香憐一下子消了音。
出來吧我們談一談至少尚書軒的生產線你還是會關心的吧?劉雪莉揚起了得意的笑聲。
怎麼了?劉綰擔憂地看著駱香憐陡然色變的臉。
是雪莉要約我談一談。
不要去理她這個女人的心歹毒得很你鬥不過她的!劉綰本能地反對。
雪莉她對你不懷好意。香憐別去見她。連劉子沫都開口相勸。
駱香憐低著頭沉思:可是她說是有關書軒的事情今天一早他就在忙這個。
劉子沫和劉綰互看了一眼:那麼讓書軒陪你去比較好。
我想還是我去見她吧又不是離得很遠就在醫院的隔壁不會有事的。駱香憐咬著唇終於下定了決心。
但是劉綰只要想到劉雪莉就覺得膽戰心驚。
放心吧我不會那樣不小心我已經明白她是什麼樣的人了。說起來爸爸的董事局主席的位置還是靠她呢!
駱香憐哂然一笑看到劉子沫有疑惑地想要開口又接了一句:問媽媽吧我現在去見雪莉。品|書|網
她拿起了手包走出醫院的門外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撥通了尚書軒的電話。
喂?尚書軒彷彿忙得透不氣來肯定沒有看手機上顯示的號碼。
是我。
香憐?婚紗都試好了嗎?我現在有點小忙一會兒再打給你好嗎?今天的車給你全權支配我如果要用會自己開車的。
我只是想告訴你生產線的事可能和雪莉有關。
怎麼會是她?尚書軒皺眉這件事好我會好好查清楚的。
收了線駱香憐認了方向和一直等候在醫院門口的司機說了兩句才邁著匆匆的腳步走了過去。
劉雪莉坐在咖啡廳的一個角落裡陰暗得幾乎看不出那裡坐著一個人。
侍者把駱香憐帶過去的時候駱香憐才發現原來劉雪莉少有地穿著一身黑衣躲在陰影裡臉色憔悴。
雪莉想告訴我什麼就說吧。駱香憐安然落座轉頭對侍者說一杯伯爵紅茶謝謝。
到底是攀上了尚書軒這樣的高枝以前你連西餐廳都沒有進過吧?劉雪莉譏諷地說。
是我以前要維持自己的學費和生活費享受不起這樣奢侈的生活。駱香憐絲毫沒有被她揭開傷疤的難受。
這是她的曾經她從來沒有想過要抹殺。
真不明白尚書軒看中了你哪一點除了一張標緻的臉蛋渾身上下簡直一無是處。上流社會要求的鋼琴和素描你一樣都不會。
人和人看對了眼只是驚鴻一瞥卻在彼此的心裡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記。你從來沒有真正愛上過誰所以不會懂得。
駱香憐淡淡地呷著茶氣定神閒。
你不想問我找你出來的原因嗎?劉雪莉看著眼前優雅而從容的駱香憐先一步心浮氣躁。
你不是說要告訴我書軒生產線的事嗎?
不錯!
劉雪莉咬牙切齒地回答等著想看駱香憐哀求的樣子。
可是駱香憐的表現卻在她的意料之外。
她一口接著一口慢慢地呷著紅茶就是不開口詢問。
你不想聽?
駱香憐抬眉看了她一眼:不想聽我怎麼會來赴你的約?我可不認為你會留給我什麼溫情脈脈。雪莉你連養育自己二十多年的父親都能下得了手對我這個沒有親緣關係的朋友——哦已經是過去式的朋友又怎麼會手下留情呢?
你
如果你願意說我會做一個很好的聽眾。如果你不願意說我也不想勉強。駱香憐的握著杯子的手很鎮定。
你變了。劉雪莉呆了很久才終於掙扎出了三個字。
駱香憐的心已經提到了喉嚨口。可是她知道越是想聽劉雪莉的話劉雪莉就越會轉彎抹角。
你約我出來就是為了要告訴我所以我當然選擇耐心地等待。駱香憐透過玻璃窗彷彿是在欣賞街景其實卻是看向司機。
他對著這邊做了一個安全的姿勢駱香憐才放下了心眼睛裡卻又湧上了擔心的神色。
可是這一點她不會讓劉雪莉知道。
說吧那條生產線的事。駱香憐把茶杯了下來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那條生產線是董家琪搞的鬼。劉雪莉得意地笑她出錢買通了技術主管拿到了全份的圖紙。所以在尚書軒根本來不及作出反應的時候她投資的企業就會把這種產品大量上市而你們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駱香憐吃了一驚:董家琪?她不是去了嗎?
去了就不能再回來嗎?劉雪莉冷笑。
駱香憐很想立刻把這個消息告訴尚書軒董家琪的插手會讓事情變得更複雜。
另外上次你招待了我一回這一次我想親自招待你。劉雪莉咬著牙齒說沒想到你會有那樣對我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