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香憐的腦袋嗡一聲炸開了怎麼可能?
劉雪莉明明被尚書軒的人看住
除非她們早就料到了這一點才會事先寫好委託書。但是在之前她們怎麼會知道有這樣的變故?
駱香憐維持著臉上的淺淡微笑心裡卻像是炸開了鍋似的。
眼看著方如鶯把那張委託書遞給了記錄員駱香憐偷眼看向自己開向無聲的手機沒有尚書軒的任何信息心裡頓時大定。
對不起方女士你確定這一張委託書是劉雪莉小姐本人的簽名嗎?駱香憐忽然微微傾身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方如鶯。
當然是了你懷疑什麼?方如鶯眼中一閃而逝的慌亂讓駱香憐多少有了一點底氣。
因為劉雪莉小姐昨天與我會過面表示將會有一個短途旅行不會在董事會上與我碰面。為什麼方女士卻會有她的委託書呢?
雪莉怎麼可能不來出席?
是按理說她一定會來的但是她跟我說一個是媽媽一個是爸爸她不知道表決的時候投向哪一邊乾脆就棄權算了。品|書|網駱香憐說得像真的一樣誠懇的表情讓方如鶯又驚又疑。
不可能她明明
所以對不起我極度懷疑這份委託書的真實。駱香憐看著自己手上的結婚戒指勇氣倍增。
你懷疑?我還懷疑呢!方如鶯恨恨地說劉子沫正躺在醫院裡怎麼可能把這樣重大的事情交給你?
是爸爸正在醫院裡。駱香憐淡淡地說看到董事局的成員有半數的臉上沒有露出驚訝。
想必靈通的人士已經知道自己是劉子沫的私生女。
她的手指擱在會議桌上彷彿胸有成竹看不出什麼異樣來。
既然在醫院裡怎麼會讓你出席?你這張委託書分明是偽造的。方如鶯恨怒地說。
哦既然方女士有這樣的懷疑我想請不信任的先生和女士們撥通劉子沫先生的電話他會告訴大家真相的。
這份委託書是董事長的親筆簽名。幾個董事傳看了一下委託書都下了決定。
劉雪莉的簽名卻誰也不敢下結論。畢竟劉雪莉以前雖然曾經參與過公司的管理但是她的職位也只是部門經理。
對劉雪莉小姐的委託我懷疑其真實所以我認為有必要電話請她本人確認一下。駱香憐一臉的平靜反襯出了方如鶯的慌亂。
好我現在就撥打她的電話。方如鶯皺著眉女兒怎麼可能在這時候失蹤呢?
她看向駱香憐可是對方臉色平靜。再說她剛剛生產除了家就去了一趟醫院。按時間來算根本不可能和劉雪莉碰面才對。
劉雪莉的電話卻怎麼也撥不通而這份委託書根本沒有人承認它的真實。
駱香憐冷眼觀察著方如鶯委託書已經傳到了她的手上。
她和劉雪莉同學了七年字跡當然是看熟的。雖然後來兩人有很長的時間沒有在一起但那個簽名的筆劃卻顯得很生硬。
心裡一動駱香憐抬起了頭:我記得雪莉以前就在這間公司做過和以前的對比一下她的字跡是不是一樣。
方如鶯的目光狠狠地朝著她射過來駱香憐安之若素心裡更多了幾分把握。
結果根本無需請筆跡專家驗證就算是個行外人通過仔細的比較也看得出來這兩個簽名之間的差別。
看來方如鶯在倉猝之間根本沒有時間去好好偽造劉雪莉的簽名。
方女士用這樣的行為來騙取董事會的投票權
方如鶯本身的股份和劉雪莉手裡的股份是一樣的根本董事會的章程董事長的任命是由股份來決定的。
所以順理成章失去了絕對控制權的方如鶯根本不可能取得董事局的支持。
劉子沫再次當選為董事會主席。
方如鶯怨毒的目光投向了駱香憐。
對不起方伯母。駱香憐溫和地道歉這是爸爸的公司我無法坐視爸爸的心血就這樣易手他人。
那是他欠我的!
方如鶯恨恨地說臉上顯出灰敗的神氣。
這個局她基本上沒有花什麼心思因為她和劉雪莉的股份佔了百分之五十一根本不用假手他人就能立於不敗之地。
可是為什麼劉雪莉會在這種關鍵的時刻杳無音訊呢?
駱香憐禮貌地告辭:謝謝各位對爸爸的信任我想爸爸聽到這個消息一定會很開心。
應該的劉氏本來就是劉董的家族產業。可惜一個老資歷的董事搖著頭歎了口氣離個婚怎麼弄得這樣呢
對於父母的往事駱香憐無法作出回應只能微笑以對。
駱香憐含著淡淡的笑意走出了劉氏大廈。一眼看到尚書軒的車還停在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