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香憐心虛地握著尚書軒的手耳邊忽然聽到劉綰遲疑的聲音:你不是子沫!
綰綰!劉子沫失聲驚叫飛快地朝劉綰走過去卻在半中間停下了腳步。
尚書軒握住了她的手站在一邊駱香憐不錯眼珠子地瞪視著兩人。
不對你不是子沫不是的。劉綰搖了搖頭又看了看手裡抱著的菊花剛站起來的身子忽然又跌坐了回去。
駱香憐看得莫名其妙劉子沫卻已經奔了過去在她的面前蹲下:你是綰綰!
我們沒有弄錯。尚書軒堅定地說。
駱香憐緩緩地點頭看著兩個人一坐一蹲沒有想像中的抱頭痛哭。
氣氛有點冷場劉綰和劉子沫只是四目對視。
你是子沫劉綰忽然說了一句菊花砰地落到了地上。
綰綰!劉子沫驚叫了起來駱香憐急了腳步才剛跨出去尚書軒已經抱住了她。
我媽媽
她只是太激動了沒事的。品$書$網尚書軒溫和地安慰扶著她走過去。
劉子沫抱住了劉綰:她醫生!
醫生早就隨時待命這時候有條不紊地替劉綰作了全身的檢查。
媽媽會沒事吧?駱香憐小聲地問。
沒事的我想也許是好事。對於這樣突如其來的刺激媽應該會徹底清醒。她一直都把自己鎖在往事裡劉子沫呃你父親就是開啟她腦袋的那把鑰匙。
駱香憐稍稍地鬆了口氣看到神經科的醫生神態自若地轉過頭來:放心吧媽情況良好大腦皮層十分活躍。我想她這次醒來應該是真正的清醒了。
那真是太好了。駱香憐喜極而泣把頭側向了平躺在床-上的劉綰。
你是你是劉子沫看向駱香憐你是綰綰的女兒?
駱香憐看向劉子沫也許她早就該發現她其實長得肖似劉子沫的。品$書$網
只是他們從來沒有朝著這個方向想吧?
她心念一動為什麼自己和劉雪莉長得並不相像呢?
香憐你也是劉子沫似乎受刺-激太大伸出的一隻手來不及縮回去又無法準備地表達自己內心的意思只能看著她。
劉先生我想可以請你們驗一下DNA看看配對情況。尚書軒溫和地提醒。
哦對對!劉子沫格外激動連話都說不完整。
又要驗駱香憐不滿地咕噥了一句。
你不用抽血所有的數據都留著呢!尚書軒截住了她的話只要請劉先生驗一下就可以了不過你們其實長得還是有點像的。
不是有一點
駱香憐想自己從來沒有注意到劉子沫的五官不然的話也許可以早一點把事實的真相找出來。
媽媽什麼時候能醒過來?駱香憐看著劉綰蹙眉的臉不安地問。
不會很久的這樣的衝擊太大了也要讓她有一個緩解的過程對不對?尚書軒不住地安慰看著駱香憐坐立不安只能用自己的胸膛替她提供一個安全的港灣。
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蒼茫的暮色爬上了窗台。
被打碎的那盆菊花被護工清理了出去留下一段花莖被包在碎泥裡。
暫時還不會醒我們不如到餐廳去用晚餐?尚書軒是一個相當不錯的主人雖然他選擇的地點有點出人意料。
劉子沫的目光勉強從劉綰的臉上移了過來:好客隨主便。
駱香憐迴避了他的目光對於這個可能是自己父親(她覺得沒有理由不是)的人做足了心理建設到底還有一點難以坦然接受。
尚書軒握住了她的手溫暖而乾燥的掌心讓駱香憐像小鹿一樣狂跳的心漸漸地平復了下來。
香憐你怎麼會是劉子沫忍不住先開了口你不是孤兒嗎?
媽媽當年生下我以後就瘋了。所以我被送進了孤兒院書軒好容易才把她找到然後接到仁愛醫院來治療的。駱香憐乾澀地回答。
香憐那你是我的女兒。劉子沫說得很肯定。
要看DNA
不用你出生的時間還有你和我的相貌都已經說明問題了。劉子沫激動地說著香憐難怪當初我一見你就那麼喜歡你原來你真的是真的是我的女兒。
駱香憐眨了眨眼睛多少有點心虛。
聽說他不讓劉雪莉回劉家說到底劉雪莉也是因為自己才會被設計
香憐!劉子沫又叫了一聲駱香憐看著他明明已經叫順口的那個稱呼卻怎麼也叫不出來。
我是你的爸爸!劉子沫又強調了一句。
駱香憐只覺得自己的喉嚨發緊手指緊緊地扣住了尚書軒的抿著唇張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