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杏葉子散發出一種的淺淡香氣卻讓駱香憐覺得從舌尖上都微微地有著苦意。
到劉雪莉從那個地方走出來的時候還有誰會走近她?
整整一天駱香憐都處在自怨自艾的情緒中餐桌上也一徑地沉默著。
尚書軒皺著眉看向劉末暉後者只是用口型無聲地說出了一個名字:劉雪莉。尚書軒立刻心領神會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裡。
香憐喝碗老母雞湯這可是何伯特意從農家收購來的生蛋的雞人家還不肯賣呢何伯花了不少唇舌才把這隻母雞給抱回來。
挽著袖子尚書軒替駱香憐盛了一碗湯一邊誇張地用何伯的苦心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
哦。駱香憐心不在焉地接過了碗卻幾乎被燙了一口。
怎麼越長越小連熱湯都不會喝了?尚書軒急忙接下了她的碗讓我看看。
駱香憐的臉霎時地紅了起來:沒有什麼就是喝得急了一些所以被燙著了。
尚書軒哼了一聲:不是急是心思不在上面。有什麼話你可以問我為什麼要放在心裡面不自在呢?
也沒有什麼只是看到了電視上的劉雪莉駱香憐低聲說拿著勺子一口接一口地喝著湯。
一會兒跟你解釋。尚書軒淡淡地說了一句自己也盛了一碗湯卻狠狠地橫了一眼尚書亭。
後者連忙正襟危坐一個字都不敢說。
誰知道百年不碰電視的駱香憐正好會看到那一幕呢?一時間頭疼欲裂匆忙地把湯喝了半碗就率先溜回了自己的房間。
劉加偉和劉末暉則去一邊的休閒室擺開了一局圍棋。一老一少棋力相當每天都要殺上兩局才肯罷休。
走吧我跟你解釋但不要不開心。尚書軒摟著他的腰又粗了一圈。
駱香憐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這不是廢話嗎?寶寶長得一天比一天大當然會越來越粗。如果你嫌棄黃臉婆就
我沒有在外面亂來!尚書軒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我喜歡看到你變成水桶腰這樣抱起來才有成就感。品$書$網
駱香憐哭笑不得:不用這樣說你看看地上有沒有我掉下的一層雞皮疙瘩估計已經有好幾公分厚了。
我說的麻嗎?尚書軒挫敗地歎了口氣。
嗯並不是麻。駱香憐扁了扁嘴而是非常的麻麻極了。
香憐!尚書軒不滿地嚷了起來你怎麼這樣說我說的是真話你難道以為我把麻當有趣嗎?
駱香憐施施然地跨上了最後一級台階:那倒不是你不過是把麻當借口罷了。
尚書軒沉默了一下牽著她的手往書房走去一按她的肩膀讓她坐到桌前的寬椅上。
香憐!他半蹲著握住了她的手眼睛和她平視。
你答應過我的不會對付劉雪莉駱香憐瞪著他。
是我答應看她的表現。香憐她和田中次郎過從甚密書亭並沒有冤枉她只不過適當放大了一點罷了。
只是適當放大?駱香憐譏誚地反問以劉雪莉的家境難道還需要用這樣的方式嗎?
她本來就是那樣一個人這樣的事不知道做了多少!她和你的每一任追求者只要看得過眼就把別人誘田梓不就是其中一個嗎?
聽到田梓的名字駱香憐的臉色僵了一下。
天知道這個過去的情敵他根本不想提起的名字這時候卻要用田梓來喚起駱香憐對劉雪莉的惡感。
他們也未必我不知道駱香憐果然沒有了氣勢。
田梓是一道留在她心口的傷那個最後在火光裡定格的影像在她的腦海裡一直徘徊不去每一提及便是痛徹了心肺。
香憐我們只是把她的行為公佈於眾而已並不是憑空捏造。不過說實在的也許你會認為是我在推脫但這是事實這件事不是我安排的完全是書亭和啟梅去做的。雖然事實上我非常滿意這樣的效果。
但這對雪莉來說等於是毀了她一輩子駱香憐退縮了一步語氣不再帶著抱怨卻仍然留著憐憫。
毀她一輩子還不夠最好把她的下輩子也給毀了!
尚書軒恨恨地想著。
這個女人從頭到尾就是欠教訓才會一次又一次地讓她傷害了駱香憐。
如果她韜光養晦未必就是壞事。尚書軒握著她的手安慰你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她田梓也不會死對不對?
駱香憐被嗌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瞪視著他。
這件事我們就到此為止好不好?
你答應我的駱香憐還糾結在他的承諾上。
我只是說以觀後效再說我也沒說不讓書亭去對付她這一次我絕對沒有插手。尚書軒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