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香憐忙著打圍巾天書終於被她研究得透徹了一個個的符號就是種種的針法。
在打完了尚書軒長長的圍巾之後駱香憐才算找到了打毛衣的感覺。
尚書軒把圍巾仔細疊好了放在公文包裡駱香憐哭笑不得:現在還沒有到圍的時候呢
想到了也是溫暖的。這是尚書軒的回答。
溫暖在兩個人的心裡同時蔓了開來。
當毛線纏繞在手指頭上的時候她覺得有一種異樣的溫柔。
她不知道是來自毛線溫暖的手感還是僅僅來自打毛線的這份心情。
書平攤著在翻過了無數的花樣之後駱香憐決定按照書上的樣子從全平針打起按部就班地學了起來。
衣服雖然小但是所有的部件都是齊全的。
在幾個關鍵的地方她打了又拆拆了又打忙得不亦樂乎。
所以尚書軒連續幾天的晚歸雖然讓她又驚訝了一下卻並沒有引起過多的關注。
公司又開始忙了吧?業務越來越多規模越來越大駱香憐苦笑了一下嘴角的弧度卻是溫柔到了極致。
尚書軒和劉加偉對著公司裡那台功能強大的服務器不斷地搜索著本市各大醫院的檔案。
能夠侵入醫院的內部電腦並不是頂尖黑客才能辦到的事。
也許香憐的母親不是本市的?
劉加偉揉了揉發酸的眼睛連續看了一天的電腦屏幕就算是被稱為工作強人的他也大覺吃不消。
尚書軒仍然快速地滾動著鼠標:應該不會如果是外市的怎麼會把她抱到那個慈恩孤兒院?不管是全國還是全省慈恩都算不上一流的。甚至出了本市就名不見經傳。
也許是誤打誤撞!劉加偉咕噥著。
這個可能不是沒有但是很小。如果是這樣我們更不可能找到!尚書軒沒好氣地甩了他一句所以我覺得香憐的母親應該是本市。
劉加偉洩氣:我已經把產婦的死亡記錄全都調過來了沒有一條符合香憐的年齡。品|書|網
那麼對於我們來說也許是一個好消息。
好消息?劉加偉頭昏腦脹沒有來得及消化他的結論。
對那說明香憐的母親還活著對於我和香憐來說是一個最好的消息。尚書軒歎了口氣端起已經完全冷卻的咖啡就往喉嚨裡倒。
你不是早已經決定一有異動就拿掉那個孩子嗎?劉加偉納悶地問怎麼現在聽起來你倒很想保住那個孩子?
是我想保住。尚書軒微笑臉部的線條在明亮的日光燈下顯得柔和。
怕傷害香憐?劉加偉還是無法理解。
不不全是的。尚書軒沉吟了一下眼睛暫時離開了電腦屏幕加偉也許只有親身經歷過了才會明白這種感情很奇妙就像是我能感知那個孩子他的血脈正延續著我的因而要想方設法地保住他。
可是如果到最後
那我會選擇香憐。尚書軒沒有任何猶豫地給出了答案劉加偉顯然鬆了口氣。
你愛香憐是嗎?劉加偉問。
尚書軒卻沒有回答。
那三個字太過鄭重所以決不輕易說出來。
可是我們已經找了好多天還是沒有任何結果。連小醫院的記錄都找了出來除非電腦裡沒有記錄。劉加偉頹然地按熄了一根煙要不然我們只能刊登聲明看會不會有人能夠找上來。
不行。尚書軒幾乎想也不想就直截了當地拒絕這樣的話會給香憐造成更大的困擾。
劉加偉苦笑:現在什麼辦法都用盡了
如果你說的那個辦法能夠找到香憐的母親我當然也同意。但是你也想一想如果她母親健在又從來沒有回過孤兒院說明了什麼呢?
如果不是名門之後就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對!尚書軒把咖啡杯放回了桌上因為用力過猛咖啡濺出了幾滴所以即使我們發了聲明她的母親也不會來認女兒的。
劉加偉想了想還是緩緩地點頭。
但願我們想的沒有錯香憐的母親並沒有在生產的時候死去。尚書軒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氣。
明天再想辦法吧醫院這條路又堵死了原以為會有所發現的。劉加偉拿起了西裝外套看來明天又要另闢蹊徑。
是!尚書軒揉了揉太陽越早找出來就越能早一步傳給湯姆斯教授。如果趕在瑞士的腦科會議結束之前也許會更好。
還有幾天就結束了?
兩天。尚書軒的回答並不起勁。
要在兩天之內找到駱香憐的親屬希望渺茫。
先回去再說吧。劉加偉沉吟著不然的話明天再去幾家小醫院走一走按理說不應該會但也許香憐的母親沒有敢在大醫院裡生產找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