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駱香憐淺淺地歎息唯其知道她才會不想成為他的拖累。
她眼睛微瞥看到尚書軒和劉加偉正神色凝重地說著什麼。
對於滿桌的補血大餐居然誰都沒有提出異議。
也許是誰都沒有心思來關心飲食文化。
香憐我們去書房你先睡吧。尚書軒忽然站了起來駱香憐怔怔地點了一下頭。
尚書亭很不滿意地哼哼:就只有他們有事
駱香憐忍俊不。
尚書軒回房間的時候意外地發現駱香憐開著一盞床頭燈正津津有味地看書。
可是如果稍加注意的話就會發現她不過是拿著書做樣子。
她的目光看似落在書頁上可是尚書軒從推門開始她的動作就沒有變過。
在想什麼?他走了過去問。?沒有什麼我只是在想駱香憐低頭看向自己的書驚覺自己手裡的書居然是倒著拿的。
迎向尚書軒的眸子再也忍不住面紅過耳。
太丟人了這次的人真的丟大了
想我?尚書軒淌著笑意問。
這一次駱香憐沒有迴避他的目光溫柔地說:是想你。
尚書軒像是被蠱惑了似的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暈黃的光圈打下來落在她的睫毛上是一圈溫馨的陰影。
尚書軒伸出手把她的手接了過來隨手放在床頭櫃上。
駱香憐順從地依偎到他的懷裡深吸了一口氣。
我還沒有洗澡呢光顧著和加偉查漏補缺。尚書軒笑如果不怕熏死你我倒是真的就想這麼躺下來大睡三天。
不怕。駱香憐垂下睫羽聲音清淺溫柔。
陰了一天的氣候終於失去了它的耐心。
嘀噠、嘀噠雨滴由小及大在窗戶上留下一串動人的音樂。
下雨了!駱香憐輕輕一歎說不出是失望還是鬆了口氣。
這樣的天氣不適合搬家。雖然她的東西加起來也不過半個箱子。
然而她還是很高興用這樣的借口在尚宅多留一天多抱他一天多躺在他的臂彎裡一天。
和我一起?尚書軒曖昧地引-誘。
一起什麼?駱香憐因為想得太入神沒有聽清他的話。
洗澡。
不我已經洗過了。駱香憐指了指身上的碎花睡衣保守的款子只是在胸前繡了滿層的蕾絲。
你穿蕾絲很好看。
駱香憐看著他一時摸不清頭腦。
明天去多買兩身孕婦裝尚書軒咕噥著在她的鬢髮裡輕嗅。
咦你改屬狗了嗎?駱香憐吃吃地笑因為怕癢而把頭微微地一縮。
你不知道嗎?我本來就屬狗!
尚書軒得意地宣佈看著駱香憐的臉半青半白。
有時候逗逗她也是一項不錯的運動。
快去吧別讓我久等。駱香憐第一次說這樣露骨的話頓時羞得聲若蚊蚋。
如果不是他那雙久經訓練的耳朵他壓根兒就聽不到。
好。他答應了一聲我手臂不方便可能會洗得慢一些。你先瞇著眼睛養一會兒神我進來了再叫醒你。
可是駱香憐眨了眨眼睛我養著養著就會睡著的。
我會叫醒你的!尚書軒回頭笑你也知道我叫醒你的方法很特別而你顯然非常喜歡。
胡說!駱香憐紅著臉反駁。
可是更丟臉的是她每次在睡夢時還不忘回應。
尚書軒看她的臉紅得像要隨時滴出血來也不為己甚大笑著縮回了腦袋。
她看向黑沉的窗外這裡沒有城市裡閃亮得可以把天空照得像白晝的霓虹燈。看出去就是一片灰黑。
就像無論站在哪裡看到北極星就會知道它的身邊是太陽升起的地方。她根本無須看到他的人就能夠從她的每一件物品上想到他。
尚書亭出來的時候頭髮根本沒有擦乾。
駱香憐剛對他表示不滿他的頭就狠狠地甩了一下。
結果水珠四濺在她的臉上留下一道道的清涼。
你!駱香憐又笑又氣這位冰山總裁怎麼像是越活越小連這種孩子們玩的把戲也拿來對她試驗。
香憐。他擁住了她的身子唇舌在她的耳畔不斷地逡巡。
嗯軒。駱香憐掙扎了一下在他的懷裡換了一個姿勢勾住了他的脖子一個香吻就正正好好地落在了他的唇上。
我怕會傷了你尚書軒的氣息開始不穩。
小心一點不會有事的駱香憐臉紅耳赤。
尚書軒小心地褪去了她的衣服心裡早就火燒火燎了起來。
駱香憐的主動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一時間他忘了怎麼開始眼前只有駱香憐柔弱蠱惑的笑靨一下又一下地紮著他的神經末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