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軒的傷勢在駱香憐的精心照顧下復原得很快。
日子和以前沒有什麼不同平靜得讓駱香憐莫名地感到不安隱隱覺得這是暴風雨之前的一段平靜。
尚書軒和尚書亭兩兄弟似乎沒有進一步接觸的意願駱香憐幾次想開口讓尚書軒約了尚書亭好好談一談每次都被他叉開了話題。
這兩人都要強什麼呢?即使是同父異母也有一半的血緣不是嗎?他們根本已經沒有其他的親人!
駱香憐既然無法對尚書軒開口便轉向了尚書亭。
書亭其實你哥哥他她在東拉西扯了一會兒之後開始了正題誰知道尚書軒卻打斷了她的話。
我們之間的事外人都插不上手。
駱香憐頓時覺得好生無趣這不是明擺著嫌她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嗎?
一時間她不知道再說什麼才好便沉默了下來。
對不起香憐我不是尚書亭覺得自己的話說得有些沖。
確實我沒有這個資格插手。駱香憐悶悶地說。
不是我的意思只是說我們兄弟的上一代有恩怨所以我們香憐你大人大量就饒了小人這一遭吧!
尚書亭油嘴滑舌地討饒駱香憐自然不能真的跟他生氣只是對調解這兩兄弟之間的恩怨徹底地死了心。
她放棄了勸說兩兄弟的想法乾脆安下心來開始工作。恨不能長著三頭六臂能夠多幫著尚書軒分擔一些工作。
一束鮮花帶著晶瑩的露珠送到了她的桌上。
難道是尚書軒開始玩浪漫了?駱香憐在花束裡沒有找到卡片想來想去有理由送鮮花給自己的大概就只有尚書軒了。
可是他一向不是那種肯花這樣心思的人!
電話鈴響的時候她還在疑惑不解。
喂威天集團秘書部。她機械化地自報家門。
香憐收到我的花了嗎?對方溫文爾雅的聲音讓駱香憐一拍額頭。
原來是你送來的謝謝很漂亮。駱香憐連忙道謝偷偷地把桌上的花移到了桌子底下。
如果被尚書軒發現陸子庭的花束大概又要打翻至少一整瓶的醋了。
最近一段時間兩人的相處因為尚書軒的受傷而變得空前的融洽她還不想打破這樣的平衡。
明天我的生日請你賞個臉吧好嗎?陸子庭寒暄了兩句就直接進入了正題。
是你的生日祝你生日快樂。駱香憐想了想這個臉還真不能不賞到時候一定準時到場就怕我太寒酸了丟了你的臉。
陸子庭仍然溫和:不會。
駱香憐把花束拿起來整朵整朵的香水百合透著撲鼻的香氣就這樣扔進垃圾筒一來是對陸子庭的不尊重二來自己還真的捨不得。
想了想放到了身後的窗台邊這樣從門口是看不到的而自己稍稍轉個角度就可以欣賞到美麗的花束。
香憐!正在為自己的點子得意的駱香憐聽到這個突如其來的聲音頓時嚇了一跳。
心裡暗暗叫苦總裁大人怎麼進自己的辦公室來了呢?
總裁!她急忙站起來擋在他的身前避免他一不小心就看到了那捧花。
你的辦公室真香。
那當然女人都喜歡灑點香水。駱香憐硬著頭皮接了下來。
尚書軒卻有意無意地看了她一眼:是麼你什麼時候開始用香水了?用的什麼牌子?
誰知道什麼牌子逮著我就用了唄駱香憐咕濃著你也知道我不講究的。
她心虛地不敢往後看尚書軒卻已經找到了香氣的來源。
看著眼前的小女人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樣臉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是麼香水還是要講究牌子的香氣才純正。
鬼才管那香氣純不純呢!
我隨便聞著舒服就好。駱香憐不以為然講究牌子?那還不如直接說講究價錢呢!
這香怎麼像花香。
香水不都是花香嗎?駱香憐奇怪地問我以為所謂香水就是模擬了花的香味。要不還有什麼香味?
尚書軒哭笑不得連香水的常識都不知道還敢騙他是灑了香水!
誰送的花?他單刀直入。?駱香憐傻傻地看著他原來他一早就知道了卻還在這裡對她擺弄什麼香水的知識!
很漂亮麼尚書軒越過了她看著那束百合眼睛裡隱隱有著什麼危險的氣息。
駱香憐權衡了一下還是決定坦白從寬:是陸子庭送來的他明天生日約我過去給他慶生。
是麼
他拖長了聲音讓駱香憐憑白覺得了幾分危險。
是他這麼說的
他生日要送你花做什麼?尚書軒瞇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