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香憐臉色一紅用剪子把繃帶剪開然後在肩頭打了一個小小的蝴蝶結。
真醜尚書軒還不忘嘲諷了一句。
駱香憐瞪了他一眼:嫌丑就請專業人士來包紮!
尚書軒發出幾聲悶笑彷彿對於這樣逗著駱香憐的戲碼感到十分滿足。
怎麼沒讓你的嘴也受傷!駱香憐恨恨地說著從浴室裡打了一盆溫水手指輕輕柔柔地抹過他的臉頰。
嗯下次尚書軒輕笑。
你還想有下次!駱香憐瞪著他卻一語不發地把傷口周圍的血污也細心地處理乾淨。
因為靠得太近尚書軒的呼吸縈繞在她的臉側彷彿要滲進她的肌-膚裡去似的說不出的曖昧。
駱香憐迅速地移開了手恨恨地瞪著他:你這時候還
尚書軒笑得很囂張雖然聲音並不洪亮。
我還怎麼樣?他故意反問一臉的懵懂分明含著惡作劇的光芒讓駱香憐又氣又急一時不知道怎麼才好。
好半天才掙出一句話來:你現在受了傷不能
要不試試我的能力尚書軒笑謔。
駱香憐臉紅耳赤嗌了半晌才恨恨地跺腳:看來我不用扶你
好了我現在倒真是走不動了扶我去躺下吧。從和你分手以後就沒合過眼
駱香憐待要瞪眼終究不忍扶住了他的一側身子:我給你找件睡衣吧。
尚書軒站定笑得不懷好意:為什麼要急著把我遮住?怕自己把持不住嗎?沒關係我不會拒絕的。
駱香憐猛翻了一個白眼看來他的舌頭倒因為受傷變得毒辣了起來。
乾脆抿緊了唇不理他扶著他往房間裡走。她剛在他的房間門口停下了腳步尚書軒卻堅持:我睡你的房間不是我們的房間。
駱香憐也不跟他爭執扶他進了房間。
自從重歸於好以後尚書軒的房間幾乎成了擺設。
尚書軒緩緩地躺了下來深吸一口氣:嗯果然有你的味道。
駱香憐哭笑不得雙手抱肩:你確定腦袋裡沒有一顆子彈嗎?或者你腦子進了水這些沒有營養的話一點都不像說能說出來的。
尚書軒忍不住反駁:我現在的話才是真實的呢!
駱香憐也不理他從櫃子裡拿出了他的睡衣。
我受了傷穿什麼衣服!尚書軒皺眉直接拒絕何況我身上哪一寸肌-膚你沒有看過現在還用得著遮遮掩掩嗎?
駱香憐遲疑了一下把睡衣又扔回了櫃子嘴上卻不忘反駁:誰看過你的每一寸我可沒有那樣的嗜好。
尚書軒淺笑:那麼就從現在開始培養起來。
這人有點駱香憐無奈地看著他。
如果你不逞口舌之利的話也許可以早一點入睡。
香憐尚書軒柔和地看著她陪我一起睡好嗎?
我去給你煮粥。
你在電磁爐上煮就開那個自動的功能好了我看到可以的。尚書軒固執地看著她彷彿她不陪著他就堅決不肯入睡似的。
駱香憐無奈地說:好吧很奇怪你怎麼知道電磁爐有這樣的功能?你明明什麼都不會做的。
沒吃過豬內也見過豬跑吧?尚書軒瞥了她一眼來陪著我好嗎?
駱香憐嗯了一聲很快地淘好了米在電磁爐上設定好了褒粥才洗乾淨了手回到房間。
尚書軒果然沒有睡著瞪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彷彿在沉思著什麼。
肩膊處的繃帶已經纏得很整齊藥粉和消毒水的味道把那一點殘餘的血腥氣都蓋了過去駱香憐幾乎有一種錯覺她走進了醫院。
他的唇緊緊地抿著帶著一種冷厲之色。
駱香憐有些茫然那個尚書軒在她轉身離去的一剎那又回來了。
來陪我吧尚書軒看到她的身影臉色又柔和了下來。
要不要喝水?我拿兩顆消炎片來。
好。
駱香憐再度返回的時候尚書軒平平地躺著看著她笑:
你也可以當半個醫生了說明耳濡目染的力量有多麼大。
哭笑不得地白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精力不趕著休息卻忙著和她廢話。
忽然心念一動:是不是很痛?
尚書軒笑歎了口氣:所以要跟你說話才能減輕疼痛。
駱香憐歉然一笑:我再給你找兩片止痛藥吧?
不用那個藥片吃多了會有依賴。
尚書軒想也沒想就拒絕。
可是這樣你能睡著嗎?駱香憐擔憂地看著他失去血色的臉這時候因為喝了一杯熱茶而有了一點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