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駱香憐幾乎跳了起來。
這僅僅是我的推測就當我是異想天開好了。劉加偉打了個哈哈好啦總裁有私事公司的事只能由我們多分擔一點了。
看著他的背影駱香憐的耳邊卻還迴響著他的聲音:
不是親兄弟!
可能嗎?
如果是子虛烏有的事劉加偉不會這樣對著她說出來。可是如果真能肯定他也不會這樣地對她說出來
他們是兄弟嗎?
駱香憐努力想把自己的精神放在公事上可是腦子裡總是翻來覆去地想著尚氏兄弟相處的點滴。
他們不是兄弟可能嗎?
駱香憐看著報紙上尚書軒的照片僅從外貌上就能分辨出他們分明就是兄弟。除非尚書軒在小的時候就已經與尚書亭長得很相似。
但這根本就不可能!
尚書軒比尚書亭要年長四歲領養他的時候尚書亭應該還沒有出生怎麼可能領養到一個面貌有五分相似的人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可是尚書亭一連串的行為又該如何解釋呢?
手裡機械地做著文件整理的工作腦海裡想得頭疼如裂還是茫然成一片。品$書$網
正一心兩用間忽然聽得雷鳴的聲音這才發現窗外的天色已經陡然地暗了下來。
方纔還是太陽晴好驟然間竟變作了暝色昏沉。
天際的雲朵濃得如深墨一般遮蔽了整個蒼穹。
駱香憐撲到窗邊看到路邊的行道樹被刮得東倒西歪行人紛紛閃避車水如龍的大街上頓時顯得空曠起來。
只幾分鐘大雨便傾盆而下。劈里啪啦的雨點不斷地打向窗戶的玻璃。
駱香憐心裡更加不安尚書軒他可還好嗎?
手裡撥動著熟悉的號碼可是卻不敢按下發送鍵。
如果他有閒應該不會吝惜兩分鐘的時間向她報一個平安。品|書|網
心裡越發的不安竟連一份最簡單的整理工作都做得錯誤百出。
下班的音樂聲如期響起駱香憐才發現自己心亂如麻之下輸入的數據都錯誤百出。呆了一呆只能刪掉重新輸入。
香憐我送你回去。劉加偉出現在門口。
不用我還有一點事沒有做完我想
你什麼都不用想!劉加偉臉色凝重總裁不會有事的除非
駱香憐頓時覺得心驚跳:除非什麼?
除非尚書亭存心要對付總裁這次澳門之行根本就是一個圈套。
那那怎麼辦呢?書亭他他是弟弟他不會那麼做的是不是?她的心裡早就失了方寸一遍遍地質問著劉加偉希望從他的嘴裡得到一個肯定的答覆。
雨還是恣肆地下著偶爾的閃電照得劉加偉的面容格外的陰沉。
從來沒有發現他也有陰沉的一面。
駱香憐茫然地看著他也許人人都戴了好幾副面具生活只能自己被剝得一點不剩。
你放心總裁不會有事的。劉加偉說著唇角的笑有些陰狠。
可是他沒有打電話過來駱香憐仍然不安。
如果今晚再沒有消息我明天一早就去澳門。劉加偉說著替她把桌子上的資料都收到了一角然後抬了抬下巴走吧我送你回去。
看著劉加偉從容不迫的動作駱香憐也安靜了幾分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後。
你說駱香憐清了清嗓子你說他們可能不是兄弟是嗎?
否則我無法解釋尚書亭的行為。劉加偉大聲回答。
即使是在汽車裡雨聲還是如雷一般他們說話的分貝比平時大了一倍不止。
但是他們長得很像!駱香憐強調。
不知道所以現在還不能下結論這只是我自己大膽的假設。劉加偉苦惱地拍了一下方向盤看來這個問題也困擾了他非止一日。
是非如此無法解釋尚書亭的行為。
可是這又明明不大可能!
駱香憐想得出神連汽車在大廈門口停下都沒有覺得。直到劉加偉關切地提醒:香憐?你沒事吧?
沒事我進去了謝謝你再見。她匆匆地把客氣話一次說完站在大廈的門前嘴唇又翕動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就轉身進去了。
董家琪尚書亭劉加偉把車慢慢地開上了主幹道因為大雨瓢潑大街上的車流明顯地少了很多。
那些熱衷於趕飯局的人這樣的天氣大約也不願意出門了吧?
劉加偉不緊不慢地踩住了油門因為想得太出神幾乎撞上前面一輛突然剎車的電瓶車。
如果說他們兩個人沒有事先取得某種意義上的一致意見那麼這一次的澳門事件也未免太巧了一些。
他忽然精神一振立刻加大了油門又趕回了公司在尚書軒的保險櫃裡拿出了兩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