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想走如果不是我看著你也許你已經逃離了我。尚書軒一針見血地指出來駱香憐根本無意否認。
你難道能一直這樣寸步不離地看著我嗎?
不能所以我要打消你離開的念頭。
駱香憐有些頭疼地揉著太陽:你還嫌公事不夠忙嗎?竟然有閒心想東想西我要離開也會事先知會一聲。
尚書軒瞥了她一眼:那可不一定某人真要走的時候可能只會留下一張字條寫明『我走了』三個字。
駱香憐詫異於他對她的瞭解拿眼睛瞪他卻在他回瞪回來的目光裡敗下陣來。
我不會。她軟弱地回答。
香憐我們在一起你難道不覺得很契合嗎?不論是從外形還是從晚上那些運動
駱香憐頓時臉紅耳赤這些話也可以擺上檯面的嗎?
她偷眼四顧幸好沒有人看到不然早就把她羞得鑽到桌底去了。
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我沒有經過比較所以這個問題恕難回答!
還想比較嗯?他的眼睛危險地瞇縫起來駱香憐懶得理他飛快地把咖啡一口飲盡。品|書|網
香憐我是說真的。他歎息了一聲招了侍者過來埋單。
司機一直在等著夜風溫柔地拂過駱香憐的發尚書軒很自然地伸出手替她撫平。
琴師在小憩之後又開始彈奏一首不知道什麼名字的曲子。
駱香憐奇怪自己無法從琴音裡聽出悲喜但尚書軒的琴她卻像是瞭解了他千萬年似的一下一下的彈在她的心上。
市政大樓頂端的探照燈如同把牛郎織女劃在兩岸的銀河劃破了漆黑的夜空。
夏夜的風已經帶著兩分涼意即使白天的氣溫高得稍稍一動就揮汗如雨。
汽車裡一徑的沉默著尚書軒始終握著她的手不肯或放。
看著一路飛閃而過的霓虹燈駱香憐幾乎覺得尚書軒這一段時間格外的溫柔只是在為那個錯手被他殺害的孩子贖罪。品$書$網
她其實不是很怪他吧
更多的她只是責怪自己不曾早一點發現。
那一夜的醉酒
尚書亭已經回了家一見兩個人就立刻不滿地嘟噥:做好了晚飯等你們誰知道一句話就把我打發了。
駱香憐愕然:我不知道你做晚飯了!
我打電話告訴哥的!
尚書軒點了點頭:嗯他是說了。不過今天事情太多我不想回來吃過了再回去加班。
駱香憐看著兄弟倆又都回到了平時的神色忍不住暗暗高興。
兄弟畢竟還是兄弟
今天可把我累壞了不行我要去洗澡睡覺。駱香憐打了一個哈欠這樣高強度的工作竟然已經消耗了她大部分的體力。
累了?喝一碗湯吧我燉了一個晚上呢!尚書亭獻寶似地從廚房間端出了一個大碗是野生甲魚燉的老母雞很補的。
對於他的這份心尚書軒倒很輕易地就領了情。
好。
哎我是給香憐燉的。尚書亭不滿地抗議眼睛裡卻含著笑意。
尚書軒似笑非笑地白了他一眼:我本來就是端給她喝!
真的要喝駱香憐摸了摸自己的胃可是已經很撐了剛吃完還要喝這麼一大碗湯嗎?
唔喝吧書亭燉的營養湯你是該好好補一補。尚書軒把碗放到了餐桌上。
駱香憐看了看兩個認真的男人只能認命地坐下來。
哥這是你的。尚書亭笑嘻嘻地端出另一碗。
兩個人對坐著默默地喝著湯的感覺竟然也溫馨得讓人心生感慨。
一輩子如果這樣的話也是很輕易的吧?
關於尚書亭引發的那場風波竟然就這樣腳不沾塵地過去了。
駱香憐暗暗乍舌到底是有錢人家幾個億都這樣從牙齒縫裡塞了過去。
聽說尚書軒從總公司又給海南分公司調去了兩個億。
劉成在辦理好交接手續以後飛赴A成向尚書軒述職。
從總裁辦公室出來的時候臉色居然相當的輕鬆。像是一個得到赦免的死刑犯在走進駱香憐辦公室的時候甚至還帶上了隱隱的笑意。
這是你的。他遞過來一個信封。
駱香憐驚訝地抬頭劉成討好地笑了笑:是總裁吩咐的你打開來看看。
原來是一份房產證明書坐落在三亞海濱的那幢別墅過戶到了她的名下。
這是——什麼意思?
她喃喃地問。
是總裁送給你的生日禮物。劉成笑了笑朝著總裁辦公室呶了呶嘴。
生日禮物自己的生日
駱香憐一時百感交集臉色一時青一時紅呆會著半天沒出聲。
忽然她一躍而起沒有來得及回應劉成的愕然不解就衝向了總裁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