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憐尚書軒喊了一聲駱香憐抬起頭的時候他卻似乎有些恍惚並沒有再說話以至於駱香憐以為那一聲呼喚只是她的錯覺。
他沒有正對著她目光微閃似乎有什麼難題擺在心裡。
即使這樣駱香憐還是不得不承認這樣的打扮也還是很適合他。
基本上他是那種任何打扮在任何時候都很好看的男人上天一定很滿意於自己的傑作。
除了六月天氣一樣的脾氣。
她動了一下身體因為長久不變的姿勢壓得有些血液不暢這時候感覺有輕微的酥麻。
尚書軒側過頭來:這樣不舒服?洗個澡吧。
駱香憐對於離開他現在正求之不得。在他的面前她的臉也已經丟得夠大的了。
酒是醒了可還是覺得暈暈沉沉的。一腳踏在地毯上就朝前仆跌了過去。尚書軒大概也沒有想到她會立足不穩手慢了一步只撈到了她身上的衣服。
好在地毯鋪得很厚駱香憐也沒有摔得很疼。站起來自嘲地苦笑:下次任書亭怎麼吹噓我也絕對不敢再沾酒了。
下次
駱香憐沒有聽出他的言外之意隨口應了一聲抱了一件睡衣就往外走。
一個熱水澡衝下來腦袋還是暈得厲害。跨出浴缸的時候幾乎被絆跌了一跤。
什麼叫禍不單行
駱香憐用手撐在台板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即使新浴之後那些因酒而湧上的紅色也已經褪得一乾二淨了。
展開睡衣才發了呆。
自己隨手一拿怎麼拿了這樣一件呢?用料這麼節省衣料這麼輕薄跟不穿好像沒有什麼區別。
套在身上還是覺得渾身不自在。想到尚書軒正在外面自己穿成這樣不會被誤以為要引-誘他吧?
真是天地良心自己現在可連一點點這樣的意思都沒有。頭痛得像要裂開來似的自己怎麼會相信尚書亭說的即使喝醉都不會頭痛?
香憐?尚書軒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來。
嗯我馬上就好了。駱香憐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曼妙的身材一覽無餘。
這個樣子怎麼走出去!
香憐沒事吧?尚書軒又追問了一句。
沒事沒事。
被熱暈了?
沒有沒有我現在就出來了。
反正也被他看去了大不了在外面再裹一件浴巾嘛!
果然酒精最容易使人的神經麻醉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辦法呢?
下次是不該讓你喝了。意外的尚書軒竟然守在浴室門口。
嗯我自己也不敢喝了。
駱香憐是真正心有餘悸。
不是穿著睡衣的嗎?怎麼還裹著浴巾?你也不嫌把自己熱暈過去。尚書軒一伸手浴巾的結就被打了開來露出了近乎透明的睡衣。
尚書軒欺身上前嘴巴湊到了她的耳邊:你今天是想要
不是我沒有。駱香憐急忙撇清我只是不小心拿了這件我平常明明不穿這種的怎麼這件衣服會放在那一疊裡面呢?
赤著足站在鬆軟的地毯上駱香憐甚至能夠感覺到地毯的溫熱和鬆散。
她的眼皮變得沉重起來偏偏尚書軒卻維持著那樣曖昧的姿勢。這時候她才知道原來對於尚書軒她的免役力越來越低。
我頭暈駱香憐的臉色果然有些不好。
算了今夜就不折騰你了他說著看到駱香憐臉色有些發白手指撫著太陽竟是冷汗涔涔。
怎麼了?頭暈?尚書軒看著她站著的身子搖晃了一下忍不住一把扶住了她。
是這酒真是害人不淺駱香憐撫著額抱怨。
睡吧。尚書軒把她抱了起來看著駱香憐勉強睜開的眼睛裡寫滿了戒備忍不住邪邪地一笑放心吧我對於強-一個醉鬼沒有任何的興趣。
姑妄信之吧反正她就是他手心裡的那個螺絲怎麼掙扎都是無用功。
可是頭痛得越發厲害駱香憐在枕頭上輾轉反側明明眼皮已經重得要命可是卻偏偏睡得似醒非醒。連胸口都覺得噁心起來恨不能再吐個乾淨。
趴在床邊乾嘔了一陣什麼也沒有嘔得出來把那一點力氣倒都折騰光了。
一隻手輕輕地拍著她的背駱香憐這才發現尚書軒原來一直都不曾離開。
沒有開燈的房間裡床腳那一台手提電腦便顯得格外明亮。此刻半合著可能是因為自己嘔吐的動作讓尚書軒隨手擱了下來。
他竟然把公事都帶進來做說他是工作狂可真是一點不為過。
心裡的某個角落卻異常的柔軟。
好一點沒有?尚書軒扶著她仍然躺好看著她的臉色忍不住皺眉怎麼臉色這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