翕合著似乎在喃喃低語著什麼。
尚書軒湊近了耳朵才隱約聽到她在叫田梓、雪莉
心裡又氣又怒恨不能把她從床-上拎起來狠狠地把一盆冰水從頭澆腳。
他用那樣的方式凌辱了她可是她陷入昏迷的時候念念不忘的還是他的名字。
不要不要
駱香憐的聲音忽然大了起來帶著一抹驚恐讓尚書軒嚇了一跳。立刻衝到浴室用冷毛巾替她敷在額頭上。
手機響了起來劉加偉的聲音有些急:總裁駱小姐還沒有來公司今天的會議資料
尚書軒這才想起來昨天就讓劉加偉通知今天各部門主管開會。但是駱香憐的情況並不容樂觀他怎麼也無法離開。
你現在通知一下時間改在下午。尚書軒皺著眉也不管劉加偉還有幾車的理由就猛地掛上了電話。
她的體溫還是相當高一時半會退不下去。耳邊又傳來她輕輕的咳嗽聲心裡更加擔憂。
好在家裡的醫藥箱準備得比較齊全。拿紗布浸了酒精小心地擦著她的耳後、兩腋幫助熱度散開。
冰箱裡有現成的冰袋敷在她的額頭上。
忙了半天量了她的體溫總算舒了口氣。退了燒就安心。
抬腕看了看表已經是中午時間。會議延到下午是不能不去開的。公司裡一大堆的事還等著處理也是不能不去的。
可是就這樣放駱香憐在家裡又怎麼也放不下心。
駱香憐了一聲睜開了眼睛又立刻闔上。
尚書軒知道她昏睡了過久一時無法適應強烈的光線連忙把窗簾拉上。
我駱香憐只說了一個字就卡在了喉嚨口發不出聲音。
她似乎怔了一下又張口想要說話尚書軒急忙用一根手指按住了她的唇瓣。
你發了高燒一時失聲沒有關係的。我倒杯水給你潤潤喉就好了別急。
駱香憐這才放鬆了急切的神色點了點頭又把頭回到了枕頭上。
尚書軒端著水杯再走進來的時候駱香憐竟然有剎那恍惚。彷彿他們不是在一起生活了一個月而是一生一世了似的。
他扶起她的頭動作自然而舒緩。
駱香憐只喝了兩口就搖頭示意不需要。
你閉著眼睛再養一養神我去替你煮鍋粥。
駱香憐點頭表示聽見看著他走出了房間才猛地醒悟過來。
他說要煮粥?
還沒有想明白就聽到了乒乓作響的聲音。駱香憐立刻判斷出來自己新買的一套餐具大概屍骨無存了。
坐起了身子還有一點虛軟。坐著定了定神發現這場來勢洶洶的高燒並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麼嚴重。
至少除了腦袋裡還覺得點沉眼眶有些酸脹以外並沒有其他的不舒服。
不過下床的時候還是僕跪到了地毯上用手撐著站了起來甩了甩頭。
怎麼回事?跨進房門的尚書軒臉色頓時變了一變三步並作兩步地衝過來。
我想去廚房看看駱香憐嚅嚅地表示。
都病得歪歪倒倒了還能上哪兒去?尚書軒沒好氣地說其實是為自己在廚房裡大開殺戒感到心虛。
駱香憐扶著他的手站起來小心翼翼地問:打掉的是鍋子還是碗碟?
尚書軒臉上飛速地閃過一抹不自然口氣又不自然地凶了起來:一點小東西我明天買回來。
駱香憐立刻噤口她現在已經有了經驗每次尚書軒心虛的時候就會不自覺地提高聲音大概想要造一點氣勢出來。
心裡暗自好笑竟然覺得這樣的他才有一點人情味比較可愛可愛?
尚書軒和這兩個字好像怎麼也掛不上鉤的樣子
駱香憐有點躊躇不知道要不要再往廚房裡去看看戰況。尚書軒已經一把把她抱了起來送回了替她蓋上了被子。
我去燒粥吧駱香憐提議。如果指望尚書軒也許等她餓死了都估計只能是吃生米。
我叫外賣!尚書軒掏出了手機剛開機鈴聲就不屈不撓地響了起來。
劉加偉顯然鬆了口氣:總裁已經通知了各部門下午兩點半準備開會。斯摩迪拿公司的代表下午三點到機場總裁要親自去迎接嗎?
尚書軒看了一眼駱香憐:不用了請公關部好好安排。
是的總裁。
掛了電話尚書軒有些遲疑駱香憐已經善解人意地說:你去公司吧我沒事的。現在已經覺得好多了大概是在飛機上一直沒有睡著的緣故。
我陪你喝了粥就去公司晚上可能要陪斯摩迪拿公司的代表你自己可以嗎?
當然可以以前我發燒了也是這樣昏天昏地睡兩天就行了不用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