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尚書軒的臉色都陰沉得讓人覺得害怕。
直到在地下車庫熄了火尚書軒仍然坐著一語不發。駱香憐的一隻腳正要跨出去卻因為偷瞟了他的臉色而把手遲疑地停在車門把手的地方。
借了劉雪莉的幌子就是去會舊的吧?他終於開口的時候絕對把整個車廂的溫度陡然的壓下了十度。
我沒有。駱香憐為自己辯白。
沒有?如果我沒有跟你去恐怕看不到你和田梓眉來眼去的親密吧?很好田梓應該感到很幸運如果你對他仍有餘情可以打電話告訴他一聲他那家輝榮貿易你要定了!
輝榮貿易?那是田梓的公司
難道他的意思是
駱香憐鼓足勇氣看了他一眼立刻被駭了一跳。
他的神情自然是陰鷙的。唇緊緊地抿成了一線手指還握在方向盤上指節已經微微發白。
雖然還說不上瞭解他但駱香憐也心知肚明今天看來他是又動了真怒。
可是她實在也很冤枉
如果她知道田梓也在打死她都不會去。
其實他和她還有什麼好談的?就算這件事出於劉雪莉的他也已經背叛了她。何況她如今也早不是無瑕白璧
那些細細排列成草莖的日子早已倒在了他與她的那張婚。
一半怨憤著田梓一半暗恨著自己竟忘了對尚書軒的話作出適當的回應。
說不出話來了吧?尚書軒的胸膛起起伏伏駱香憐在心裡打著小鼓。一雙腿不爭氣地有些顫抖。
他的公司我管不著。駱香憐勉強應了一句。
你當然管不著最後一次提醒你的身份。三個月之內不許再見田梓!
是她和他就在那一夜簽下了三個月的賣身契。
駱香憐仔細地在心裡點了一點日子痛苦地發現這樣的水深火熱才過去了十來天。
彷彿是想通了什麼尚書軒一陣風似地開了車門下去。
對這樣突然而來的變故駱香憐呆了半分鐘才反應過來。剛剛推開車門一隻胳膊就落進了他老虎鉗一般的手裡。
他的鼻翼都微微翕動。
駱香憐忍不住瞟了一眼四周回來得有些晚整個地下車庫人跡全無。
如果他要拋屍也許隔個一年半載都不會有人發現吧?
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以至於連尚書軒說了什麼都沒有及時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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