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髮梢上因為那樣衝進了雨幕而染上了細密的雨珠像是夜空裡細碎的星星。
可是這些星星的光芒加起來都比不上他眼睛裡閃爍的星光那樣璀璨。
她似乎有些茫然隔了兩分鐘才回過神來緊緊地咬住了唇卻不答話。如細貝的牙齒陷入了殷紅的嘴唇。
明明只是一個下意識的動作卻讓尚書軒忽然覺得喉頭發緊。
香憐他輕輕地叫了一聲覺得這個名字似乎已經被他叫過了千萬遍那麼熟稔。
駱香憐習慣地嗯了一聲忽然覺得他的叫法過於親暱又急忙更深地咬住了自己的唇。
彷彿有千萬隻小小的螃蟹在心裡一遍遍地爬過。汽車裡開著暖氣他渾身都在冒著汗連一向乾燥穩定的手心也覺得有些粘膩了起來。
明明並不覺得如何的明媚嬌艷只是被她那天電梯裡慌張裡帶著純淨的眸子所吸引才會忽然動了念頭。
她的眸子甚至不敢和他對視手指不斷地捏著自己濺了雨水的衣擺。
尚書軒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做我的情-婦吧
又是老生常談舊話重提。難道她看起來很有當情-婦的潛質嗎?
駱香憐脹紅了臉:對不起我不能夠答應。
我的條件不夠好麼?他問聲音低沉因為被壓抑的暗啞而帶著一種吸引人的磁。
駱香憐茫然地搖了搖頭。
駱香憐孤兒畢業於南陽師範大學文學院去年考入尚氏。田梓輝榮貿易公司總經理
駱香憐只覺得血液已經全部衝往了自己的頭部心裡的某個部位被深深地戳了一下理智在這一剎那就飄到了遙遠的爪窪國。
你調查我?她的聲音裡透著憤怒讓尚書軒平平展展的語氣頓時嘎然而止。
看著她此起彼伏的胸膛尚書軒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
僅僅只是遲疑了半分鐘他就撕開了她血淋淋的傷口:他和你的同窗好友
不用再說了!駱香憐憤怒地忘記了眼前的這一位是她最大的BOSS臉色一沉好吧就算他甩了我也不至於淪-落到做情-婦的地步。
做我的是淪-落嗎?尚書軒抬高了眉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削尖了腦袋想要做他的情-婦!
難道不是?駱香憐吃驚地反問。
多少人以做過我的情-婦為榮尚書軒大言不慚地說卻讓駱香憐回了他一個鄙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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