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男女***地交纏著,睡得香甜。
紅色的吻痕、抓痕遍佈在兩人身上,枕頭、薄紗被凌亂,可見兩人昨夜戰況的激烈。
突然,男人的眉動了動,緊接著深邃的雙眸慢慢睜開,映入眼瞼的床頂讓他意識模糊,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
「嗯、嗯……」
突然身邊傳來幾聲嚶嚀聲,男子倏地轉頭望去。見到***的女人緊貼著自己,身上佈滿了吻痕。深邃的眸子陡然睜大,昨夜荒唐的記憶全數回籠。該死的,他居然被人設計了。雙眸撞過女子,閃爍出厭惡。大手一揮,將女子推到了一邊。這個女人也是同夥,究竟是誰居然敢給他下藥?
「哎喲。」女子被軒轅夜一推,撞到了床後的牆壁上。疼痛令她清醒了過來,回頭一看,軒轅夜滿臉冰霜地瞪著她,嚇得一哆嗦。
「皇、皇上,恕罪。」忙爬起來半跪在床上,低垂著頭朝軒轅夜求饒。沒想到經過一夜火熱的纏綿,皇上居然還是沒有半點溫存。盯著自己的眼睛彷彿恨不得將她撕成碎片一樣,好恐怖。她開始後悔,是不是錯信了太后的話。皇上根本不可能收下她,更沒有什麼母憑子貴的可能?
「誰?究竟是誰讓你來的?」
軒轅夜冷冷地瞪著女子,沒有媚藥的他即時面對那豐滿惹火的身體,眼睛裡也沒有了半點的波動。這個女人害他背叛了彎彎,他恨不得立刻掐死她。但在沒找到真正設計自己的人後,他是不會輕易讓她死的。
女子低垂著頭,***的身子恐懼得顫抖。嘴嚅動著,卻沒辦法真正地開口。
「說還是不說?」
啪的一下,軒轅夜大手一揮掃向床外的桌子。一張完好的桌子瞬間被掌風拍破,倒在了地面。
女子嚇得更是無法言語了,只是一個勁地顫抖著。
軒轅夜望著那身自己留下的吻痛,厭惡極了。手一揮,紗被掩去了女子的身體。
「許茂——」朝外大吼。
「皇上。」許茂走了進來,在看到地上的褻衣,床上的女子後一愣。顯然對發生的事情毫不知曉。
「你昨晚去哪兒了?」軒轅夜冷瞪著許茂,一臉的陰霾。
許茂心裡咯頓了一下,難道昨晚真的不尋常。
「回皇上,奴才昨晚回房間喝了一杯茶居然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先還以為是自己年紀大了,泛困。現在看來這裡面是大有文章。
軒轅夜聽到許茂的話,深邃的眼眸瞇了瞇。居然連許茂也是被人給迷暈的,哼,他倒要看看這幕後之人究竟是誰?
「將她給我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軒轅夜指著女子,對許茂說道。她不是不肯招出指使之人嗎?他倒看是她的嘴硬,還是板子硬。
「皇上饒命啊。」女子一聽,連緊雙手緊抓著被子,朝著軒轅夜磕頭。
「滾下去。」軒轅夜大手一推,女子趴在被推下了床榻。若不是她現在都緊抓著被子,只怕就走光了。
「還不快去叫人?」軒轅夜瞪了一眼許茂。
「是,奴才這就去。」許茂趕緊往外走門,喚來了兩個太監。
「皇上你饒了我吧,我肚子裡可能已經有了你的骨肉。」女子爬起來,雙手緊抓著被子,跪在地上,磕著頭向軒轅夜求情。
「皇上,這——」許茂一聽女子說可能有了皇上的骨肉,心裡猶豫起來。
「你不說我倒忘了。」軒轅夜冷冷地勾起了唇,露出一抹殘酷的冷笑。「先讓人將藥拿來給她喝下。」哼,想懷他的孩子,做夢。
「不,皇上,您不可以這麼殘忍。」女子搖著頭,如果懷有龍脈便是她唯一生存的希望,現在軒轅夜居然要給她喝避孕藥,她唯一能抓住的浮木也沒有了。
「皇上——」許茂瞧著女子,有些不忍。
「嗯,難道你想置疑朕的話?」軒轅夜冷冷地掃向許茂。
「奴才不敢。」許茂趕緊領命,去命人找令人無法受孕的血草。
「我說、我說——」在許茂即將踏出門的那瞬間,女子突然流著淚大喊起來,「是太后,是太后娘娘給您下藥的,也是太后娘娘讓婢女來侍候皇上的……」
她後悔了,早知道皇帝的暴戾卻依然抱著不切實期的幻想,妄圖利用子嗣來獲得榮華富貴,飛上枝頭……
許茂聞言大驚,腳步頓住。回頭望去,卻見兩個太監僵在那裡,皇上也冷冷地不語。
「你們兩個先下去。」許茂回去將兩個太監打發走,「記住,今天你們什麼都沒聽到。否則,腦袋會在脖子上長得不牢靠。」低低地威脅道,這是醜事,萬不能流露在宮外去。
「是。」兩個太監嚇得摸了摸腦袋,趕緊跑開。
「皇上——」許茂望著軒轅夜,欲言又止。
軒轅夜冷冷掃了他一眼,目光落在哭泣的女子身上。危險地望著她,薄唇輕啟,言語冰冷:
「你剛才的話可是真的?」
「是,千真萬確。奴婢不敢欺瞞皇上。」女子滿眼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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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穿上。」女子聽命將衣服穿上。
「來人。」朝外冷冷一喝,另外兩個太監走了進來。
「先將她帶下去,關到冷宮。」
「是。」兩個太監將女子拖走。
軒轅夜冷掃了一眼許茂,深邃的眼瞳冷如冰:
「擺駕慈寧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