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河神是凌州的一件大事,自古以來,每年都會舉辦一次,每次一到祭河神的時候,那裡便早早的擺了四時祭台,先讓戲子們在那裡唱三天的戲,再將早就準備好的祭品盡數倒進河裡,美其名曰祭典,祭典的繁雜筆墨難書。
大典祭完之後,再唱上三天的大戲,才算結束。而每天祭河神的人除了能通鬼神的巫師之外,王府當年便是主祭,需領著整個凌州的百姓一起朝拜。
今年大旱,所以祭典比起往年更加的熱鬧。
縱然凌州人的八卦心在米多多和陽城三少的比試上得到大大的滿足,可是眾人依舊還在猜測事情會如何發展,以前每年的祭典米多多都會做為祭禮最多的代表陪沈浩軒參加祭典,而今年她和樓少凡、沈浩軒的三角關係更是進一步昇華,那些滿心八卦的凌州人均在猜測今年米多多能不能順利的嫁出去。
有這樣的八卦是因為幾天前不知道誰放出了風聲,說米多多要在祭河神的大典上定下她的婚期!她到底要嫁給誰?這是凌州百姓最為關係的事情!
所以祭拜河神的那一天,縱然天氣熱到極致,那裡早早的就站滿了前來祈福的百姓,熙熙攘攘的人群擠滿了河神廟前的廣場,高高的祭台之上早已擺滿了四時的瓜果,一頭整豬洗的白白淨淨的放在那個祭壇之上。
只是令眾人奇怪的是,已經到了祭典的時辰,卻依舊沒有見到米多多的蹤影。
眾人心裡滿是好奇,可畢竟是神聖的祭神大典,縱然凌州百姓的心裡滿是八卦,也不敢在神的面前造次。所以廣場上的人極多,心裡滿是疑問,卻沒有一點聲音,只有知了在樹叢裡大叫「熱啊!熱啊!」
沈浩軒一襲白色的錦袍立在那裡,滿臉的虔誠,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裡幽黑如墨,幽深的看不見底。他將香焚上,輕輕一揖後,便端坐在祭壇之側。他一走開,巫師便跳起祭神舞來,台下的百姓跪了一地,四方的輔助祭壇上燃起了熊熊大火,驚了一地的百姓。
巫師滿臉驚恐的跪倒在地道:「世子,不好了,河神發怒了,今年只怕是不會再降雨了!」
他的話聲音很大,台下的百姓也聽到了,更是見到了神壇之上的大火,頓時台下的百姓都跪倒在地,戰戰兢兢的大聲道:「求河神開恩,求河神開恩啦!」
「怎麼會這樣,可有破解之法?」沈浩軒滿臉關切的問道。
巫師伏地道:「我這便去問問河神!」說罷,他起身就走到祭壇下卜了一卦,將卦卜完之後臉色大變,又對著河神像拜了三下,緊接著跳起巫舞,還沒跳到一半就重重的摔倒在地。
沈浩軒的眸子微微一瞇,緩緩的走到巫師的身側問道:「巫師,你怎麼呢?」
他連問了幾次,巫師都沒有反應,他的眉頭皺了起來,巫師卻突然將眼睛睜開伏倒在地道:「剛才河神把我叫去了,我問他為何會發怒,他說,他的聖男和聖女到現還未成親,所以今年才會大旱!」
伏在地上的百姓原本就被他的樣子嚇到了,此時再一聽到巫師的話,頓時議論紛紛。
沈浩軒皺眉問道:「聖男?聖女?河神何時選了聖男聖女?他們是誰?」
「我也問河神了,他說聖男聖女是凌州最為傑出的男女,依河神給我的指示聖男應該是樓少凡,聖女是秦霜霜。」巫師的話頓時讓伏在地上的凌州百姓大為驚奇,河神顯靈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但是這一次實在是有些古怪。
沈浩軒的眉毛揚了揚道:「樓少和秦大小姐的確是凌州的驕傲,這一次祭典不知道他們來了沒有?」
騰世良在旁答道:「回世子的話,他們今天沒有來!」
「還不快去請!」沈浩軒大聲道。
「是!」侍衛應了一聲後便帶起身去請秦霜霜和樓少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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