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寶融用嘴堵住潘玉兒的雙唇,手更向她身體的其他部位任意遊走,顯然,他忘乎所以,興奮勁達到有生以來的最頂點。「唔。」嘴唇被堵住,潘玉兒說不出話來,只好用腳蹬,用手推,只可惜對於激情高漲的蕭寶融來說,絲毫不起作用,她只是被他摟得越來越緊。也是很久沒有當過玉狐狸,也是腦子裡太慌亂,一時間她竟然忘記可以變回原形,突如其來地嚇唬他一下,趁他愣神的機會,很可能好脫身。
蕭衍急沖沖趕回玉壽殿,他總感覺有哪兒不對勁,見過書寫聖旨的官,交待清楚要他以蕭寶卷的口氣、寫傳位給他的詔書的事,還沒有來得及確定偷私印的人,就趕回來。原來,他的第六感是對的,他一進大殿,就聽到裡面的動靜不對勁,等他跑進潘玉兒睡的房間,便看到有些床縵散落地上,蕭寶融壓潘玉兒在身下,已經馬上就要褪下她上邊穿的寬大睡衣,她上身的肌膚幾乎完全裸露,只是被上面的男人壓住,別人看不見,他驚叫,「寶——皇上,你在幹什麼?」
「啊?」蕭寶融不得不停下所有動作,是蕭衍,他酒醒一半,雖然極不情願,還是住了手,不再抓緊潘玉兒不放。潘玉兒趁機從蕭寶融身下抽脫出去,向後退一退,爬起來,穿裹一下睡衣,緊走幾步,撲進蕭衍懷裡,「衍王,救我,要是連你都不肯幫我,我就去死。」「玉兒別胡說,不准你死。」蕭衍輕輕拍拍潘玉兒後背,安慰她,他似乎可以聞得到那衣服裡面她肌膚特有的香甜氣息,令人眩暈,會迷失自我。
現在,可不是迷失自我的時候,蕭衍晃一晃頭,要保持最大程度的清醒,他責備和氣惱的眼神向還半躺半坐在地上的蕭寶融直射過去。蕭寶融還不滿呢,蕭衍回來得真不是時候,就算回來,你不會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呀,現在他還把潘玉兒抱在懷中,那是他的皇后好不好,得想辦法盡快把他弄出皇宮才對,一山容不下二虎,一個皇宮,不能出現兩個主人。
蕭寶融還有氣,對他不滿,要想方設法攆他搬出皇宮呢,人家是皇帝,蕭衍又能指責和氣惱些什麼,只好跟他講道理,「皇上,你滿身酒氣,喝得酩酊大醉,以至於不能自持(這樣說,主要目的不是為蕭寶融辯解、開脫,而是寬慰潘玉兒放心,幾乎不可能再有下一次。),還沒有立玉兒為皇后,在地上就對玉兒強行無禮,折磨得她要死要活的,你於心何忍?。」「我——」蕭寶融的確找不出什麼托詞,他灰溜溜從地上爬起身,順著蕭衍的話茬,推卸他自己的過錯,「朕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還不趕緊出去。明天酒醒以後,要向玉兒陪不是,她要是有個好歹,看皇上你怎樣收場,怎樣後悔。」蕭衍就是會講話,拿潘玉兒說事,蕭寶融就是沒有言詞反駁,只得乖乖聽話,他真害怕潘玉兒因為他的魯莽想不開,「是,朕明兒一大早,酒醒以後,一定向玉兒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