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皇宮既然都是我的,如果我把皇后和其他所有女人統統攆出宮去,皇上是不是不會不同意?」潘玉兒早就想過這個,不管她對蕭寶卷有多少感情,有沒有感情,她也不希望和她在一起的男人還擁有別的女人。
「不會呀。這很應該哪,全由玉兒做主,不必和我商量。」蕭寶卷真的這麼大方,因為褚令璩陷害過潘玉兒,把助他登上皇位的皇后都不要,也不在乎?當然不是,他另有計策,堵住潘玉兒的嘴,讓她無話可說,「玉兒啊,朕只有你自己,你也只能只有朕,朕怎樣處理對你不懷好意的那些臭男人,玉兒也要沒有什麼意見。」大家要平等嘛,彼此彼此。一個皇帝,能夠做到這一步,已經最禮讓。
蕭寶卷果然還有下文,有條件,儘管這條件實在算不上過分,卻是潘玉兒達不到的,胡海狸她不能放任不管,可是她不准他去修仙,一定要他留在宮中的,然後就把他丟一邊?不像話。只要胡海狸存在,就得容忍蕭寶卷的妃嬪存在下去?似乎只有這樣。還是蕭寶捲得知什麼秘密,有關胡海狸的,「哪裡有臭男人?」
「玉兒不是說過要找男人嘛,朕在防患於未然呀,朕把朕的女人的處治權都交給玉兒,到時候,朕把玉兒身邊的男人統統殺掉,可不要怪朕。」蕭寶卷本身也是這樣做的,一直以來就沒有改變過呀。
潘玉兒不得不為胡海狸考慮最多,「我容忍得下你的那些女人還掛在你名下,你就可以也這樣容忍以後我要認識的男人?」以後要認識的都可以容許,以前的想當然應該更不例外。以後要認識的男人,自然跟以前的無關,不提到,胡海狸就是安全的。呵呵,涉及到胡海狸,在複雜的人際關係當中成長的潘玉兒,也開始學得有心眼,聰明起來。
「應該是吧——如果對你不懷好意的那些男人,也像朕的女人們現在這樣乖,隨便聽你使喚,又不接近你的話。」即使是這樣,蕭寶卷也感覺到很彆扭,本來挺好的主意,談來談去,怎麼總感覺不對勁呢,卻說不出是哪不對勁。
「朕只有你,你也只有朕。」這句話才是對的。蕭寶卷把潘玉兒緊緊摟在懷裡,霸道地吻上她的唇,向她展示,他對她的所有權,唯一的所有權。蕭寶卷自己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吧,想怎樣做就怎樣做,讓她潘玉兒放棄胡海狸,卻是萬萬不能的,大不了先偷偷私下裡來往,她就不相信,他還能一天十二時辰寸步不離都守在她身邊,沒有機會讓她跟胡海狸在一起。
蕭寶卷太熾烈,親得又疼,潘玉兒有些受不了,她扭開她的臉,深深呼吸兩隻新鮮空氣,建議,「我們還是去仙華殿洗澡吧。」「好啊,難得你這樣著急一次,都聽玉兒的。」這就是著急呀?蕭寶卷抱潘玉兒一起起身,牽她的手,肩並肩向外走,就像一對可以一直粘在一起、永遠不會分離的最多情的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