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朕為什麼要騙玉兒?。誰膽敢對朕的玉兒無禮,朕就要讓他死。」蕭寶卷眼睛裡上閃現出陰冷的光,嚇得潘玉兒就是一個冷戰。
「朕好聲好氣求你,你是不是就是不肯答理朕的真心,非得要朕變回原來動輒殺人的模樣,才老老實實跟朕?」蕭寶卷的臉色越來越嚇人。她哪裡有,潘玉兒往床裡面躲。蕭寶卷也看得出來,他的理解似乎是錯誤的,但是,還要再試一試,她害怕,她膽怯,她不敢說話,不是嗎,還是有效果,「跟朕回寢宮,馬上。」
「我不去。」這樣的蕭寶捲好可怕,潘玉兒就更不願意跟他走。蕭寶卷更多地看到潘玉兒的怕,他自以為這是一種好現象,怕,至少她就不容易反抗,會比較順從,「走。」他抓住她的手腕。「我不。」潘玉兒委委屈屈地掙扎,她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的氣與威脅呀。
蕭寶卷才不管,他抱起潘玉兒,衣服也不給穿,身上只有裡面的睡衣,頭也不梳,披散著,抬腿往外就走。潘玉兒不敢喊,她害怕胡海狸突然現身,局面無法收拾。要怎麼辦?胡海狸還沒有個准主意,只能眼睜睜看蕭寶卷懷抱潘玉兒,和他的侍從離開冷宮,大踏步而去。
本來還挺高興的,蕭寶卷把潘玉兒打入冷宮,以後是不是就不再管她,也就是不再騷擾她,胡海狸正樂得和她在這兒成雙成對。沒想到,其實也應該想得到,他們兩個人生活,只不過是胡海狸一廂情願,蕭寶卷不可能放棄潘玉兒,果然,他把她強行帶走。
胡海狸不現身,不是因為怕被國師他們抓住,儘管他想他應該遇不到第二個蕭懿,就算有,已經死一個,難道還要出現第二個,主要是潘玉兒也不能老以賣身換取他的自由呀,他一死,豈不更見不到她,不是皇宮裡的鬼,再進宮就更難上加難。
一路上,潘玉兒一直緊閉雙眼,她好害怕看見蕭寶卷那張冷苦冰霜的臉,一直到寢宮,坐早膳桌旁,「先吃飯。」潘玉兒渾身哆嗦一下,這才睜開眼睛,面前的飯菜很豐盛,色、香、味俱佳,可是,她沒有胃口。
蕭寶卷就和潘玉兒身貼身坐好,在飯桌旁,他親她,吻她,摸她,她再也不反抗,就算象塊木頭一樣,不過,感覺還好。他一如先前,為她夾菜,給她盛湯,只不過表情冷冰冰的,「朕這樣很酷吧?」「哦。」給菜吃菜,給湯喝湯,自以為酷就酷唄,酷不酷又有什麼關係,以前潘玉兒還猶豫,要不要接近蕭寶卷,現在終於知道,她越來越希望可以離他遠遠的。
蕭寶卷還以為對付潘玉兒的不理不睬,就得使用這種強硬的態度和手段,他以前做人的方式方法,看來也不差,「吃過早飯,朕帶玉兒去看一齣戲。」「什麼戲?」潘玉兒有一搭無一搭地問,她心裡在想的卻是,如何和胡海狸逃離這皇宮,躲得遠遠的,讓國師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