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當然捨不得給兩個人穿上,蕭懿好想圈寵潘玉兒,唯恐不能夠,他細心愛撫她身上的每個地方,「玉兒,你的腳好小,好可愛。」她腳的小是他一大發現,好想去吃,而且,那上面還有牙印,一看就知道是男人的,他禁不住也湊上嘴親吻,甚至輕輕嚙啃。潘玉兒也不急於離開,她需要得到蕭懿的確切答覆,好讓她放心,「皇上也這麼說,也這麼做,有時候過分到咬疼我。」皇室中人都有這種嗜好嗎?她不明白。
「皇上?」此時此刻再聽到這兩個字,蕭懿五味雜陳,說不清道不明是什麼滋味,事,做過,情債,欠下,再後悔已然來不及。「你可以儘管親我呀,要我呀,如果親夠要夠,就把我胡哥哥放了,讓我帶走。」失身於蕭懿,潘玉兒不是沒有條件的,她對他毫無其他雜念。
蕭懿伸出舌頭,最後在潘玉兒腳上留連一口,撐起身,扶起她,與她四目相對,赤裸的兩個人更顯得彼此沒有間隙,零距離誠摯相待,「玉兒,我們做下這樣的事情,皇上不會饒恕我們的。」「皇上不知道呀。」潘玉兒的無邪是男人的迷魂湯,也是身邊人的催命符。
「什麼能瞞得過皇上的眼睛。——也許你不相信,但這是千真萬確的。」蕭懿不容潘玉兒置疑,現在也不是置這種疑的時候。潘玉兒對別人說這類話持無所謂的態度,又不是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念叨蕭寶卷的不是,「皇上知道又怎麼樣,誰讓他自己說他無權過問胡哥哥的事。」不是什麼大波大浪,都可以用撒嬌來平復,她不懂。
「玉兒,我有一身還拿得出手去的武功,僅此而已,如果不是掛王爺的頭銜,就什麼都不是,但是,我做過皇子,現如今是王爺,我的積蓄足夠供養我和你一生,我們從此以後遠離皇上和京城,浪跡天涯,四海為生,好不好?」說難聽些,就是當蕭寶卷的逃犯。「你說什麼?」潘玉兒實在想不到蕭懿怎麼會有這樣一番論調。「噢,對了,帶上胡海狸,我答應你。」蕭懿不會忘記潘玉兒此行的目的,與她肯委身於他的原因,他願意做出最大讓步,誰讓胡海狸在前,作為後來者的他神魂巔倒,忘乎所以呢。
「我為什麼要和你浪跡天涯?」潘玉兒對蕭懿突然提出的建議感覺太不可思議。「皇上要知道我們私底下做出這種對不起的事情,會殺人的,我們只有逃這一條生路。」蕭懿也是被逼無奈,要不然他肯放棄王爺的尊貴身份,做個流浪犯?。
「第一,我還是那樣說,皇上並不知道我和你這件事。第二,就算他得到消息,我不認為他會殺人,我們是自願成交的,關他何事,怎樣對不起他?第三,我是問我為什麼要和你逃,而不是我和你、我們兩個為什麼要逃,我來到你這兒,肯上你的床,只是為救我胡哥哥,沒有其他想法。」潘玉兒的話再清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