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胡哥哥受苦。」潘玉兒舉手投足、眉梢、整個人都寫滿憂鬱。「應該不會怎麼受苦吧,就是受苦時間可能也不長。」是的,很快就要定胡海狸死罪,再受苦還能受到哪兒去。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時間一長,潘玉兒總能把舊人忘掉,蕭寶卷不擔心,不著急,急也急不來。「希望是。」潘玉兒理解的與蕭寶卷全擰,她希望的是胡海狸少受苦,很快就被放出來,與她團聚。
潘玉兒心不在焉,影響到蕭寶卷的情致減少不少,水中還有阻力,要費勁,他伸出雙臂抱起她,上了岸,就在漢白玉的地上,又開始展開猛烈地攻勢。地面雖然又涼又硬,不過,漸漸火熱起來的身子,與萌發的不顧一切的激情,可以抵消這些不適,潘玉兒環上蕭寶卷的腰,配合他的愛撫。「玉兒真好,朕好愛玉兒。」蕭寶卷含糊不清地表白,兩隻手在潘玉兒的玉體上恣意遊走,下體更是橫衝直撞,要把身下的人兒與他合為一體、吞吃乾淨。
褚令璩與褚令鎂在找國師,她們當然不需要向新當選的國師、還是不被蕭寶卷重視的,表示祝賀,她們找他有她們自己的用處。潘玉兒又回到皇宮中,她是她們的心腹大患,不僅有礙於她們在宮中的地位高低和受寵程度,還是「害人的」「妖孽」,找到原國師作證,才好在潘太妃跟前進言,說服她懲治潘玉兒,她們擔心她們自己不能成事,反而把事情弄得更糟。
「皇后娘娘,我們就連國師親戚那兒都轉遍,是他的家人帶我們過去的,都沒有能夠找到國師。他們家裡竟然還不知道國師已經被皇上恢復原職的事,他從紫禁山上回來,根本還沒回家,也沒有給家裡傳遞過消息,家人只察覺皇上派家門口去監視的人已經撤走。」被褚令璩派出去的侍從與太監大同小異都這樣回報。
「從昨天夜裡,到今兒早上,都不見人,會去哪兒呀?送他邀請來的朋友去?不會呀,聽說大軍還沒有拔營,國師的朋友都走光了呀。」褚令璩想不出國師的人能在什麼地方。「那我們要怎麼辦?我們自己過去找太妃?」褚令鎂詢間褚令璩的意思,當然最終是她拿主意。「這可不行,如果太妃不相信我們,再讓她懷疑我們只是對她的侄女潘玉兒心存歹意,豈不弄巧成拙,必須慎重。」褚令璩要盡量做到萬無一失。
「那我們只能等待國師自己出現?」守株待兔雖然不是個好辦法,不過,國師總要跟其他朝臣一樣很快上朝議政吧,今天剛剛得回潘玉兒的蕭寶卷免朝,不代表明天,後天,大後天還免,免子不是國師,總不至於出現太晚的。「我們給國師的家人留下過話,皇后娘娘有請,讓他到家以後,趕緊來皇宮覆命。」外出找尋國師的太監趕緊插句言。「這就好。只有等吧,又不急在這幾天。」是啊,除掉潘玉兒,不是小事,等上幾天不算什麼,總比魯莽行事要穩妥得多,最重要的禍端不能殃及她褚令璩。